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樂垂著頭,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屁股後頭走著,腦中劃掉一個又一個計策,沉默半響,泄氣道,“道長,行還是不行給句準話吧,大家都是娘生爹養的不帶這麼無視人的。哎喲!”
前頭,清虛猛的停下腳步,一直垂著頭的白飛樂,一個不慎,一頭撞在他寬闊地後背上。
“我說過,等什麼時候,你給的理由我滿意了,咱們再說這靈玉的事情。”話落又恢複一張冰山臉,不緊不慢的往前走著。
“怎麼那麼小氣嘛,人家不過是學學你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這就生氣了?早知道不說實話了。”白飛樂可憐兮兮地摸了摸額頭。
清虛無奈地搖搖頭,一個彈指敲在白飛樂額頭上,“真拿你沒辦法,還不肯說實話,先前我發現周圍有股特殊的能量波動,接著就撞見你,聽見那一翻明顯是警告的話,你敢說沒關係?”
白飛樂額頭圓圓的紅了一大片,“這個……這個……不是我不想說,隻是這個秘密連我爹都不知道,我不能說。”
“那你準備好和靈玉說再見吧。”清虛傲嬌地別過頭。
“唉,等等,我說還不行嘛,不過你得保證這件事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白飛樂睜著圓溜溜的眼睛不容置疑道。
“說吧。”清虛好笑地看著她。
“我常能感覺到別人毫無所覺的異常波動,起初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才漸漸明白,這是一種類似於內力的特殊能量。”白飛樂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謅道,“你知道先前張公子受傷的事情嗎?當時我也是感覺到了那股波動,才飛身相救,剛剛遇見你時也是同樣的情況,沒想到還有人和我一樣能感應到那東西。”
“你到挺仗義的嘛,這麼危險也毫不猶豫的飛身相救。”清虛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看來,那人已經按耐不住要出手了,不過他的本事也不怎樣,兩次被你發現後都做了縮頭烏龜。”
白飛樂落後一步,衝著清虛前行的背影做著鬼臉,你才縮頭烏龜,你全家都是縮頭烏龜。
正在此時,清虛猛的轉過身來,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白飛樂嚇的一趔趄,我的娘啊,這他都能感應到?伸出的舌頭還有一半來不及收回,整張臉完全成呆滯狀。
清虛看著她呆萌的表情也是一愣,旋即頗有惡趣味的伸出手點了點粉紅的小舌,“你呀,以後不要再逞強了,壞人來了還有我頂著。”
白飛樂一怔,一股暖流從心底躺過,乖巧的點了點頭。
本該粉紅旖旎的時刻,清虛下一句話便讓白飛樂瞬間黑了臉。
“就你這傻不拉幾的樣子,湊上去給人當沙包啊?”
“誰傻不拉幾,你才傻不拉幾的。”白飛樂憤憤的揮揮粉拳。
“誰要白玉瓶誰傻。”清虛被眼前張牙舞爪的小貓逗得開懷大笑,伸出一隻手指抵住她氣的皺起的眉頭。
白飛樂恍若被戳破的皮球,瞬間泄氣,“好吧,我傻。”
“哈哈哈,笑死我了,竟然真有人說自己傻,那還真是傻的夠可以的。”正當此時,不知從哪裏冒出一群陌生人出言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