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老祖,你真的生命真的無多了嗎?”姬一憂心忡忡的看著端坐在寶座上的美男子帝尊,語氣低沉的問道。
“還能堅持個幾百年吧,我會為你們爭取更多的時間,血魔破封之日就是我和他決戰之時。孩子們,不要擔心,努力修煉,爭取在大戰來臨時,有自保的能力。”帝尊微微一笑,非常的灑脫,最後鄭重的叮囑道。
“帝尊……”軒轅辰逸還想說話,但是帝尊卻擺擺手阻止了下去。
“你們看到這宮殿四周的牆壁了嗎?用心去看,牆壁上有幾幅畫,蘊含的就是我的劍法,能領悟多少就看你們的了。”帝尊指了指宮殿的四周,然後輕笑道。
“這些畫?氣勢好宏偉。”古囚聽到帝尊的話,然後凝神觀望牆壁,真的有幾幅畫顯現出來,他將目光放在了離他最近的一幅畫上,隻是一眼,他就感覺到那無上的威壓向他撲來,隻是瞬間他就渾身汗水,猶如經曆了一場大戰。古囚所看的那副畫,畫中有一個白衣似雪的身影,他修長挺拔的背部麵對著古囚,手中有一把白色的長劍,劍尖散發這微弱的光芒,滴滴鮮血從白色長劍上低落下來。在白衣男子的腳下躺著一條黑色巨龍的軀體,那條龍軀被斬為了兩截,頭顱和軀體分別掉落在白衣男子的腳下。
“帝尊竟然屠龍了。”古囚喃喃自語,看著那副畫久久無言。
“那是我成王之時,斬殺的一條魔龍幼崽。”帝尊看著古囚所看的那副畫,輕語道。
“這幅呢?”軒轅辰逸指了指自己麵前的那副畫問道。
“那是我成帝之時,一劍斬下千萬星辰,葬掉一個成妖已久的金烏。”帝尊看著軒轅辰逸的那副畫,笑了笑說道。
軒轅辰逸麵前的那副畫,畫中所畫的是白衣帝尊隻身站立在宇宙之中,一劍之下,千萬星辰崩碎,麵前的金色巨鳥更是被他的長劍貫穿心髒。
“我來給你們講解吧,一共六幅畫,看你們自行選擇了。第一副畫剛才已經說過了,那是我成王之時刻畫下來的。”帝尊開口,然後指著第一副畫說道。
“第二幅畫是我成聖之時,持劍與成聖時的巫主,龍主,仙主的烙印大戰。雖然沒有戰勝,但是還是堅持下來了。”
聽到帝尊的話,古囚內心顫抖不已,何為巫主!那是巫族的先祖,更是人域的創世者。那龍主和仙主由此也可以看出,肯定也是一域之主。而帝尊成聖之時,竟然可以與巫主,龍主,仙主的聖人烙印大戰而不死,可見帝尊是多麼的強大。
“第三幅畫,是我封神之時,那時深陷魔軍腹地,一怒之下破聖封神,怒斬七大魔族神道領域的強者,殺出了一條血路。”就在古囚還沒有從驚駭中清醒過來時,帝尊的話,再次的傳入他的耳中。
古囚不由得將目光放在了第三幅畫上,他看到的是一雙嗜血的雙眸,一身雪衣早已被鮮血染紅,白色的長劍更是浸滿了鮮血,而他的周身聳立著七具無頭屍體,周身更是圍攏著大量的魔族大軍。
“第四幅畫,是我成帝之時,剛才已經說過了。至於第五幅畫,是我成為劍尊時的一戰。哎……隻是一拳,我引以為傲的劍法就被龍主一拳破掉了。”說道第五幅畫,帝尊不由的深深的歎了口氣,可想而知,那場與龍主的大戰,對劍尊的打擊有多大,千萬年過去了,他還是記得清清楚楚,更是將刻成了石畫。
古囚看著第五幅畫,持劍的帝尊單膝跪地,用長劍支撐著身體麵朝古囚,古囚在帝尊的眼中看出了驚駭,恐懼,與敬重。而在帝尊麵前,卻是一道黑色的身影背對著古囚,那道黑色的身影身材修長,似隱似幻,讓人看不真切。
“最後一幅畫,就是最後與血魔的大戰。”帝尊凝望著最後一副畫,語氣凝重的說道。
在那副畫中,並不是帝尊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和他並肩戰鬥,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周身沐浴著雷光。而帝尊和那沐浴雷光的強者麵對的卻是三個人。
“那是喪屍王!”古囚看著最後一幅畫,內心動蕩不安,他竟然看到了喪屍王,也就是他先前的師傅,那是一個優雅的男子,嘴角始終帶著自信的笑容,一縷縷屍氣蔓延在他的周身。在喪屍王身邊,那是一個身穿紅袍的中年男子,他的雙掌裹帶著猩紅的血氣,打向帝尊手中的長劍,這應該就是血魔了。在血魔的旁邊,是一個周身籠罩著滔天魔氣的少年,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黑色長槍,槍尖散發黑芒,刺向了沐浴雷光的高大身影。
“三大至強者圍攻帝尊和那個沐浴雷光的青年,那個沐浴雷光的青年是雷主嗎?想必是了,原來這裏是雷族……如今卻變成了血海。”古囚喃喃自語,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悲哀。
“六幅畫,你們自己選擇吧,領悟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天賦了。”帝尊再次開口,然後身軀化為了一團靈魂之火,變得寂靜無聲,火焰也不再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