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我被反剪了雙臂壓上了警車,一個穿警服為首的漢子問一個年輕的警員道:“都抓住了?有沒有漏網的?”
那警員答道:“已經都抓住了,沒有漏網的。”
我趕緊道:“有漏網的,一個老頭和一個黑衣皮裝女你們沒抓住,已經逃了。”
壓著我的警員喝道:“你閉嘴,哪有你說話的份?”
為首的警服漢子略一沉吟,對那個年輕的警員道:“你領幾個人,在附近搜索一下,其他人收隊。”
警車載著我和那幾個挖坑的行駛在盤山路上,路不太好走,有些顛簸。外麵月色如洗,山川和樹林已經是漆黑的一片,遠山也能看出道道的黑影。忙活了大半天,又在墓內惡鬥,那黑麵矮大漢已經靠在坐上打起了瞌睡,其他的人清一色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一個年紀輕一些的在那不停的哭鼻子,對旁邊押解的警察道:“警察叔叔我錯了,我想回家。”
那個為首的警察道:“你想回家,早幹什麼去了?現在知道錯了?等著回局裏吧。”
那個年紀輕一些的挖坑人聽到如此,就在那低著頭不停的啜涕。
此時,我卻既睡不著,又沒心思聽他們的對話,和那警察隊長對那少年的說服教育。我心裏暗討:這次出門也著實的邪門,下到墓裏金素妍的行為就非常古怪,墓裏除了屍體和棺材什麼東西都沒有,而那屍體詐屍的情形和那日我們在姬朋老宅的情形一樣。當時在礦洞裏麵有兩批打手,一批已知是金家的人,另一批推測是姚家的人。那麼,那日和今日詐屍情況如此相同,是否這個東洋邪術的人就是金家的人?既然金家那日派出東洋邪術的巫師看來那日對姬朋已經是誌在必得,隻是沒有想到在姬朋的老宅中撞見我們,而且破了邪術,那個巫師很可能受了內傷,至此在礦洞中金素妍已經戰到隻剩下她一人,屍體也沒再次出現。看來這沙門王寶藏的消息不單姚四知道,金三也已經知道,那席鎮的最終下落卻是不好說了。
我又思忖這次的包坑來:這次很顯然是那老鱉和金素妍設的一個局,讓我不知所以的鑽了進來,而這些挖坑的就成了他們的棄子。他們設局對付我原因何在?難道已經識破了我的身份?又不像,因為即使我的身份被他們識破,但是現在我臥底的對象是姚家而不是金家,他們完全可以借力打擊姚家,況且現在我手中尚未掌握任何情報,除去我顯然早了些,而後來警方的出動如果他們知道了我的身份,把警方卷了進來顯然不太可能,於是我推翻了我的這種想法。若果不是,我一個小人物他們為什麼設局來對付我?
車子顛簸,夜已經深了,我思來想去想想得頭都大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越發頭疼,便不再想下去,暗道:也隻能等出去後抓到那老鱉那孫子拷問一番真相了。
車子到了警局,我們就被分開押送到口供房,以便於警方各個擊破來錄口供。
過了好一陣,抓我的那個隊長和一個拿著本的幹事推門走了進來,他們二人在我對麵桌子後麵的椅子上坐定,然後那個隊長首先說道:“說吧,把你這次的犯罪經過講一遍。”
我趕忙道:“不是……”
還未等我一句話說完,旁邊的幹事喝道:“不是什麼,現場抓的你還要不承認?我告訴你,他們都招了,你不承認你的罪行也成立。”
等他一頓雷煙火炮的打擊完,那隊長才緩緩的開口道:“讓他把話說完。”
因為我的任務涉密,所以也不便向他合盤拖出,於是道:“我是尤隊和驃叔的線人,這次這個事實際是為了打探情況,現在有了些情報,請讓我給他們打電話。”
尤隊的威名在附近的城市都很有名,那隊長聽我如此說也不免狐疑,但是對於別的城市的線人還是通知一下為好,如果沒有我這個人這個事,那盤問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