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哦……賤小子,那四柄劍和那口鼎可是好東西啊。”在擂台下方的一個角落裏,一個皮毛發黑,雙眸裏充滿了亮光的魔狼,衝著身邊一個英俊瀟灑,笑容中卻帶著猥瑣的男子說道。
“劍雖然好,鼎雖然也好,不是我們誰都想得到的。我懷疑這四柄劍和鼎的身後,絕對有強大的主人。”那個英俊瀟灑的猥瑣男說道。
“廢話,你不說我也知道,沒有人操縱,他能出現在這裏嗎?”那魔狼翻了衝著猥瑣男自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傻不拉幾的,你看到那四柄劍的方位了嗎?呈東西南北的方向,將那青色的鼎圍在了中間。並且之中還有時間的氣息湧動,我懷疑那口鼎存在一個陣法之中。其實劍和鼎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應該是鼎內的東西。”猥瑣男自雙眸眨動,凝望著四柄劍和古鼎,不知在想些什麼。
“切,鼎裏麵有東西?得了吧,如果可以,我還是喜歡那四柄劍和那口鼎。你說的話,誰相信啊。”魔狼不屑的說道。
“嘿嘿,等著看吧。那個青衫女子不是想要進入第二條路嗎?本來已經沒有人敢挑戰她了,如今卻出來了這四柄神秘的劍,和一口神秘的鼎。青衫女子想要進入第二條路,就必須戰敗那劍和鼎背後的人。不過我相信,隻要青衫女子敢動手,就會遭到那四柄劍的攻擊。”猥瑣男自雙手抱懷,非常自信的說道。
“打個賭怎麼樣?”魔狼笑嘻嘻的說道。
“打賭?好啊,你說賭什麼吧?”猥瑣男子聽了魔狼的話,雙眼一亮,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聽說你曾經和老大在神獸墓地洗劫了青鸞遺族?”魔狼興奮的問道。
“你是想賭我洗劫的青鸞遺族的寶物吧?”猥瑣男子笑著問道。
“當然,要來點刺激的才行。如果那青色銅鼎內沒有人,就算你輸,你就得把那個藍色玉盒交給我,怎麼樣?”魔狼一臉淫蕩的望著猥瑣男子。
“原來是你在打它的主意?那可是老大的東西,不過我賭了!如果你輸了,把你那塊石頭給我。”猥瑣男子一臉平靜的說道。
魔狼口中的藍色玉盒,正是當年在神獸墓地,古囚和劍仁洗劫青鸞遺族時,洗劫走的寶盒。那時候不管古囚和劍仁用什麼辦法都無法打開那個藍色玉盒,讓古囚和劍仁感覺藍色玉盒非常的神秘。後來古囚感覺藍色玉盒應該非常重要,而他被神獸墓地的強者圍攻,就把藍色玉盒交給劍仁保管了,一是害怕自己被抓,藍色玉盒被拿回去,二是他和劍仁都認為藍色玉盒上存在著陣法封印,而劍仁熟知陣法,或許可以將藍色玉盒給打開。
不過這幾百年已經過去了,藍色玉盒雖然一直在劍仁的手中,可是他始終沒有找到辦法將他打開。
這個猥瑣男子,正是進入域子之路的劍仁,那魔狼正是古囚的小弟魔狼。
“好你個賤人,你是不是打我這石頭的主意好久了?”魔狼一臉謹慎的盯著劍仁問道。
“你不是也打藍色玉盒的主意很久了,我們誰也不要說誰?到底還要不要賭?”劍仁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賭,為什麼不賭,你輸了,藍色玉盒給我。我輸了,那石頭給你。”魔狼想了想說道。
隻要那青色銅鼎內沒有人,那就算劍仁輸了。雖然他也認為這四柄劍和一口鼎背後肯定有人操縱,但是卻不一定在銅鼎之內,這個賭約,劍仁已經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輸了。
在魔狼和劍仁正在想著辦法將對方手中神秘的好東西賭到手的時候。
在擂台上的白淺,她的眉頭卻緊皺了起來。
她在默默的打量著那神秘的四柄劍和青色古鼎,竟然在其中感受到了時間的氣息,讓她一陣的詫異。
白淺知道青色古鼎周圍布置著陣法,而那四柄劍也在守護著那口青色銅鼎,或者說是在守護著陣法。但是白淺並沒有將那逸散著時間法則之力的陣法,聯想到時間轉換大陣。
因為她根本想不到古囚這麼快就會來到域子之路,在她的心裏,此時古囚應該還陷入在危境之中,可能已經遭到了姬家老祖,施法者天道還有第一界強者的追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