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就生氣地叱問道:
“哎,我說臭小子,你在看什麼呢?再看,小心我爹一會出來拿槍把你當兔子打了。”
“啊”陳建民大吃一驚,心說,剛想到要娶人家做媳婦,人家就要她爹把我當兔子打,這個漂亮女子怎麼這麼厲害呢?,連忙說:
“大姐,我是林場的工人,星期天沒事出來轉轉,有點渴了,想找點水喝,看見這裏有戶人家就過來看看。”
“哦,你是林場的?不會是騙我吧?”警惕性還挺高呢,也許美女都這樣,山裏的美女也不例外。
“大姐,不騙你,不信你看,我這工作服上有林場的字。”
“是嗎?你先別動,我看看。”還認識字,屬於知識分子。
女子走到陳建民跟前仔細看了看他工作服上的字樣,笑道:
“還真是林場的工人呢,算你老實沒說假話。”
“當然,我可是有理想有道德的革命青年,從來不說假話。”陳建民自豪地說。
“不說假話就好,那我問你,你剛才為什麼呆呆地看著我呢?”
陳建民心想,這次恐怕不敢全說真話了,要是全說了,他爹一會出來真會把他當兔子打了。忙說:
“大姐,那是因為我發現你長得太美了,美得讓人不敢相信,我以為是天女下凡了呢,所以就看呆了。”
“咯咯,臭小子,真會說話,還會拍馬屁呢。”
美女這一笑不要緊,陳建民就感覺女子更美了,美得讓人心跳,他這才明白什麼叫“千金難買一笑”了,別說千金,萬金都值。
這時就聽見屋子裏有人問:“玉兒,你在和誰說話呢?”
“爹,有個林場來的小子,說他口渴了,想要到咱家找水喝。”
“是嗎?那就讓他進來吧。”
“爹,知道了。”女子答應著,對陳建民說:
“隨我進去吧,我爹叫我帶你進去喝水呢。”
“謝謝大姐。”陳建民說著感謝話,跟隨女子走進了她家的一間屋子。
房間不大,家具簡單,但很整潔幹淨。
正中靠牆有一方桌,桌上有茶具,桌子兩邊有兩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著一個老頭,頭發灰白,精神矍鑠,正在一邊抽著煙袋,一邊喝著茶。
看見女兒領著一個英俊的小夥子進門,老頭笑指著對麵的椅子說:
“小夥子,快來這裏坐,我這裏正喝茶呢,就一起喝吧。”老頭說著話,拿起一隻茶杯,倒了一杯茶,放在了陳建民的麵前。
“謝謝大叔。”陳建民嘴裏客氣著,在了老頭對麵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喝了起來。
老頭打量著陳建民問:“小夥子,你是林場的?”
“是,大叔,我是林場的伐木工人。”
“多大了?家也在林場嗎?”
“二十四,家也在林場,我父親也是伐木工人。”
“家裏還有什麼人嗎?”老頭接著問。
“家裏沒有什麼人了,母親早年就去世了,父親前幾年也沒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哦,是嗎?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比我家玉兒還要命苦呢。”老頭搖頭歎了一口氣。
陳建民和站在傍邊的美女相互看了看,都沒有說話。就聽老頭接著問: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有對象嗎?”
“大叔,我叫陳建民,還沒有對象。”陳建民靦腆地答道。
“那是不是看上我家玉兒了?”
陳建民沒想到老頭問得這麼直接,心說,剛才我就看上了,可這種話怎麼敢說呢?忙道:
“大叔,這。。。。”
傍邊的女子聽了大羞,紅著臉嗔道:“爹,你說什麼呢?”又看了陳建民一眼,轉身出去了。
其實老頭能這麼說也有老頭的道理,老頭就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盡管住在山裏,可找上門求親的人不少。
從陳建民進門那一刻,老頭就知道是衝著他那漂亮的女兒來的。可老頭有自己的想法,他沒有兒子,就這麼一個女兒,老伴去世早,父女兩相依度日,他需要的是能給自己養老送終的上門女婿,而陳建民現在是個孤兒,雖無依無靠,但也無牽無掛,又有穩定的工作,人長得也不賴,這不正是她要找的上門女婿人選嗎?所以比較主動的提了出來。
老頭看著陳建民一副靦腆樣,笑道:
“小夥子,這有什麼難為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人之常情嘛,以後有時間常來我這裏坐坐,陪陪我說說話好嗎?”
“好,我聽大叔的。”陳建民高興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