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蕊也是你叫的嗎?”蔡心蕊隻看了那個漢子一眼,便立即扭過了頭,臉上顯現出來了微微的怒意。
那個漢子穿著十分的華麗,一身的錦衣,但是一與他的那張臉相搭配在一起,簡直比豬八戒還要難看。他徑直走到了蔡心蕊和夏伯龍的身邊,一眼看到了坐在蔡心蕊旁邊的夏伯龍,指著夏伯龍問道:“心蕊,這廝是誰?”
“哼!是誰你管的住嗎?告訴你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心蕊,心蕊可不是你能叫的,隻有我爹爹能叫!”蔡心蕊一臉的怒氣,嬌嗔道。
“好好好!我不叫,我不叫。我剛才在大街上碰見了小荷,怎麼問她她都不肯說你在什麼地方,我就順著她走的路一家茶樓挨著一家茶樓的找,結果就找到了這裏,果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心……蔡小姐,咱們走吧!”那個漢子站在了蔡心蕊的身邊,十分爽朗地說道。
“走?誰要跟你一起走了?要走你走,別妨礙我在這裏跟朋友談事情!”蔡心蕊沒有一點好氣地說道。
那個漢子扭臉看了夏伯龍一眼,便說道:“你這廝是誰?膽敢跟蔡小姐坐在一起,是不是活膩味了?來人啊!”
隨著那個漢子的一聲叫喊,便從門外衝進來了十幾個彪形大漢,那些大漢一衝進來,便來到了那個錦衣漢子的麵前,齊聲喝道:“衙內!有何吩咐?”
“衙內?難不成這人是高衙內不成?不對不對,林衝都已經上了梁山了,那高衙內也應該早死了。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大宋凡是官家裏的孩子都成為衙內。看這家夥那麼囂張,他爹不是貪官便是奸臣了,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夏伯龍聽到那些彪形大漢叫那個錦衣漢子衙內時,心中暗暗地罵道。
那錦衣的漢子指著夏伯龍,對那十幾個彪形大漢說道:“把他給我轟出去!”
“是,衙內!”十幾個彪形大漢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此時,茶樓裏的客人見到形勢不妙,都已經撒腿跑了,隻留下茶樓的老板和幾個夥計遠遠地躲在一邊。
“童雙!你敢動動他,以後就別想我再和你說半句話!”蔡心蕊突然大聲地說道。
那個叫童雙的人臉上一怔,急忙叫道:“滾!都給我滾出去!到外麵待著去!”
那十幾個彪形大漢聽到童雙的叫聲,紛紛灰溜溜地退到了茶樓的門外,不再進來了。
童雙瞪著夏伯龍,恨恨地說道:“你也給我滾出去!”
夏伯龍見童雙囂張跋扈,早就看著不爽了,剛才也忍了很久了,現在聽到童雙如此的說話,當即站了起來,想要在蔡心蕊麵前戲弄一下童雙,便笑嗬嗬地說道:“這位公子……哦,不,是衙內。不知道衙內是讓我怎麼滾啊?是橫著滾,還是豎著滾啊?”
“橫滾豎滾都一樣,隻要你滾出去就行!”童雙冷冷地說道。
夏伯龍依然滿臉笑意的說道:“衙內,我生來就是爬的,後來學會了走,卻從來沒有滾過。如果衙內能演示給在下演示一番怎麼滾的話,我立刻就像衙內一樣滾出去。”
童雙聽了忽然大笑,指著夏伯龍的鼻子,大聲地說道:“你這廝白長那麼大了,居然連滾都不會?那本衙內就給你示範一次是怎麼滾……”
“嗬嗬!”蔡心蕊聽到這裏,不覺捂住了嘴,忍不住笑了出來。
童雙聽到蔡心蕊的笑聲,又想了想剛才說的話,便立刻反應了過來,臉上立刻起了怒意,伸出一隻手便揪住了夏伯龍的衣領,怒吼道:“臭小子!你敢耍我?”
“君子動口不動手!衙內,你我都是君子,何況咱們麵前還有一個絕世美女,你這樣做,不是在美女麵前放低身價嗎?”夏伯龍也不害怕,臉上依然掛著笑容,淡淡地說道。
童雙扭頭看了一眼蔡心蕊,見她的臉上一臉的怒意,眼神裏也充滿了怨恨之色,當即便鬆開了夏伯龍,大聲地說道:“小子,你說的對,本衙內是謙謙君子,又怎麼會跟你這種下等人來動手呢?”
“這種偽君子,不當也罷!”蔡心蕊冷冷地說了一聲。
童雙心中雖氣,對待蔡心蕊卻是畢恭畢敬的,絲毫不敢有任何怠慢。他聽到蔡心蕊如此的說,仍舊死皮賴臉地笑著說道:“蔡小姐,你不是讓小荷去買東西了嗎?那裏離這裏遠,我用馬車拉你到小荷那邊好不好?”
“我自己有腳,要想去的話,自己就去了,幹什麼要你跟著?你快給我離開這裏,我不想見到你!”蔡心蕊一臉怒氣地對童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