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石墨的承諾,索拉卡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雖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合適的身體,但人一旦有了希望,總會覺得就在希望就在不遠處,似乎觸手可及的樣子。
看著索拉卡快樂的飄在原地轉圈圈,嘴裏似乎還在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石墨也被她影響到了,心情似乎也變得好了很多。
這邊的事情聊完,石墨也終於想起了被自己帶過來的風良,一直躺在地上,現在似乎有了醒來的跡象。
風良從昏迷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漫天星空,自己居然昏迷了這麼長時間!體內的能量已經開始緩緩的恢複,力氣也恢複了不少,看來那個叫石墨的家夥,比自己想象的要強啊,居然能夠讓自己虛弱到這種程度。
掙紮著讓自己坐其來,打量一下四周,立刻就看到坐在他對麵的石墨,以及石墨背後不遠的地方一大群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同時自己身後還傳來戰鬥的聲音,以及,旁邊那個醒目的祭壇。
這樣的環境一看就是個特殊的地方,先不說現在這時代漫天星空很少見,即使見到,你什麼時候見過漫天星空直接籠罩整個天空,直達地平線的,特別是旁邊的這個祭壇,一看就不是國內的建築風格,別說國外,風良才不相信石墨能輕易的帶自己出國,畢竟這樣的特殊人士,在出境方麵肯定要受到一些限製。
石墨根本不知道風良一瞬間想了這麼多,作為一個從沒出過國的屌絲,他還真不知道現在他也已經算是特殊人群,在某些方麵會受到限製了。看到風良醒了,石墨揚揚手,招呼道:“醒了!沒受什麼傷吧!”
風良沒理會石墨那沒營養的招呼,看著石墨直接問道:“這裏是哪?我們怎麼來到這裏的?”眼神直直的,帶著一種慣性的壓迫感,顯然風良之前的生活環境就不是一般人,這種習慣了周圍人將自己捧得高高在上的感覺,不是小門小戶能養出來的。
小門小戶長大的石墨,聞言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雖然他沒有直接命令人的習慣,但是同樣也不習慣被別人命令,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窮人的“賤骨頭”,即使我一無所有,但我依然會抱著我的自尊蹣跚前行。下意識的,石墨帶著幾分諷刺的反問到:“大少爺啊!不知道問別人事情的時候要說‘請’麼?”
風良也皺了皺眉頭,雖然石墨剛剛幹翻了他,但是一個大頭兵而已,用得著自己尊敬麼?頗有幾分不耐煩的說到:“問你話直接回答,別那麼多廢話,這是哪?”倒不是說風良沒眼色,而是他覺得就算自己敗了,可是自己的家境很優越,起碼比眼前這個石墨要優越得多,而自己剛剛被幹翻了,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不由自主的想要扳回一城,好吧,這也算是男人的天真吧!最關鍵的,天朝士兵的形象放在那,他不信石墨會對自己怎麼樣!
但是,誰說石墨是士兵了?好吧,其實他現在也算是一個士兵了,但是他自己可不知道這點,聞言不由得麵色陰沉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的風良:“怎麼?想再來一架?我知道你還有個天崩地裂沒用出來,是不是覺得自己輸的冤?我可以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