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在攻擊的最中心,呼可達這一刻卻有種解脫的感覺。
傳信不成功,反倒被截獲了信息。即便是他回道界外之天,也是屬於監控諸天不利,失職之最,最終還是死亡。
而現在,能夠被這麼多人圍攻,他覺得,這一刻死在這裏,也算是值得了。所以在他的心中,有了一絲解脫。
終於,呼可達的身軀迎上了這到如同洪流的攻擊,瞬間,他肉身開始瓦解,慢慢被轟擊成為塵埃。但是,一股若有似無的靈魂氣息,卻始終遊蕩在虛空之中。
吳良微微一笑,他等待的就是這個時候,突然間的出手,立刻便把這靈魂氣息神不知鬼不覺的抓到了手中。之後隨手一丟,便禁錮在了五行山之中。
呼可達肉身崩潰,化作塵埃,靈魂氣息也突然間消失不見,這個時候,眾多強者才出了口氣,看著呼可達就這麼被圍攻而死,他們突然間如同失去了目標一樣。
一個個強者,懸浮在虛空,呆立著,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紀元,始終是要毀滅,那這界外之天定下的規則,牲畜養肥了,就的宰殺。這個道理,在場所有的人都懂。諸天世界在這界外之天眼中,就是畜生般的存在。
所以,當一個畜生有了靈智,知道自己的命運之後,突然間的迷茫,卻是致命的。
而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這樣的神色,一個個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吳良皺著眉頭,看著這些沒有任何舉動的家夥,突然間大聲的罵了起來:“你們妄自諸天世界中的天之驕子,一個個平時把眼睛都長在腦門頂上,看不起別人,現在人家界外之人是如何看待我們的,難道你們就這樣心甘情願當作豬狗,當作牲畜?紀元毀滅?哼,我們諸天世界的先祖們,遠到佛道紀元的釋迦,近到為了找尋出路,遊走諸天四方,尋找盡頭的彌天道尊。他們哪一個不是在尋找著希望,那一個不是在為整個諸天世界奮鬥。而你們呢?現在得知這一切後,卻是這一副表情,算了,算我看錯諸天世界的生靈了,甘心當作牲畜,就當吧。你們的生死,從此與諸天世界無幹。”
吳良的聲音越來越大,說道最後,幾乎的咆哮而出的。當然,這也使得這些陷入迷茫的強者一個機靈,都清醒了過來。
“哼,黃口小兒,你有何本事說我們?一口一個牲畜,難道你在諸天世界,沒有這樣的心思?界外之天,太過強大,沉澱了許多的紀元文明,已經不是我等能夠抵抗的了,我們還能怎樣?今日我天堂聖主,在此發誓,以踏出界外之天為目標。”天堂聖主的聲音,回蕩在周圍,在場的眾多強者,都開始沉思起來。
天堂聖主的話很明顯,那就是要等到紀元毀滅的時候,把整個天堂都奉獻給界外之天,以求能夠獲得界外之民的身份。這種做法,也是剛才不久前呼可達暗示出來的。
不過,這話聽到吳良耳中,卻不是個滋味:“嗬嗬,是麼?天堂聖主,難道你真的願意在紀元毀滅之時把自己天堂奉獻出去,來換取你界外之民的身份麼?”
“是又如何?諸天世界,本就是圈養牲畜的地方,呼可達說的不錯,我們,是沒救的。好了,各位,在下告辭了。”說罷,天堂聖主便要準備離去。
“你隻要離開這裏一步,我保證下一個出現的瞬間,將你當場抹殺。”吳良的聲音如同幽靈般傳出,陣陣殺意,瞬間籠罩了天堂聖主。
“哼,口出狂言,本聖主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抹殺於我。”說完,天堂聖主閃身而過,消失在了原地。
而天堂之門下方,突然間卻暴起了一場巨大的血雨,整個血雨持續下了三天三夜。並且,血雨之中,伴隨著一個驚恐的聲音,那是求饒,呐喊,無助,還有一絲不甘的聲音。
這個聲音傳入了諸天世界的各個角落。
吳良說道做到,果真是瞬間斬殺了天堂聖主,從那天堂之門下方源源不斷的血雨就不難看出,這是真正的死亡,那個聲音,是天堂之主最後喊出的聲音,落在在場眾多強者的耳中,卻是一種警告。
“或許,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那呼可達的傳信,不是已經被我截獲了麼,界外之天,沒有這麼容易知道這裏的一切的,諸天世界毀滅的時間還長,我們,還有許多準備的時間,不是麼?”吳良斬殺天堂聖主後,聲音依舊平淡,看著在場眾多強者,提出了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