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一致決定讓他上場的時候,一向土豪的明香山就已經在身上貼了好幾道防禦符,剛剛僅僅消耗了第一道而已。
一道回春術打在身上,僅有一絲的挫傷也變得完好如初,明香山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步步向挑戰的師兄逼近,這個打可不能白挨。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一場大戰即將爆發的時候,明香山突然笑嘻嘻地拿出了一踏子符籙,不要錢似的使勁朝著師兄甩去,劈裏啪啦的聲音響過原本玉樹臨風的小夥子,幾乎變成了一坨黑炭。
隱隱放大的鼻孔,還讓人能夠依稀辨別他此時的怒氣,“這不公平,比試就是比試,用符籙算本事?”
“師兄放心,我一向公平的很。”明香山嘴裏說著可是絲毫沒有要把符籙收回去的意思,在所有人詫異地眼神中,莫名其妙的向師兄使了個低級的治療術。
還在愣神的師兄立馬就覺得神清氣爽,就連剛剛消耗的靈氣似乎都恢複了些,“你神經病啊!我可是你的對手。”
明香山笑而不語,不帶所有人明白他究竟犯了什麼神經,緊接著將手中的符籙依著先前的方式鋪天蓋地的撒去。
有了心理準備,師兄這回立刻反應了過來,嘴裏在罵,身體已經當先閃避。
趁著符籙落空的空擋,強勁的攻擊毫不猶豫的向著明香山轟去,毫無意外,他再一次被打飛,這次嵌入的石壁,比先前深了不少,足以見其力度。
明香山這次沒有再用回春術,不是他認輸了,而是他決定嚐試更高等級的聖光術,既然決定要做奶媽,就得做個稱職的奶媽。
從一開始他就沒擔心自己會輸過,他想要的是如何在這浪費生命浪費時間的戰鬥中,盡快的熟練自己的的木係法術。
抱著這個目標,明香山打了治治了打,不斷的試煉不同法術的威力和效果,連帶著偶爾躲避不及,受創的師兄也成了他的實驗品。
這場比試一比就是一下午,可是最後的結果卻讓圍觀的吃瓜*群眾大跌眼鏡,挑戰的師兄,一邊氣急敗壞的馬對方神經病,一邊又踢又撓的想要擺脫他的糾纏,“都說了我比了,我認慫還不行嗎?”
明香山不依不饒,練上隱的他緊緊抱著師兄的大腿,見他果真不願再陪自己過兩招,心一橫,一把小刀突然出現在手中,“唰”的朝對方的大腿割去。
在聞者流淚聽著傷心的慘叫聲中,興奮的將金創術實踐了一回。
師兄不顧疼痛一腳將他踹飛,撒腳丫子就開跑,連叫罵的話都不敢再說半句。
明香山站起來有些失落的看著遠去的背影,環視了還沒散開的師兄們一圈,忽然眼前一亮,“可還有挑戰……”
話還沒說完,大家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哆嗦,紛紛避開他的目光。
就在他有些黯然的打算收功回家的時候,一個大塊頭從人群裏站了出來,大嗓門道,“我。”
“不過不是挑戰你,而是他。”他指的正是看起來瘦不拉幾的小石頭。
明香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點名的小石頭,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問道,“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