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天哥,你怎麼來這裏了?咱們狗子哥呢?”老胡一看到趙明天,卻想著這個時候自己老板沒在,不禁問了一下。
趙明天看到老胡這個重要人物來了,覺得正好,讓老胡去穩住局麵就行。立刻對他說:“老胡,你們狗子哥出了點意外,隻是受傷進醫院了,很快就可以恢複回來這裏,你趕緊去跟全部員工說一下,然後交待好工作上的事情,叫他們不要出亂子就行。”
老胡立刻答應著說:“沒問題!隻要我老胡在,這裏絕對不會出亂子的,你就放心好了,對了,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現在狗子哥是在哪個醫院了,我們這些兄弟去看望一下他,算是表達一下心意吧。”
說完後,老胡那狡黠並讓人難以捉摸的眼睛就轉來轉去,微笑著等待趙明天的回答。
趙明天這時怔了一下,可馬上保持著鎮定,對老胡說:“是這樣的,狗子他吩咐我,不能讓你們這些員工隨便去看他,因為他現在受傷的部位有點讓他難為情,是胯部受傷了。所以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後笑話,就不想有人去看他,如果你帶著人去看他了,他會生氣的。到時,你們可得後果自負啊。”
老胡聽後,裝作驚恐的樣子,立刻說:“既然這樣,我就不敢去看他了,你就代我去跟他表達一下我的問候吧,希望他早點康複好起來,這裏的大小事務,就讓我來處理就行。”
看到老胡這麼肯擔當,趙明天也就拍了拍他肩膀,然後跟陳漢烈一起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陳漢烈覺得一陣疑惑,他不禁問趙明天:“你說這老胡剛才好像轉身的時候,有點想奸笑的樣子,該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如果他知道黃狗子進醫院,傷情很嚴重,會不會造反?畢竟現在他們這公司,就隻有老胡一個當老大了。”
趙明天也覺得老胡值得懷疑,可又歎了一口氣,說:“如果真是讓他知道,我們也沒辦法。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常來,常巡查一下老胡究竟是不是要造反了。另外,我跟這裏的一個小弟挺熟,如果老胡有什麼動作,這個小弟會通知我的,另外,還有一個張凡,都過去這麼久,他的傷也應該早就好了,如果他這個時候反撲回來,那這公司就很難保得住了。”
當他們回去後,王嘯林也已經從外麵買完東西回來。
看到他們垂頭喪氣的樣子,知道一定發生什麼事了,於是上前就問。趙明天把這事情的經過以及黃狗子最後躺進醫院裏這個結果,全部交待出來,讓王嘯林知道。
王嘯林聽後,也不覺得有什麼大問題,隻是叮囑他們要更加小心,以及多點去看望黃狗子。
而趙明天卻說:“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張凡。我們都不知道他藏哪裏去了,得叫人到外麵打聽一下。”
王嘯林立刻說:“行,我現在就叫杜七去打聽。”
趙明天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當初黃狗子就是因為張凡的一個詭計,才跟他一起動武,幹掉本來要上位的大哥,最後兩人同時成為公司的話事人。
張凡本來就是一個有計謀的人,隻是在上次獨自出外釣魚的時候,讓趙明天和黃狗多蒙著臉偷襲,這個時候,他的傷也完全愈合了。
東城某歌舞廳的一個包廂內。
滿臉橫肉的張凡脫下衣服,那胸前和背上的幾道刀疤格外顯眼,讓人聯想到殺豬佬跟同行發生爭吵,進而被同行砍下數刀,而這個殺豬佬的肚皮也特別大,就像天天吃豬肉一般。
“凡哥!你不會是想在這裏吧?我不行的。”那陪酒小姐看到張凡突然起身脫衣,即時慌張起來,她剛才跟張凡打了個賭,如果輸了,她就得脫衣服。
結果,她倒沒脫,可張凡卻先脫了,並且露出的那奸邪眼光,在火辣辣望著她,似乎要把她的整條裙子燒掉一般。
“X的!你跟我打賭輸了,就得願賭服輸,老子今天有火,你最好識趣一點,閉著眼睛也可以,不然的話,就別想走出去。”張凡一邊說著,一邊把大手伸向了陪酒小姐。
而在另一邊,還有四個陪酒小姐,她們看到這個情形,都附和著張凡說:“是啊,凡哥這麼英明神武,你就讓他寵幸一下沒關係啦,我們想要這個機會,也沒有,要讓給你了。”
那個陪酒小姐知道這些所謂的姐妹隻是把自己擺上桌子,任由張凡的淩辱,她即時驚惶恐中啊的叫了一聲,想往外麵跑去。
可張凡早就邁開步子攔住她。
“啊!”那陪酒小姐又一次的叫喊,而她旁邊的幾個“姐妹”,卻笑著為張凡呐喊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