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石何悲皺眉道,“這孩子,這種事情,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就決定!”
“大概是君意師弟啪打擾您研究吧。”那學生抹了一把汗,心道,若是您知道君意師弟是為了泡妞才去的,卻不知道會怎麼想,就像孩子都會害怕父母一樣,任君意在石何悲的麵前是絕對的乖寶寶,但是在他的師兄弟麵前,卻並不怎麼掩飾自己的一些事情,他知道,這些師兄弟們都不會出賣他,正所謂疏不間親,能夠考入聖服學院的人,固然都是學者型的,不怎麼通人情世故,但是這種淺顯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說到研究,石何悲大師頓時想起了什麼,道:“三靈,我上次委托你幫我試驗的外裝甲的防禦效果如何?”
“這個……”銅三靈頓時有點汗顏,他的飛船的外裝甲,完全是石何悲大師為三靈號量身的,而現在,這些外裝甲,可是沒有一個能夠殘存下來的,全報銷掉了。
“怎麼,又全部破掉了?”石何悲對銅三靈卻是非常了解,“你這個硬碰硬的性子啊……你就不能稍微軟一點嗎?”
銅三靈總是如此,隻要能正麵戰鬥的場合,他絕對不會繞任何的圈子,這性格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石何悲搖搖頭,道:“走,我去看看你的飛船。”
“大師!”銅三靈連忙叫住了他,石何悲對銅三靈這性子看不慣,但是銅三靈對石何悲又何嚐不頗感無奈,他風塵仆仆趕回來,是因為聽到石何悲說見到了一個很可能是目標人物的人,而現在石何悲大師的心思卻都跑到了飛船的外殼上去了。
“嗨!”石何悲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這個性格可不是一天兩天養成的,怎麼可能改的過來?而話說回來,銅三靈的性格,恐怕今生今世也別想改過來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這是最難改變的事情。
“古帆呢?他現在在哪裏?還在做實驗助手嗎?”石何悲問學生道,那學生抹了一把汗,對石何悲的問題頗感無奈,這位老爺子當初對古帆在乎的不行,一直念叨著,說要找個機會把古帆叫回來,誰知道這老爺子自己一進實驗室,就過去十天半月的,進了幾次實驗室,就把這事情耽擱了。
雖然無奈,學生還是要回答道:“老師,那位古帆小弟現在也在參加聯合試煉,也已經離開了。”
“什麼?”石何悲瞪大了眼睛,“古帆也去參加聯合試煉了?這小子,怎麼也不招呼一聲……”
“老師,古帆小弟好像還不認識您呢……”學生道,“不過您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人跟上去了,就是那位一直跟著古帆小弟的城北山。”
“唔……城北山這小夥子出了不少力,你記著提醒我,等我有時間的時候,幫他做把武器。”石何悲道,學生頓時應了一聲是,心中暗暗感歎城北山的好運,名聞天下的勝利軍刀,隻是石何悲大師的早期作品而已,隻要石何悲大師出手,即便是隨便做一把武器,那也是價值連城的無價之寶。
“跟我說說,古帆怎麼跑去參加試煉了?難道這幾天沒見,他已經成為了正式學員了?”石何悲問道,學生連忙道:“老師,古帆他並不是成為了正式的學院,他是以護衛軍的身份去的。”
“哦,那小家夥的身手很不錯,他在哪艘船上?找個理由讓那艘船回來,換一艘船過去,別讓他知道。”石何悲隨意吩咐道,對他來說,這種事情隻是一句話的事,但是學生卻苦笑了,道:“老師,恐怕這個辦不到啊……”
“怎麼?”石何悲瞪起了眼睛,別看他是一名學者,全部的心思都在學術上,他本身的智力和力量都極為恐怖,他年輕時,為了製造出更好的武器,學了無數的戰鬥技巧,在強烈的執念支配之下,他不但在力場金屬構造方麵成了大師,在戰鬥方麵更成了高手。
不論在智力還是體力方麵,他對學生都產生了極大的壓力,學生兩股顫顫,顫聲道:“古……古帆小弟他本身就是船長,想要讓他自己回來,怎麼也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吧……”
“船長?”石何悲隱約記起來,老友翰平生似乎提起過這個,在古帆的履曆裏麵也有這麼一筆,但是石何悲卻沒把這當回事,他身為大師,眼界奇高,古帆這種小船長還真不放在他眼中。
“等等,你們說的古帆……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這麼熟悉?”銅三靈聽到這個名字卻是愣了。
其實當初銅三靈和古峰對話的時候,古峰下意識地隱藏了古帆的名字,並沒有告訴銅三靈,但是“古峰”的古字和“白帆號”的帆字這兩個關鍵字組合到一起,卻讓銅三靈下意識地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