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個月前,晚上朱鐫正在家睡覺,突然姬鵬翻牆進來,朱鐫見到姬鵬是彎著腰夾著腿進來的。就問怎麼回事。誰到姬鵬取過一個盆就蹲上麵出恭,過一會見不成就又把朱鐫的油瓶子拿了起來喝了整整半瓶子油下肚,片刻之後姬鵬就長瀉不止,終於他在一次排泄時發出啪嗒一聲,他也不嫌髒用手撈起那個物事用水衝淨。朱鐫一看竟赫然是枚玉印,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蘇伯。便問姬鵬東西從哪兒得來。姬鵬此時已經虛脫,倒在床上隻說和他大哥鬧掰了,於是這次幹活就順了一個玉印出來,讓朱鐫幫他賣了,得到的錢兩人還是對半分。又過了一周姬鵬又拿來一個銅鎏金的席鎮讓朱鐫幫他賣了,朱鐫隻感覺東西紮手,於是許了李大寡婦好處,讓李大寡婦去拍賣會參拍。
……
我道:“想不到還牽扯出多年前的一樁案子來。”頓了頓又道:“他拿到的是真席鎮還是假席鎮?”
驃叔道:“給他看過,他完全鑒定不出來,他隻會挖卻不知如何鑒定真偽。”
我道:“那眼下的線索隻有姬鵬和那個作假青銅器的了。”
是的,我們下一步就是找到姬朋,尤隊布置了任務。
會議室裏,尤隊向我們展示了姬朋的資料。姬朋是個五十多歲的漢子年紀比朱鐫略大一些,從照片看一張國字臉皮膚黝黑,透出一絲總也洗不去的土色,這人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個地道的農民,但是眼神卻透出一絲狠辣。他是西榆村人,這些年走南闖北居無定所,行蹤不定令人難以把握他的準確位置,這就給拘捕他帶來了很大的障礙。
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樣才能找到這個行蹤不定的人。
就現有的情報推斷,那姬朋和團夥鬧崩,拐了玉印和席鎮兩件重器出來,而且席鎮還鬧出那麼大的動靜,肯定那個團夥也在找他,那他肯定不會躲回老家去。最有可能的就是遠走高飛,一旦他離開了這個地區在找他就很困難了,但是在長途汽車站調查顯示他最近並沒有乘坐過,而本地並沒有飛機場和火車站,那麼隻有一個可能他如果已經逃離本地的話一定是自駕逃逸。在或者就是他根本沒離開這個地區,就躲在某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