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烈和沈成並沒有離開,還是頂著那個門,並繼續勸說著,雙方陷入了雙持狀態,最終,在二十分鍾左右的勸說下,周雅致被說服了,把這門打開。
這個時候,她顯得渾身無力,滿頭是汗,口裏隻是在喃喃的說:“你們要我怎樣幫忙,快點說吧,我得上班啊,沒有這個時間,如果要我請假去做,我可不會去做的。”
陳漢烈立刻說:“不用你請假的,這個事情隻需要在晚上做。到時你就跟這個沈澄說,你要跟孩子到別的地方了,他如果著緊那孩子的話,一定會出來見這個孩子的。”
周雅致聽後,也覺得這事情沒什麼難辦,她還有沈澄的電話號碼,每次當孩子有什麼重大事情,她要找沈澄一起去分擔的話,沈澄還是會出來,為這個孩子出錢出力,一點也不會拖拉,如果這次就拿孩子引沈澄出來,那倒是可以辦到的。
可是,她想著想著,突然間哭了起來,對著陳漢烈和沈成說:“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的孩子,不就沒了爸爸嗎?不行!我不會幹這個的。”
陳漢烈連忙向她解釋:“現在,沈澄犯下的事情是極其嚴重的,如果不能把他早日抓到扭送到公安那裏,他會繼續作惡,會成為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就算是對你也一樣的,你不感覺到嗎?如果我們抓到他,讓他早日去公安那裏坦白,還可以爭取寬大處理,到時他也不會被槍斃,頂多也就在牢裏過一輩子。這對於你和孩子來說,或許都是好事。至少他這個危險人物,會在牢裏了,不會傷害你們。”
周雅致聽到這樣的一番話,即時哭得更傷心了,最後她對陳漢烈說:“這個,我得考慮一下,或許到時候打電話讓你知道,我到時願不願意吧,我要考慮很多的。”
陳漢烈點了點頭,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一定很複雜,畢竟沈澄盡管罪大惡極,可還是她孩子的父親,她必須考慮到,以後孩子缺乏父受,該怎麼辦。
跟周雅致又說了一會後,陳漢烈和沈成都走出了出租屋,準備回去了。臨走時,周雅致對他們說:“放心吧,我隻要真的考慮清楚了,我會去幫忙的,沈澄欠了我太多,他必須償還!”
陳漢烈看得出她眼中的堅毅,心想或許這次能等到她的應允,把沈澄繩之於法就有望了,於是握著她的手說:“等你的消息!”
回去後,陳漢烈就一直等待著,這個時候沈澄究竟去哪了,藏在什麼地方,確實沒什麼人知道,並且自從經過上次在夜總會的打鬥,沈澄肯定更加小心謹懼,行蹤就更加漂忽不定。
幸好,這個時候有周雅致以及她的兒子,如果周雅致打電話給沈澄,那是一定能把他引出來的,陳漢烈心裏在想著,也開始擔心周雅致最後想不通,最終還是不答應幫這個忙。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把沈澄找出來,並抓住他,幾乎成了不可能的事。
經過一晚幾小時的煎熬,陳漢烈還是沒能等到那個電話。他最終回到酒吧去了,想著這個事情如果隻是自己單獨去幹,風險不小,還是直接把這事跟大哥說了,然後讓兄弟們也摻進來幫忙,這樣或許抓住沈澄的勝算也更大些。
回到酒吧後,這裏還剛關門,王嘯林在這曲終人散的環境中打掃著,看到陳漢烈來到,立刻問:“哎,漢烈!你怎麼回來了?現在酒吧要關門,你回來幹什麼?明天來上班吧?看你還是那樣心神恍惚的樣子,要不再休息幾天?”
陳漢烈連忙搖著頭說:“我不需要休息了,我得為小施的事情繼續折騰下去,那個黑衣人,我知道是誰了,隻是我一直沒跟大夥說。”
王嘯林一陣吃驚,連忙向陳漢烈提出疑問。陳漢烈就把自己過去曾發現沈澄,並跟他打鬥一番後,讓他逃跑,接著又找到沈澄的女人,準備把他引出來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這時,王嘯林聽完,立刻陷入了疑惑,他說:“這個女人,她會答應幫忙嗎?一個月的工錢,可能對她來說,少了一點吧,要不給她加點,或許她會更樂意做這個事,你要不就主動打電話給她吧。”
陳漢烈卻搖了搖頭,對他說:“我不用主動的去打電話過去,這個女人曾經答應過,無論是行還是不行,她都會給我電話的,到時,我就隻需要等電話就行。”
正當他們說著的時候,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正是陳漢烈的手機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