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裏麵除了人的骨架外別無他物,我們便魚貫入內。畢竟那個黑麵矮大漢經驗豐富些,於是他當先走了進去,然後金素妍居中,我殿後,依次繞過骨架進入墓室內。
黑麵矮大漢四周檢查了一下見沒有值錢的陪葬品,便當先走出耳室的大門,我們跟著他也走了出去。這頭燈的光線實在有限,我隻能看到前麵的金素妍,於是跟緊她以免走散了。四處觀察一下隻見道路狹長,估計是墓道。於是我便回手拿出手電筒,擰開狼眼手電向前照去。
一照之下我登時一驚,原來我的前麵隻有金素妍一人,那黑麵矮大漢卻不見了。我暗叫了聲不好,心道:他這一躲起來,今次的生意不言而喻,他這是想趁我們走散的時候回到洞口,然後把洞封死,鐵鍬都在上麵,我們不可能反打盜洞出去,那樣就會困死在這裏麵,這是赤裸裸的謀財害命啊。然後轉念又一想那兩具骨架,頓時毛骨悚然。
於是剛忙喊住金素妍,把我的憂慮和她說了。她卻說我太神經質了,於是仍是向前。此時擺在我麵前的是,一是繼續和她向前走,但是回路極其有可能被那黑麵矮大漢封死;一是守住洞口,以便於撤退,但是這樣的話難免我們會被那黑大漢各個擊破,雖然她鎖喉大法極是厲害,但是在這黑暗又不熟悉的環境下極容易被偷襲。何去何從,此時我恨不得自己會分身術,一邊繼續向裏探索,一邊守住洞口。
經過一番抉擇,我寧願選擇相信那老鱉的為人,我們和那黑麵矮大漢隻是走散了,於是我快步追上了金素妍。
而心裏卻是在打鼓,暗道現在這是在犯冒險主義的錯誤路線,如果下次在下墓一定選擇意見可以統一的親近人,否則那就是用性命開玩笑,不管如何也不下來了。
金素妍一邊觀察墓道兩側,一邊問我道:“你怕了?”
我道:“這無關於怕與不怕,隻是有擔憂,擔憂不解除我們就是在冒險。”
金素妍突然停止前進轉過身來,我還在向前走,對她冷不防的停住轉身全無準備,隻與她撞了個滿懷,我驚道:“怎麼了?”
金素妍卻幽幽的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世上的事無時不刻不在冒險,成功隻能險中求。”
我道:“扯淡!”
她道:“後麵會印證我說的話的。”然後轉過身,又一邊看著墓道防止機關,一邊向前走去。
我問道:“你在我前麵走就不怕我偷襲你?”
她道:“你不會。”
我問道:“我要是在你前麵走你會不會偷襲我?”
她道:“說不好。”
“我靠!”我心中暗罵,這次出來純是自己找虐來了,身處這處險境,卻沒有能夠以性命相托付的隊友,看來啊,這次也是著實的凶險。
於是我調侃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
她道:“直覺!”
我道:“你是憑直覺辦事的人?”
她道:“你我都是!”
我道:“你別總幾個字幾個字的往外蹦好不好,咱好好說話!”說到這,我陡然一驚,暗道:她突然說話風格大變,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