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神山,是我海荒大陸的神山,它隻屬於朱雀遺族,你們竟然妄想打它的主意,實在該死!”古囚手持镔鐵棍,看著那些凶獸遺族的人,怒喝道。
放開神識,發現紅雀兒的父母並無危險後,古囚心中也鬆了一口氣,他準備大開殺戒,與一些人,了卻一些恩怨。
因為他在那些凶獸遺族中,竟然發現了他三個仇人,仙鶴遺族的少年郎,麻蜈遺族的老者,和猙遺族的中年人。
“少年,你可要想好,我們之間的恩怨,隻是存在於神獸墓地,如今我們並無恩怨,你確定要以大聖高階的修為,與我們這些人為敵嗎?”麻蜈老者眉頭緊皺,威脅古囚。
其實他並不害怕古囚,他害怕的是古囚身後的那些人。
當年在墓地之門前,他對古囚動手,差點被少年張三豐給打死,雖然他從神獸墓地出來,也踏入了帝階修為,成為了小妖境的強者。可是他的心中對那個張三豐依然充滿了忌憚,不僅如此,還有一個更可怕的女人,白卿。竟然是純血的九尾仙狐,如果讓張三豐和白卿知道,他們又和古囚打了起來,事後白卿和張三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們配做我的對手嗎?你們從神獸墓地出來,不找個地方好好躲藏起來,竟然找到海荒大陸,想對與我有關的人出手,實在可惡至極。還有,你們竟然想打朱雀神山的主意,不知道朱雀神山的主人,是我的嶽父嗎?”古囚一臉鄙夷的望著麻蜈老者。
當年在神獸墓地,他隻是準神境,而麻蜈老者是準妖境,所以他害怕麻蜈老者。
可是現在,他是大聖高階,可以秒殺大聖巔峰,而麻蜈老者雖然為準妖境強者,甚至更強,但是在海荒大陸的禁忌法陣下,他隻能發揮出大聖巔峰修為的實力,所以古囚,並不害怕他。大聖巔峰的存在,在古囚眼裏就是隨意斬殺的存在,除非是那種純血的凶獸,或者是殤冷秋那樣逆天的思修天才。可惜麻蜈老者不是,仙鶴少年郎不是,整個朱雀神山圍剿朱雀遺族的人,都不是!
古囚並沒有控製自己的聲音,他的最後一句話,讓所有人聽了都是一陣的錯愕。
嶽父?什麼鬼?什麼意思?朱雀神山的主人,何時成為了古囚的嶽父?
就連紅雀兒的父親也是一陣的錯愕,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半天,球球的話是什麼意思?你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嶽父?我們的女兒不是才一百多歲嗎?她出生的時候,球球還在巫域中曆練吧。”紅雀兒的母親望著紅雀兒的父親紅半天,不解的問道。
“雀兒……雀兒太還活著!她很有可能跟著古囚回來了……”紅半天虎目蘊含著淚花,語氣顫抖說道。
“雀兒!”紅雀兒母親臉上的表情凝固了,隨後變成了開心激動,更是流下了淚水。
“古囚的意思是說……雀兒和他結成了道侶嗎?我的雀兒,她還活著……三百多年了啊,雀兒你在哪裏?”紅雀兒的母親激動的挽著紅半天的臂膀。
“雀兒肯定還活著,如果雀兒真的和古囚結成了道侶,古囚還活著,雀兒一定也還活著。”紅半天肯定的說道。
“嶽父?無法,天下女人何其多,你也不卻那麼一個女人,因為一個女人,丟掉自己的性命,那太不值得了。”麻蜈老者搖了搖頭說道。
“和他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在神獸墓地沒有斬殺他,現在他沒有死去,剛好一並解決!”仙鶴少年郎一臉不耐煩的說道,看古囚的眼神,猶如看一個隨意碾死的螞蟻一樣。
“你別衝動,忘記張三豐和白卿了嗎?他們雖然不在海荒大陸,但是如果知道我們對古囚出手了,事後算賬,你有把握戰勝他們?”麻蜈老者向少年郎傳音道。
“哼,先不說張三豐和白卿知不知道古囚還活著,就算他們知道,現在想從地球趕過來也不現實。還有重要的一點,地球現在的情況比海荒大陸更糟糕,張三豐有得忙的,根本無暇顧及海荒大陸。我們現在將古囚斬殺,讓知道真相的人統統死去,有誰知道我們殺了他?”少年郎冷聲說道。
“也是……那就動手吧,不過不能留下一個活口。”麻蜈老者雙眸閃動,最終向仙鶴少年郎傳音道。
“你們兩個商量好了嗎?如果商量好了,那就該上路了。”古囚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望著仙鶴少年郎和麻蜈老者,不屑的說道。
精通空間法則的古囚,已經將這片空間封鎖了,麻蜈老者和仙鶴少年郎真實修為雖然都達到了小妖境,但是此時他們隻有大聖巔峰。兩人的暗中次傳音,已經被古囚給截取了,所以兩人說的話,每一個字,每一個句話,古囚都知道。
“你截取了我們的傳音?”麻蜈老者心中一緊,驚異的望著古囚。
他的心裏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想不明白,古囚隻是大聖高階的修為,有什麼自信能在他們眾多大聖巔峰的手中活下去,因為那個神器镔鐵棍嗎?可是他們也有神器。難道說古囚還有什麼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