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魂哥回來過?這是他留給我強大的法寶嗎?”古囚心中想到,如果真是這樣,看來魂哥還是愛他的,心中始終想著他。哈哈,有這種想法的,或許就隻有古囚一人了吧?
“不管了,留著吧。”古囚拿著戒指然後戴在了他的食指上,不大不小,剛剛好,可是戴著女性的戒指,不知為何看著如此如此怪異。
“呃……這種感覺!”就在古囚戴上戒指的一瞬間,突然有一股悲傷的暖流從戒指中傳出,沿著古囚的食指,直接湧入他的心田。
“好難過,我好想哭,怎麼回事……”古囚感覺到了那股悲傷的氣息,心裏很不是滋味,好像失去了非常重要的人一樣。
古囚還沉浸在那股憂傷之中,戴在他手上的戒指突然發光,一道白色光柱衝天而起,直接穿透了茅草屋屋頂。在那道光柱強大的力量下,茅草屋四分五裂,瞬間坍塌。
光柱衝上天穹,在空中幻化成一道虛影。那是一個婀娜多姿,身材修長的白衣女子。她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潔白玉臉上沒有一絲瑕疵。她平淡如水,一雙迷人的雙眸平靜的望著下方的古囚。她渾身散發著一股高冷聖潔的氣息,讓人看了不忍褻瀆。
古囚看著那白衣女子的麵容,雙眸中充滿了驚異,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發誓,這個白衣女子他根本不認識,甚至都沒有見過,可是心底那種熟悉的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切,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兩個已經認識一般。陌生的麵容,來自心底熟悉的感覺,讓古囚不由得仔細凝望著那白衣女子。好像有許多話要和她說一般,可是當他要開口的時候,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種感覺真的很怪異。
白衣女子動了,她慢慢的伸出了她的玉手,手指在空中一點,漣漪浮現。然後她的手指快速抖動,六個美麗動人的大字在空中凝結而成。
“我在前路等你!”六個大字印入了古囚的眼簾,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底。
“你到底是誰?前路是什麼,它到底在哪裏,在哪裏啊?”再次看到這幾個字,不同的字跡,相同的字,讓古囚想要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前路,他衝著空中的白衣女子大吼道。
白衣女子一臉平淡的望著古囚,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古囚還要繼續追問,卻看到白衣女子身軀綻放著強烈的的刺眼光芒。
“你告訴我啊,前路到底在哪裏!?”古囚一邊捂著雙眼,一邊追問道。
可是不管他怎麼大喊,那白衣女子始終沒有回答他……強烈的光芒散去,古囚終於可以睜開雙眼了,可是那虛空中的白衣女子也消失不見了。
“哎……”古囚心中無奈,非常的複雜,他抬頭望天,心中充滿了無助,他的背影是多麼的孤獨,寂寞。
“魂哥,是你嗎?那白衣女子真的是你嗎?不是的……魂哥你是男的,可是那白衣女子又是誰?這枚戒指又是什麼東西?”古囚望天良久,才回過神來。他輕輕撫摸著戴在手上的戒指喃喃自語道。
“前路到底在哪裏?我又如何去找尋它?我必須要盡快的提升實力,妖帝墓穴,我一定要進!”古囚迷茫的雙眼,漸漸地充滿了堅定,他遙望橫斷山脈,輕語道。
“魂哥……等著我,我一定會追尋你的腳步,隨你征戰。”古囚對著茅草屋深深一拜,然後轉身離去,向橫斷山脈衝去。他這一拜,是拜他崇拜的魂哥,也算是一種誓言吧。
古囚走的毅然決然,不曾回頭,這個地方,這個他小時候生活的地方,以後或許都不會再回來了。
古囚現在已經完全變了模樣,他已經變成了一邋遢大叔的樣子。這多虧了小猴子孫小石教給他的變化之術,雖然沒有完全掌握,但是應付尊者以下的還是可以的。不是古囚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信心,他變幻樣子隻是還不想暴露自己,惹上沒必要的麻煩。他心裏非常清楚,他可是封禁之地的香餑餑,大荒離封禁之地那麼近,沒準真敢有聖人跳出來將他擄走,小心一點還是好的。
一路上古囚看到了許多人馬,不管是人族,還是仙族,甚至說魔族,都派來了大量的高手。其中就有尊者巔峰即將邁入準聖的高手,而尊者後期,和尊者中期的高手更是有大量。畢竟妖帝墓穴事關重大,許多大教都是傾巢而出,想在妖帝墓穴中多得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