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那你說說,是不是現在的男人隻要當了官都會這樣呢?”
“何止是男人,女人當了官也是如此,當然,你婆婆是例外。社會環境如此,大家相互攀比,相互學習,形成了惡習,形成了一種潮流,並影響整個社會,一時是很難改變的。”
“師傅,那就沒人能管?沒人能管得了嗎?”
“管?誰管誰?爛的不是枝葉,而是根,是從上到下,大領導們除了大貪特貪,拉幫結派之外,各個都朝三暮四,揮霍無度,今天離婚,明天結婚,喜新厭舊,秘書、保健醫生不停換,底下的小領導們能看不見?能不跟著學?包二奶養情人隨之就流行起來,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上行下效。”
“哦,師傅,難道電視裏報紙上那些人摸狗樣的大領導們也這樣?”陳芳芳有些驚奇,以前一直以為這些事都是基層的小領導們幹的,他們職位低,水平有限,思想境界業有限,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說得過去,可誰成想,先行者卻是那些能呼風喚雨的大領導們。
師傅不屑的說:“當然了,你沒見許多大領導除了養尊處優,腰纏萬貫之外,七大姑八大姨都在重要的崗位上,更過分的是,有的大領導一生短短幾十年,竟然結了五六次,七八次婚,真說的上是勇猛頑強,威力無邊呀!真不知道他們是追求愛情還是耍流氓?”
“當然是耍流氓了,一生結婚離婚五六次,七八次,那能是什麼好人?品行極端惡劣那是毫無疑問的。可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爬上去的?使得多少良家婦女深受其害,難道他們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就不怕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愧疚?知道愧疚就不會這麼做了,他們隻顧自己高興,哪會想到別人的痛苦?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是這些人的人生哲學。我死後哪怕天翻地覆,他們才管不了那麼多呢!”
“那將來我會不會也會成為劉明堂拋棄的對象呢?”
“有可能,但也可能不會。”
“這是為何?”陳芳芳不解。
“一方麵劉明堂的官職太小,就算他將來能升官,在我們縣最大不過一個縣長,結婚離婚對大領導不是什麼問題,可對縣市級的小領導們卻不是小事,可能會影響他的前途命運,所以他是不會輕易和你離婚的。當然做為對自己的補償,勾三搭四的事他是不會少幹的。另外,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個正直的馬列主的婆婆,她會約束她兒子的,不會允許他幹太出格的事,就算不為你著想她也會為他們的孫子著想不是?”
陳芳芳想想也對,“師傅,照你這樣說,我也隻能忍耐了?”
“忍著吧,忍不住的時候就想想,也許有些人所處的環境比你更差,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你的心裏就平衡了。”
“師傅,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
師傅曖昧地笑了笑:
“芳芳呀,要說辦法不是沒有,隻怕你不肯接受,也做不到。”
“師傅,什麼辦法?”
“很簡單呀,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他找女人,你也可以找男人呀,這叫平衡!也叫報複!”
“啊,師傅,那怎麼行呢,那我不成了和他們一樣的人了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許多官員夫人長期受到丈夫冷落,為了報複,也為了尋找感情寄托和精神慰藉就在外麵找男人,有的還挺厲害呢。丈夫給別人戴綠帽子,自己也給丈夫戴綠帽子,祖國山河一片祿,多環保呀。”
“師傅,是夠環保的,我可不敢呀,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可怎麼活人呀?況且我還有孩子呢,將來要是讓孩子知道了可怎麼辦呢?”
“那是你沒有走到那一步,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長久的缺乏關愛,你會空虛寂寞的,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