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把葡萄給放在了櫃台上,然後從抽屜裏麵拿出了一隻玻璃湯碗,這是買來裝水果用的。
顧傾城先是把葡萄一個個的給摘了下來,然後,擰開了自來水,就開始洗葡萄。
顧傾城洗的很認真,一個個的洗,所以,速度自然是很慢的了。
傅清流整理完,才發覺,顧傾城沒在。
記憶中,傅清流記得,他讓顧傾城把葡萄給放到了廚房去了。
他走進,看了一眼,這才見著,這顧傾城在洗葡萄。
顧傾城彎著腰,站在水槽的麵前,仔仔細細地洗著葡萄。
因為顧傾城剛剛洗完頭發,外麵現在的太陽也可以下山了。
所以,她剛剛出去的時候,並沒有把頭發給紮起來。
現在,這一彎腰,頭發就遮住了她的眼睛,還會有些碎發被水給淋了。
顧傾城不耐煩的伸出了手,把頭發給撥到了耳後,隻是,在她給彎下腰來的時候,這頭發,又遮住了她的眼睛。
顧傾城有些氣惱,再一次的,這把頭發給別到了耳後。
傅清流看到了這裏,終於不是再靠著門框上了,而是走了過去。
他伸出手,把顧傾城的長發,給抓了抓,然後,輕輕的抓在了手中,:“這樣,可以了麼?”。
“恩”,顧傾城應了一聲,繼續洗葡萄。
傅清流輕輕地靠在了顧傾城的身上,:“不是跟你說了,讓我來洗就好了?”,傅清流之前說了,葡萄他來洗,就行了。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顧傾城挑了挑眉,繼續洗這葡萄,:“我覺得,你不能在這樣對我,什麼都不讓我做的話,我很快,就會被你給寵壞了”,是的,這傅清流,什麼都不讓她做。
這一點小事,她明明,可以是做的很好的了。
可是,傅清流這個樣子的話,這是真的很討厭的啊。
這些事情,她明明是可以來做的啊。
比如說,自己擦幹頭發,自己洗個水果,自己去上課,等等,她都是可以,自己來做啊,是不是?
別的不說,就現在而言的話,這顧傾城,這還真的是在說教傅清流的了。
平時,都是傅清流說教顧傾城的了,倒是好不容易有一次,這兩個人的身份,這是給反了過來的了。
“總是希望,我可以為你多做點什麼!”,是的,他總是希望,他可以多為顧傾城做點什麼。
傅清流也是很自私,很小氣的,他覺得,這樣的話,可以讓顧傾城,這離不開他的了。
顧傾城愛撒嬌,他就縱容著,隻要,顧傾城不離開他,其實就行了。
隻要她在他的身邊,他可以,這更加的,這縱容顧傾城一點的了。
顧傾城洗好了葡萄,這遞到了一個到傅清流的嘴邊,:“嘴巴這麼甜,多吃點啊!”。
顧傾城咬這唇,笑了一聲。
傅清流伸出手,讓顧傾城麵對著他,然後,這吻了上去。
唇瓣接觸,這顧傾城才發覺,這傅清流的嘴裏麵,這竟然還是有個葡萄的了,他的葡萄,這還沒吃下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