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烈這時站在那出租屋的門內,他的腳步卻一直沒有移動,或許是因為他的身體也在欺騙著自己。
“雅姐,我真的覺得,就你和我共處一室,不太好的。”陳漢烈繼續說,他這時已經麵紅耳赤,心中倒是生出某種期待。
周雅致聽後,撲滋的一聲笑起來,她對陳漢烈說:“我還真沒聽過,有哪個男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會擔心那女的會吃虧,你還真的為我著想啊,這麼關心我,嗬嗬!”
說完後,周雅致撓了撓頭發,把頭抬起來,再次望向陳漢烈,那眼神中充滿了嫵媚,也充滿了渴望。
她看到陳漢烈像鐵柱一樣,站在那裏,沒有再說話,於是再次開口了,那語氣中充滿了磁性:“其實,假如我遇到一個喜歡的人,我真的不會在乎什麼吃虧不吃虧的,也不用他去負責任,就當是我自願給他的,這樣可以嗎?”
說完,她站了起來,走向陳漢烈,拉住了陳漢烈的手。
“雅姐,真的不要這樣,我還得回去的。”陳漢烈並沒有把手掙脫開來,可嘴裏卻在對周雅致發出抗拒的信號。
周雅致對他說:“我也沒說要跟你做些什麼,隻是想你留下來,繼續吃一下我那東北特產鬆子,你剛才不是說很好吃嗎,又不願意帶一包回去吃,那就留在這裏吃多幾口吧。”
說完,周雅致拉著他,一直往出租屋裏麵走,最後,她讓陳漢烈坐到了床上。然後把一包鬆子打開,拿起一顆外型上特別大的,對陳漢烈說:“我喂你吃,張開口吧!”
這時,陳漢烈意亂情迷,心中一陣糾結,可卻沒能讓自己就這樣果斷離開,當那顆白色鬆子送到嘴邊時,他忍不住的張開嘴來,讓周雅致把那顆鬆子塞了進去。
外麵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那出租屋的鐵門被敲得不斷在動。一把粗魯的聲音在傳過來:“快點開門!”
這一刻,陳漢烈和周雅致連忙彈開,兩個人都被驚嚇得不知所措。
“誰啊,什麼事?”周雅致一陣忿怒,她對著外麵大聲叫喊著。
外麵再一次傳來了粗魯的聲音,可這是另一個男人發出的:“居委會的,你們剛才是不是偷了一個桌子了?快點開門!”
聽到這樣的說話,周雅致急作一團,她暗地叫嚷著:“糟了,那居委會的人竟然找上門來了,咱們可怎麼辦啊,那個破桌子,他們也這麼在乎,這是要找我們麻煩嗎?”
陳漢烈這時卻冷冷笑了一下,對周雅致說:“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出去看一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要找麻煩來了。”
說完,他站起身來,一下子就打開門。
隻見外麵正站著兩個戴眼鏡的男人,而另一邊,卻是拿著警棍的治保員,氣勢洶洶的張望著,一副馬上就要打起來的樣子。
“哎!你們是不是偷了咱們的桌子了?”那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對著陳漢烈盛氣淩人的叫嚷著,一邊叫嚷,他一邊向著旁邊的治保員示意:“你們快進去搜!”
兩個治保員二話沒說,立刻就往那出租屋裏麵奔去,這個時候,他們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周雅致,即時想繼續走進去,向這個女人占點便宜。
陳漢烈立刻攔在那兩個治保員,對他們嚴正的叫喊:“你們要幹什麼?這是私人地方,是你們可以隨便進去的嗎?”
那其中一個治保員怒火中燒,他舉起了警棍,一邊要揮打過去,一邊大喊:“X的!你在這裏玩女人,我們就是想進去揩點油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