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嘯林繼而又說:“勇哥,我現在忍尿很久了,並且家裏真的有些事,今天就真的不能再陪你了,找天我們再出來聊,好嗎?”
賴勇見王嘯林裝成一個土包子的模樣,也覺得王嘯林回去後,做不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並且自己的利益也讓王嘯林承認了,於是他揚了揚手:“走吧,你們礙了我這麼久,我也忍尿忍久了…..”
說完,賴勇拿起電話說:“哎,美女!進來吧,我們繼續玩。”
剛才那個穿著超短緊身牛仔褲,黃色貼腰T恤的惹火小美女又走進來,坐在賴勇大腿上。
王嘯林立刻告辭了,起身帶著陳漢烈和伍勝春往門外走。
當他們走出門時,看到門外坐著兩桌子的精壯人馬,身後都帶著家夥,經過他們的桌子也讓王嘯林不寒而栗,心想如果剛才真惹怒賴勇,這樣十多二十個人衝進來,他們三個真死無全屍。
一路上,王嘯林既氣憤又擔憂,忿忿的大步走在大街上,身後跟著陳漢烈和伍勝春。
他們三個都對剛才賴勇的囂張極為震怒。
陳漢烈走近王嘯林的旁邊說:“大哥,這賴勇真囂,完全沒把我們放在眼內,我們在他麵前都成了王八了,大哥,你怎麼就不敢跟他打,我很能打的,讓我出馬!”
王嘯林聽完後,沒有正麵回答他,隻是長長的向半空吹了一口煙。
這時伍勝春卻在一邊說:“大哥也很能打,你新來可能不知道了,當年大哥一個打十個的,沒有人敢近他。”
陳漢烈聽了,就覺得更奇怪,他問:“大哥,你是不敢打,還是不願打?”
這時王嘯林擺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然後歎了一口氣,慢悠悠的說:“漢烈,你還年輕,有些事你還不懂,當年我跟你一樣,就一個搬運,你知道我為什麼當上大哥嗎,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兄弟們都一直叫我大哥,為什麼?不是因為我能打,而是我能讓兄弟們有飯吃,有活幹,不被人欺負,出什麼事能公平處理。”
陳漢烈聽了後,看著王嘯林的麵,此刻陳漢烈真的佩服這位大哥,他說的這番話也讓陳漢烈記在心裏。
三個人不再說話,就這樣的一直走了回去。
大哥王嘯林跟賴勇談不攏的消息一下在常德搬運隊兄弟之間傳開了,大家都人心惶惶,這是關乎他們飯碗的問題,也就是生存問題,他們還要養家活口,每個月領工資寄錢回家。有人已經磨刀擦掌,準備隨時跟昭陽工程隊開打。
陸德陽告訴陳漢烈,常德搬運隊在過去曾打過幾次硬仗,都是一大把兄弟拿著砍刀和鋼管與另一大把敵人對打的,這些仗都是逼不得已才打的,為的就是那一口飯碗。有不少兄弟為此留下刀疤,甚至留下個終身殘疾的也有,真要弄出人命還未有。
這天,王嘯林把陸德陽和陳漢烈叫來,一起商量緊急事情,另外還有在上次會上發言的老先生,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陳漢烈知道,他們都是常德搬運隊的幹部,領頭人物,覺得自己被邀請來,實在是受寵若驚。
王嘯林首先把陳漢烈介紹給另外的兩位認識:“這是我們新來的小兄弟,叫陳漢烈,別看他這麼年輕,是個武術高手,我看得出來的。並且為人正直,以後我們搬運隊的未來,就需要這樣的新血液---”
陳漢烈立刻謙恭地跟其它人打了招呼。並且也認識了另外的兩個人,不如陳漢烈的意料,另一個老先生是副隊長梁秋原,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是個抄寫員,大家都叫他書記,平時在外麵的律師事務所工作,但他卻是搬運隊中重要的骨幹成員,叫張六學。
王嘯林首先把現在的處境說了一通,最後他不免滿臉擔憂的說:“這個賴勇非常的狠辣啊,昭陽工程隊這幾年發展得很快,吸收了很多無業青年加入,也吞並了另一個小工程隊,他們的實力確實遠在我們之上,我們就算全體兄弟拿著家夥跟他們硬碰,也是必輸無疑,你們看,怎麼辦?”
這時梁秋原卻說:“表麵是這樣,但他們也是虛張聲勢,對外麵吹噓他們有一千多兄弟,實質大部分都是小工,都不會打架的,真正能打架也就百來人,要真打,我們的兄弟實戰經驗也比他們豐富---還不一定輸。”
王嘯林說:“我也知道,賴勇很虛,他隻是唬人的,但我覺得寧願讓他逞威風,看他什麼時候被別的勢力滅了,也不想跟他正麵衝突,要知道,跟他們硬直的打一場,隻會大家都會損傷慘重,如果能找到其它辦法能跟他們和氣解決,就最好不過,大家想一下吧,看有什麼辦法---”
陸德陽聽了王嘯林的話後,便說:“我看,這事情還是報警解決,隻要有警察幫助我們,這事情不難處理。”
王嘯林和其他人聽後,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