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張寡婦躺在床上張開雙腿,夥子想起她兒子的話,卻不敢貿然嚐試,於是用握緊的拳頭,挺進去試試看。
張寡婦感覺有一硬物碰撞,突然想起兒子說過他那活兒有如碗口粗大,心頭一急,用手去抓,尖長的指甲掐住小夥子的拳頭。
小夥子感覺一陣疼痛,拔腿就跑,暗自慶幸還好先用拳頭去試,否則她那兒的利牙,我的命根子豈不被它咬斷。
笑話講完之後,夏伯龍突然發現蔡心蕊的臉上漲的紅紅的,便急忙問道:“蔡姑娘,你怎麼了?”
蔡心蕊背過了身子,嬌嗔道:“公子好壞,居然講這種笑話,我不理你了。”
夏伯龍見蔡心蕊轉身便走,急忙叫道:“姑娘留步,是我不好,搞錯了地方。我不再講這樣的笑話了,姑娘走了,就沒有人陪我說話了。”
蔡心蕊扭過頭,看到夏伯龍的臉上一臉的歉意,便重新走回了原位,對夏伯龍說道:“夏公子,那你就給我講幾個好聽的笑話吧。”
夏伯龍點了點頭,心中想到:“老子差點把她給氣跑了,忘記我是在古代了。這種話題,一旦提出來,是絕對的敏感的。看來我不能用這種方式來泡她了,得改變一下策略才行。”
夏伯龍想到這裏,便張嘴講了幾個笑話,每次笑話講完之後,都能把蔡心蕊逗樂。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了,一直到中午,房間裏還能聽到蔡心蕊和夏伯龍的哈哈大笑的聲音。
蔡心蕊的丫鬟小荷,一直沒有回來,直到中午的時候,才急急忙忙地闖進了房間。
“小姐,小姐,不好了。”
蔡心蕊轉身看到小荷一臉慌張的樣子,便問道:“怎麼了?”
小荷急忙說道:“小姐……老爺……老爺來了!”
蔡心蕊聽完之後,身體微微一驚,急忙問道:“已經來了嗎?”
“嗯,就在……”
“心蕊!”一個嚴厲的聲音從房間外麵傳了出來,打斷了小荷的話語。
夏伯龍聽到這聲嚴厲的叫喊,又見到蔡心蕊和小荷害怕的表情,不禁也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夏伯龍一直才尋思,這個大奸臣蔡京到底長的何等模樣。
夏伯龍見蔡心蕊和小荷已經跑到了門邊,靜靜地等候在那裏。
穩健的腳步聲徐徐傳來,越來越近,夏伯龍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門口,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
隻瞬間的功夫,一個身高不過一米六五,身材圓潤、花白胡子的老頭,便出現在了門前。
夏伯龍看到眼前這個人,不禁有點大吃一驚:“這個老態龍鍾的人便是蔡京?除了穿著上特別華麗之外,其他地方一點也看不出來這就是宋朝的大奸臣蔡京,這家夥長的慈眉善目,倒像個和藹的老爺爺。奇怪,這蔡京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怎麼會有蔡心蕊這樣年紀的女兒?”
“奴婢小荷,參見老爺!”小荷一見蔡京出現,便急忙欠身說道。
“爹,你怎麼來了?”蔡心蕊也沒有閑著,急忙迎上前去,攙扶住了蔡京。
蔡京身體矮胖,腳還沒有跨進房間,肚子便先挺進來了。
蔡京一跨進門,眉頭緊皺,目光中透著幾許犀利,推開了上來攙扶他的蔡心蕊,直直地盯著趴在床上的夏伯龍,怒道:“心蕊!他是誰?”
蔡心蕊急忙走到蔡京的身邊,對他說道:“爹爹,這位是夏伯龍夏公子。”
“胡鬧!你為了一個不相識的人,竟然敢大鬧開封府的地牢?這傳了出去,成何體統?童雙!”蔡京大吼道。
隨著蔡京的一聲大吼,童雙便從門外走了進來,來到了蔡京的身邊,畢恭畢敬地說道:“相爺!”
“把這廝給我抬出去!”蔡京指著趴在床上的夏伯龍說道。
童雙臉上嘿嘿一笑,便徑直朝床前走去。
“媽的,冤家路窄,這童雙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對了,童雙是童貫的義子,童貫和蔡京又是狼狽為奸,真是蛇鼠一窩,沒有一個好東西。就是可惜了我的蔡小姐,居然生長在這樣的家庭裏,真是悲哀啊。老子現在要不是身上有傷動彈不得,看老子不好好手勢童雙一番,然後揪住蔡京的胡子,好好的打他一個嘴巴子。哈哈哈!”夏伯龍見童雙朝床前走了過來,心中如此的想到。
“童雙!你走開!”蔡心蕊突然從後麵趕了上來,擋在了童雙的麵前。
童雙一見到蔡心蕊,就猶如老鼠見貓了一樣,低頭哈腰地說道:“心蕊,你快讓開,等我把這個鼠輩給弄出去了,再來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