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沒水了,我去弄點水來!”那個端著木盆的衙役淡淡地說道。
那個領頭的衙役聽到這些話,便對身邊站著的那個衙役說道:“你去把他替下來,一會兒這小子醒了,給我恨恨的抽,知道了嗎?”
站在那個領頭衙役身邊的人點了點頭,走到了夏伯龍的身後,替換下來了那個衙役。那個端著水盆的衙役則走出了地牢,過了沒有多久,便又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直接潑在了夏伯龍的身上。
又是一個激靈,把昏迷中的夏伯龍給弄醒了。
夏伯龍剛醒過來,便聽見一聲脆響,身上那股子火辣辣的疼便傳入了他的中樞神經裏,讓他感受到了那種疼痛的感覺。
“我夏伯龍自問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為什麼上天會這樣對我?別人穿越都是吃香的喝辣的的,或者直接當帝王將相,為什麼我會那麼倒黴?難道我夏伯龍今天要死在這裏嗎?賊老天!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啊,你要是還有一點人性的話,就睜開眼睛看看吧,我在這裏受苦受難,馬上就要枉死在這裏了。賊老天……”夏伯龍背上感到了無比的疼痛,那種疼痛感較之前麵的十幾鞭子還要猛烈,他心中不斷地罵著老天,忍受著背上的疼痛,一聲又一聲地叫了出來。
沒有幾鞭子,夏伯龍又再一次的昏迷了過去,他的背上早已經是玲琅滿目的傷痕,被鞭子抽打的皮開肉綻的,一道道血痕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背上,混著流出來的血,和他被抽爛的衣服擰在了一起。
“媽的!怎麼又暈過去了!再去給我把他弄醒了,再抽打一次,然後就把他殺了吧!這種弱質的身體,我看了就覺得心煩,一點也提不起精神!”那個領頭的衙役一下子站了起來,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之後,便大聲地喊了出來。
“都給我讓開!快點閃開!”
就在此時,從地牢的門口傳來了一聲極其渾厚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什麼人,竟然敢如此大膽,私闖開封府大牢?”那個領頭的衙役聽到這話,便和另外三個衙役一起走出了關押夏伯龍的地牢。
剛一探頭,那個領頭的衙役便看見了一個中年男人手中持著一塊令牌,正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守門的衙役無人敢攔。在那個中年男人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少女,一個穿著青衣羅衫,長相十分的清秀,一個穿著淡綠色的長裙麵容十分嬌美。
那個穿著青衣羅衫的清秀少女一眼便看到了領頭的那個衙役,當下便用手指著那個領頭的衙役,大聲地叫了出來:“小姐,就是他,就是他們將夏公子給抓來的!”
這個青衣羅衫的清秀少女便是丫鬟小荷,而她口中的那個小姐,自然就是在她身前的那個淡綠色長裙的少女了,也就是她的小姐蔡心蕊。
蔡心蕊本來在蔡府等著小荷和夏伯龍,誰知道等來的確實夏伯龍被童雙設計陷害的消息,她急忙叫上了管家阿福,便一起來到了開封府。
那領頭的衙役見那個中年男人如此的囂張,便大聲地叫道:“好大的膽子,連開封府的地牢都敢闖?來人啊,給我拿下!”
那領頭的衙役一聲令下,他身後的三個衙役便衝了上去,還沒有衝到那個中年男人的麵前,便見那個中年男人將手中的令牌高高的舉了起來,厲聲說道:“大膽!瞎了你們的狗眼!也不看看,我手中拿著的是什麼!”
三個衙役定眼一看,見那個中年男人手中持著一塊黃燦燦的金牌,上麵隻寫了一個“蔡”字。三個衙役看過以後,嚇得麵如土色,當即閃在了一邊,同時躬身說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大人海涵。”
那領頭的衙役見那三個衙役如此的折服,仔細瞅了一眼那金牌,也嚇的麵如土色,急忙躬身說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的不知大人駕到,還忘大人見諒!”
“我問你!你帶回來的那個人關在哪裏?”蔡心蕊站在那個中年男人的背後,急忙問道了出來。
“這位是……”那個領頭的衙役看了一眼蔡心蕊,不知道她是何人,便問了出來。
“瞎了你們的狗眼,連我們的大小姐都不認識?我們大小姐問你們話,你還不快點回答?”那個中年男人十分嚴厲地說道。
那個領頭的衙役當即說道:“小姐莫怪,小的不知道,我帶回來的人就在這裏,小姐請跟我來!”
蔡心蕊見那個領頭的衙役走進了一間地牢,便跟著進去了,一進地牢,夏伯龍手腳被用鐵鏈鎖著的景象便被她看見了,她急忙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