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啊,地階高手嗎?”
“我的天,我看到了什麼,這麼年輕的地階高手,還是個孩子。”
“真的太強了。”
酒樓中喝酒的武者都震驚不已。
“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吵鬧?影響本大爺喝酒。”就在此時,從酒樓二樓走下了一男兩女。開口的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男子,身材挺拔魁梧,足有一米八,,臉龐俊逸,風度翩翩,手裏拿著一把白色扇子扇來扇去。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麻布衣服的小孩,右手拿雞腿,左手拿酒壺,正吃的不亦樂乎,可是被他坐在身下的人怎麼有點眼熟?
“你這個廢物。”白衣男子仔細看了看,才發現是自己的仆從,一聲大嗬,那昏迷的男子被驚醒。
“啊,僧子,內要給偶報湊啊!”那被古囚坐在身下的男子看到自己主子哭喪著臉叫道。不過那嘴裏的血沫子直往外冒,外加少了幾顆牙齒說話有點跑風,不知道有多麼的滑稽,讓周圍的人忍俊不止。
“哈哈哈哈,僧子?”古囚剛剛吃飽喝足就聽到屁股下年輕男子的呐喊聲,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怎麼回事?”合歡教聖子皺著眉頭問周圍的人,酒樓中肯定有看笑話的人,並不忌憚合歡教,有人開口,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合歡教聖子,臉色鐵青,咬牙切齒,他大步走開,在古囚麵前停下。
“哎,合歡教的聖子生氣了,你看那臉色,嘖嘖嘖。那小孩要倒黴了。”
“哎,這麼小的地階強者要在這裏夭折嗎?他可是天才啊。不行我要通知城主。”
有人看笑話,也有人為古囚感到惋惜,可是曆史總是那麼相似,人生到處都是轉折。
合歡教聖子,舉起他的大腳丫子,一腳踹下。
“讓你惹事,讓你不聽話,踹死你,踹死你,惹事精,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合歡教聖子一邊踹,一邊惡狠狠的說著。
但是眾人的表情怎麼都有點古怪呢,原來,被合歡教聖子踹的人不是古囚,而是他那個狗腿子,可憐那個狗腿子剛剛醒來,現在又被自己的主子踹暈了過去,暈之前他還在納悶,我才是你的仆從啊,為什麼要踹我啊。
“媽蛋,這不成器的家夥,氣死我了,竟給我惹事,小兄弟,不就是喝酒嗎,來來來,呂大哥請你。”合歡教的聖子見把他那個手下踹暈了過去,才停腳,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又抱起旁邊目瞪口呆的古囚把他扛在肩上向樓上走去。合歡教的聖子可不是傻子,一個玄階巔峰的武者被瞬間製服,最起碼是地階初期的高手了,年齡還這麼小,絕對的天才,為了一個仆從得罪這樣的天才少年不值得,更何況,還是自己的人出言不遜找抽呢,別人愛看笑話讓他們看去吧,他不在乎,為什麼呢,三個字,臉皮夠厚!
“放下我,放下我,我自己能走。”古囚登著小腿,揮舞著小胳膊抗議道。
“沒事,沒事,就到了。”合歡教聖子呂傑說道。
“嘭嘭。”
“啊啊。”
兩種聲音傳來,古囚終於解脫了出來。
在天城酒樓二樓的一個豪華包房裏,此時坐著十幾名天城的年輕俊傑,和天之驕女。而在一個桌子上,一個頂著兩個熊貓眼的白衣男子正鬱悶的喝著酒,此人正是合歡教的聖子呂傑。他旁邊坐著剛才與他一起下樓的兩名女子,對麵卻是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古囚。
“呂兄這個樣子可是比以前英俊多了啊。”另一桌一位身穿黃袍的男子說道。
“哼,你要感覺英俊要不也來兩個?”呂傑不屑的說了一句,然後向嘴裏灌酒,手還時不時的在他旁邊兩女身上遊走。
黃袍男子啞然,搖了搖頭,自顧喝起了酒。
“呂傑。你不知道收斂一下嗎?”坐在呂傑鄰桌的一名白衣女子說道。
“我說天門的小妮子?怎麼,你有意見?哦?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吃醋了?”呂傑兩眼放光,在那白衣女子身上瞄來瞄去。
“哼,把你的熊貓眼收起來,不然,哼哼。”天門的白衣女子威脅道。
“好了,都停下吧。”此時坐在包間最上方金色長衫的女子開口,她擁有著姣美的麵容,妖嬈的身軀,聲音也如黃鸝般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