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其中一位好奇的問道。“你傻啊!地藏王菩薩駕到還在這貧?!”另一個一巴掌拍到了那個提問者的頭上,怒斥著他。“呀!原來是地藏王菩薩!小的不知,望菩薩原諒。”“無妨。”地藏王隻淡淡的一句,沒有繼續說。
“那,您的那句話為何意思?”頃疑惑的看著地藏王,小聲的問道。“該來的,就讓他來吧,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地藏王微微一笑,對著頃說道。“地藏王?你也準備阻止我嗎?”蚩尤有點小苦逼的問道。“我不會阻止你,甚至,我還會支持你。”地藏王笑了笑,消失了。
“哼,淨說一些我聽不懂的,欺負我不是神仙是吧?哼!”蚩尤嘟囔了一句,專心凝聚力量去了。
“所以,你剛才那一下是……”冥王掌握了自己的身體,問道。“自然是釋放我咯。”“那是不可能的,下麵還有地藏王,你不會成功的。”冥王搬出了最後一根稻草。“嗬,那就可惜了,剛才老地找過我了,說什麼會支持我什麼的,反正就是欺負我不是神仙!管他呢,不阻止我就好。”
“彭!”眾人還在愣神中,其中兩條淡黃色的封條忽然碎裂,一條條黑氣彌漫了整個封條。封條,被腐蝕掉了。“嗖嗖嗖!”地獄之門中,陰冷的紫光不停地向外冒著,詭異的寒風不停地吹著,周圍的岩漿表麵已經暗淡下來了,足可知道這寒風到底有多涼了。
“我要……出來了!”蚩尤的一聲大吼,剩餘的兩根封條瞬間破碎,組成地獄之門的黑曜石散發著強烈的紫光,中間出現了一個紫黑色的小點,小點越來越大,慢慢旋轉著,逐漸長滿了整個地獄之門的中空部分。
“嗖嗖嗖!”一條條可見的紫光從旋轉著的門中飛速射出,帶來陣陣詭異的寒氣。門的正中心,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直到變成了明亮的淡紫色才漸漸減弱自身的旋轉速度。“咚,咚,咚,咚。”一聲聲沉重的腳步響起,明紫色的門的正中心漸漸暗淡下來。一條腿,踏在了門外的地麵上。
“嗬嗬哈哈哈哈哈!我出來了!我自由了!哈哈哈哈哈!”他巨大的身影從地獄之門中走出,全身都是紅黑色的皮膚,在周圍的岩漿的映襯下,更顯詭異。鋥亮的光頭,粗長的眉毛,暗紅的眼睛,高大的身軀,確定這不是一個殺人機器?啊呸,殺鬼機器?
“怎怎怎麼辦?”打雜的雙腿顫抖著問道。“怎麼辦?誰能打得過他?”頃看了一眼眾人問道。“……”三秒鍾後,一片寂靜,沒人舉手。“那就好辦了。”頃笑了笑,轉身看著蚩尤。“我們……打擾了再見!”然後瞬閃了出去。“啊啊啊老大等會我們啊!”眾人一臉懵逼的跟著擠了出去。
“嗬,一群螻蟻,懶得和你們計較。”蚩尤隻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後轉身,把手伸進了地獄之門中,拿出了一個不太規整的很厚的鐵片。“老兄,這幾萬年辛苦你了,今天,咱們終於要團聚了!”
蚩尤笑了笑,隨後慢慢蹲下身子,跳了起來。“嗖。”蚩尤直接用頭頂開了這裏的頂部,一路向上飛去。“哇!蚩尤果然名不虛傳,這鐵頭功也是杠杠的啊!”另一個打雜的調侃起來。“要是再敢多廢話一句我送你去虛空!”頭頂,傳來了蚩尤的怒吼。“啊啊啊大人我錯了!”
“喂,聽得到嗎?嘿,別睡了,起來戰鬥了,嘿!”小博鑽進乾坤罩,看著我小聲的叫著。“……”雖然身體回來了,但是思想似乎還沒醒。“咳咳,有點尷尬。難道是我使用次數太多了然後壞掉了?噗,不要啊!沒了你我還怎麼打架啊!噗,我還怎麼活啊!”
好了,我知道你是一個戲精了。“咳,還是沒反應?算了,沒你就沒你,好好休息吧,我自己打!”小博尷尬了好一陣子,看我確實是沒有反應,也就放棄了作弊的想法。
“嗬,沒了穩定的動力來源,你打算和我消耗?那麼抱歉了,你肯定是……他不能活著!”冥王再一次套路起來
這邊控製著黑劍慢慢靠近我,另一邊吸引小博注意力。等他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猛然出擊。“呲。”小博慢了一步,黑劍直接插進了乾坤罩上麵,並且成功的刺破了乾坤罩!小博頓時大驚一個瞬移拔出了黑劍膝蓋一嗑,黑劍斷裂。
“哦~跟我玩這套,挺皮啊小夥子?”小博笑了笑,把黑劍扔給了他,擋住了正在修複的乾坤罩的破損的地方。“為了贏,抱歉了兄dei,你今天必須死!”冥王似乎開啟了大招,斷裂的黑劍瞬間被拋起來分散成若幹跟,慢慢的旋轉著。
“你以為,隻有你才會這些嗎?勞資我可也是會的!看劍!”小博笑了笑,從口袋抽出了希望之光,一拋,希望之光瞬間分散成若幹把,快速旋轉著,一部分去到了乾坤罩身後迅速旋轉,一部分在小博麵前迅速旋轉。
“偶喲,我還偷襲不成了唄?那就硬杠好了,看咱倆誰杠的過誰!去!”冥王一聲令下,無數黑劍向著小博迅速衝過來。小博微微皺眉,啟動手決,控製希望之光進行迎擊。一時間,天地間唯一亮眼的就是這乒乒乓乓相互敲擊的黑劍和金劍了。
“為什麼要跑啊?”冥域宮,眾人坐在地上,其中一人看向了頃,有些不解的問道、“地藏王菩薩,除了王上之外開掛一般的存在了,他都說順其自然,那咱們還有必要杠嗎?大佬都撒手不管了,咱們這些小嘍嘍管的起嗎?”頃看向了昀,歎了口氣。
“咳,咳咳。”昀咳嗽了一下,睜開了眼睛。“怎麼樣?好點沒?”頃立馬扶起昀,看著他急切的問道。“我還好,沒什麼事。蚩尤呢,蚩尤搞定沒?”昀一睜眼就是這句話。“還蚩尤呢,你看看你的手,都凍傷了,還隔這蚩尤呢。他啊,早跑了。”
頃心疼的看著昀說道。“跑,跑了?!我不是說了嗎,一定要……”“別說了,這件事,咱們管不起。地藏王都說了順其自然,那咱們,怎麼管?”昀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