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混混聽了後,也興奮起來,可他們一共才五個人,並不敢對這個屋進行強攻。
“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直接闖進去嗎?”有一個混混說。
另一個人回答:“真的是傻!我們才幾個人,人家可是鼎鼎大名的洪老狗,不要想著咱們在這裏行動了,還是早點回去向老大報告,讓他來處理吧,我們衝進去還不是送死嗎?”
幾個小混混也不想太多,立刻就回去向連傑報告了。
連傑知道情況後,立刻打電話給連超,說:“大哥!我們的人終於摸清洪老狗的具體位置了,原來他一直住在附近,是一個很舊的屋子,估計他救的陳漢烈,也在那裏麵。你看怎麼樣?是你親自出馬,帶人過去鏟平他們,還是讓我去做這個事情?”
連超一陣興奮,他想不到連傑的手下這麼快就找到了洪熙龍的具體位置,但又想到,他曾經跟洪熙龍有過交情,雙方也切磋過武學,如果這個時候親自去,會礙於情麵,於是對連傑說:“還是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連傑說:“好!這次我一定把這個洪老狗狠狠的教訓一頓,這也好讓咱們的名聲更響!”
連超聽他這麼說,立刻厲聲責斥:“你不能欺負他!他跟我的師傅有交情,而且也跟我有過交往,你不能動他一根毫毛,另外,他現在雖然老,但還是有功夫的,你們可不要不自量力,到時可不知道他使出什麼招式,讓你們都爬著回來了。一句話,你得和氣的跟他談,問他是不是把那陳漢烈救了,另外,得好好的搜一下他的屋子,看能不能找到陳漢烈。”
連傑聽到他這麼嚴厲的言詞,立刻說:“好的,哥哥!我會聽你所說的去做了。”
當天晚上,連傑把自己手下的所有混混都召集起來,準備立刻出發,前往洪熙龍所在的舊屋。
正當他們前往的時候,突然起了大風,把路邊的很多樹都吹得搖來搖去,不斷有落葉散落下來。
洪熙龍這時正盤膝而坐,在屋的庭院前閉目養神。在他身後不遠處,梁小施正給床上的陳漢烈換藥。
看著庭院裏漫天飛舞的落葉,洪熙龍屈指一算,喃喃說出幾個字:“起風,不祥!今夜必有不速之客!”
就在他屈指彈算間,十米開外的木門被敲響了。
門外是一聲聲無禮的叫喊:“開門!”,“快開門!聽見沒有?”
洪熙龍知道,這一定是連傑或連超他們的人,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這裏來。他看到後麵的梁小施有點驚慌失措,於是說:“別害怕!我能對付他們。”
接著,洪熙龍又指了指床上的陳漢烈,對梁小施說:“你快點把他轉移到地窖下麵,這上麵的事情,就讓我來處理好了。”
“師傅!”梁小施一麵的擔憂,她還在猶豫著,覺得師傅就這麼一個老頭,現在要麵對的,是作奸犯科的一群小混混。
“還不快點?不用擔心我了。”洪熙龍揚了揚手,示意梁小施立刻行動,早點把陳漢烈推進地窖去。
梁小施隻好把病床的四個輪子全放下來,然後一個勁的把陳漢烈往地窖推去。
等到梁小施和陳漢烈已經完全消失在視線範圍內後,洪熙龍才對外麵高聲叫喊:“你們是什麼人啊?這樣吵吵鬧鬧的?”
連傑聽到裏麵終於有人答話了,於是說:“我是連傑!你是不是洪老狗?快點開門,我想跟你談一下。”
洪熙龍問:“談什麼?我跟你沒有任何交情吧?你還是早點離開這裏。”
連傑卻說:“我哥連超你倒是認識吧?我就是為他做事來的,你說,是不是把一個叫陳漢烈的人救了?快點說!不然的話,我們可要撞門了!”
正當外麵響起吵雜聲音時,梁小施已經把陳漢烈推到了下麵地窖中,可她一時腳上站立不滑,竟整個身體傾倒在陳漢烈的床上,壓在陳漢烈上麵。
陳漢烈感到仿佛有一團軟軟的棉花在上麵,正散發著青春熱力。
他想推,可又覺得不妥。
梁小施喘著氣,她整張臉漲得通紅,立刻從床上滾了下來,對陳漢烈說:“剛才對不起,沒傷著吧?”
陳漢烈說:“沒有,我隻是擔心,占你便宜了,怪不好意思的。”
梁小施的臉更紅了,她說:“我還沒有男朋友,占不占便宜的,也沒有人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