“……你咋看著有點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你……”廚師歪著頭疑惑的看著我,細細回憶著他地記憶中關於我的片刻。隨後扔掉了手裏的木棍,從肩膀上把屍體提溜起來甩到地上進入了沉思狀態。“喂,我說了那麼多都是白說的嗎?能不能輕一點啊!”看著他連死了都不能消停,唉,同情這位不幸的老哥。“咳,老大息怒,他們這一行天天的都不知道殺了多少了,這麼做早就習慣了,消消氣。”
嵐看我情緒不算很穩定,怕我一會上去撕了這個人,一直在旁邊不停地小聲安慰。“行了行了別叨叨了,雖然我不是人但是當了這麼多年我還是了解的,要是他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我還是不會送他走的,你就別在這叨叨了,叨叨的我心煩。”我瞥了一眼旁邊的嵐,不耐煩的讓他閉上了嘴。本來看著這人就不順眼,再加上他這麼無視我,然後還有耳邊嵐的絮絮叨叨,啊啊啊煩死了!
“深呼吸,冷靜一下。來來倆跟我做,吸,呼……”嵐似乎是鬆了口氣,然後不停的讓我減壓。“周圍這麼濃的血腥味,然後,你讓我做深呼吸……如果你想讓我撕了他我可以做。”周圍的暗紅色血液已經凝固,濃重的氣味彌漫在這狹窄的胡同中。我瞥了一眼嵐,沒好氣的說道。“算了算了,還是就這樣好了。”嵐不再說話。“對了,你就是剛才攔著我的那個!還有你倆。哦,你們來這是想幹嘛?搶我生意?”廚師沉思許久,抬起他滿臉血痕的臉,看著我們頗為震驚的感歎了一番,隨後湊到了不幸的老哥身前警惕的看著我們。
“我告訴你們啊,這可是我弄得,你們要搶自己弄去,這個是我的!”廚師一幅護犢的模樣凶狠的看著我們,似乎是怕我們一擁而上搶走他的戰利品似的。“切,誰要搶啊,就你這種人的東西,誰會搶?值得嗎?”嵐用鼻子噴了一股氣,抬起下巴蔑視的看著廚師說道。“嘿,你以為現在年輕人搶東西的不多啊?現在就幹我們這一行的全是年輕人!我要是不防著點兒,指不定就給你們搶走了!”廚師用他小眼瞥了我們一眼,似乎確定我們不怎麼像搶他東西的人後,稍稍放鬆了點警惕,似乎是在發牢騷,又似乎是在宣泄他的不滿。
“喂,你能不能回答我的問題啊!我都問你兩遍了,你是耳聾還是咋地?”我表示對這個無視我的人很生氣,能不能在你閑話之前先回答我的問題啊!“哦,你說吧,啥事?”廚師瞅了我一眼,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問,你就是為了你的那一點錢就剝奪他的生命嗎?”壓住,必須壓住,現在不能衝動,不然這個人就沒了,忍,我忍。“哦,對啊,不然你以為什麼啊?誰閑的沒事幹整天拿著破棍子出來打狗啊?而且,弄得我滿身髒兮兮的,髒死了!”廚師拍了拍自己的圍裙,又極度嫌棄的踢了一腳旁邊不幸的老哥,滿臉的不樂意。
“你能不能不踢他。”我低聲問道。“不能!我就是要踢!我不滿意,我生氣了!我不僅踢他,我還踹他呢!怎麼樣,你能咋地?”廚師扣了扣鼻孔,嘴角浮出一絲邪惡的笑意,上腳三連踢,之後三連踹。這不幸的老哥嘴角溢出了一股已經凝固的很暗的血珠,滴落。
“老大,你不能衝動啊,現在必須要忍……”嵐這邊已經兩股顫顫了,看著準備點火的我咽了口口水,對我低聲安慰。但是,現在不頂用了啊!不行,這個人太狂了,不揍一頓我都覺得對不起這老哥了!“欠揍!”一巴掌拍開了還在絮絮叨叨的嵐,那股來自戰鬥中才能迸發出的憤怒瞬間噴發,力量一下子暴增。我踏著穩定的步伐,握著拳頭向著廚師走去。“喂,老大輕點,。這人萬一打死了誰替你坐牢啊!喂,老大悠著點!”身後是嵐含混不清的大叫,我選擇無視
“你你你,你想幹嘛?嗯》我可告訴你啊,我們這根祖傳的打狗棍可不是鬧著玩的,它可是選用百年黑棗樹的樹幹精製而成,在用鮮狗血浸泡十多天打蠟而成的,別說打石頭,就是打人都杠杠的,你可別逼我弄你啊!”廚師慌了手腳,倆小眼睛咕嚕了半天找到了老哥旁邊的木棍,一腳懟到老哥肚子上過去撿起了木棍,雙手拿著木棍給我在這叭叭他們棍子是有多麼多麼好。嘖嘖嘖,管用嗎?我笑了笑,凝聚了全身力量,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衝動。減半後,揮出了帶著淡淡的火光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