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正要發作,老者輕哼了一聲,道:“大軍你撒什麼潑?還不退下!”
他隻得退下,對我直瞪眼睛,姚盼盼白了他一眼,然後攬住那老者的胳膊說:“爸,他救了你的乖女兒你要怎麼謝他?”那老者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我給他錢。”姚盼盼嬌嗔一聲,嘟嘴道:“你就知道錢。”
正在此時,幾個警察走了進來,說明是報警人報告的,來錄口供,我得知那幾個太保已經被拘了,當下心中大寬,然後和姚盼盼分別對當時的情景講了一遍,那幾個民警記錄後留了我們的聯係方式,說日後可能會用。我也沒說我的真實身份,隻說是路過的市民,見到見義勇為的就見義勇為。把功勞都推到姚盼盼的身上。
一頓忙活,已經後半夜了,看到姚盼盼的父親來了,我就起身告辭,準備回招待所睡覺。姚盼盼很是不舍,問我要聯係方式,由於沙門鎮實在是閉塞,沒有通訊信號,我就沒有手機,但是今天剛剛買了一個準備送給孤兒院的老楊頭,還沒快遞走,於是把那個手機號告訴了姚盼盼。姚盼盼拿出手機記了下來,然後眼神撲閃撲閃的看著我,問我:“明天會不會來看她。”我見她楚楚動人,此時又動情的望著我,哪裏還能把持,不由自主的看著他那雙清澈而明亮的眸子,一時說不出話來。大軍在旁邊看了怒火中燒,捅了我一下,說:“色狼,你幹嘛哪?”說完就擼胳膊。我也沒否認自己是色狼,隻是淡淡的一笑,丟下一句:“你猜?”
然後就走出了病房,大軍聽我這麼說更加氣惱,就要追出來,那老者幹咳了兩聲他才平靜了下來。
出了醫院,已經是後半夜了,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出租車更是沒有。於是我獨自一人的向招待所走去。
剛到招待所門口,碰到驃叔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抽旱煙,旁邊還放著咖啡,不停的打著哈欠。我上前打招呼,說:“呦,驃叔,晚上不睡覺,在這喝西北風那。”
驃叔看看我,說:“你小子不回來我還能睡得著?”頓了頓,又道:“哪有你有雅興,半夜出去打架,一個人挑了五個,還抱著人家姑娘跑了六個街區。”
我說:“呦,驃叔,你怎麼知道的?”
驃叔說:“你沒告訴她你是警察吧?”
我說:“淨打架了,完事就抱著她跑,最後她剛醒沒說兩句話她爸就來了,還帶了一個像打手似的黑麵大漢,差點又打一架,總共也沒說幾句。”然後:“哎!”歎了口氣,又說:“你說她爸早不來晚不來,哎呦喂,甭提了。”
驃叔看著我,哈哈的笑起來,然後說:“你小子是見美女就走不動道。”然後起身把煙灰磕出來,說:“走吧,尤隊在屋裏等著呢。”
“啊?尤隊來了,我說驃叔啊,我一人挑五人,然後抱了一個百十斤的大活人狂奔兩公裏,我容易嘛,我困得都快休克了。”我答道。
來到屋裏見到尤隊在那坐著直對眼,顯然也是困得不行了,見我進來,說:“你可算回來了,就等你呢。”
我說:“等我?大半夜的幹啥呀?”
尤隊說:“你今天不和一美女並肩作戰來的麼,看著全隊人都眼饞,明天交給你個任務,買束花去看她,錢驃叔給你報。記住說你是幹什麼的都行,別說你是警察,別暴漏身份,有大用。”說完打個哈欠,說:“困死了,從晚上十點熬到現在都快三點半了,我去睡了。你也趕緊眯一會,記住明天早點,別起來晚了人出院回家了。”
我說:“驃叔給我報?他個守財奴,要不是我偷偷的把他這月工資扣了,那美女看病我還真沒錢付賬。”
驃叔一聽,氣道:“你還我工資來!!!……”
這一覺睡得這個香,夢中依稀我和姚盼盼白衣劍袖背背長劍,在一處滿是桃花的島上翩翩舞劍,這時她爸出來了,腰裏還別著一根玉簫,問我劍法和誰學的,我說令狐衝,一聽到令狐衝那老頭一簫就抽了下來,我額頭吃疼,醒了過來。
隻見驃叔站在我的麵前,用煙袋鍋抽了我一記,我問:“幾點了?”驃叔說:“快十點了,趕緊起床。”說完他還打個哈欠。我說:“我再睡會,我昨天都快四點了才睡,這才六小時。你不知道睡眠不足會生病麼?”說完轉身又要睡,驃叔一把把我拎了起來,說:“你還得去醫院看美女呢,趕緊的,一會人出院了你看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