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手上的力道十分的大,那個女人承受不住,痛的哇哇大叫:“啊……太尉……太尉大人……手下……手下留情……啊……”
高俅瞪大了眼睛,臉上青筋更是暴起,將麵前的那個女人再次推到在地,徑直走向了門邊。他猛然拉開了房門,看見興仁府府尹站在門前,一把抓住了興仁府尹的衣領,大聲問道:“這是他媽的什麼時候的事情?”
興仁府的府尹看見高俅臉上猙獰的表情,十分害怕,吞吞吐吐地說道:“是……是……兩天……前的事情!”
“他媽的!老子白養你們了?兩天前的事情,我卻一無所知,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高俅怒氣上來,揮起手,一巴掌便打在了興仁府府尹的臉上,那府尹的臉上登時出現了一個五指掌印,臉上紅通通的,分別明顯。
高俅一把推開了興仁府府尹,怒聲罵道:“夏伯龍!你他媽的敢斷老子的財路!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把捷報拿來給我!”
興仁府府尹剛才被高俅一推,險些跌倒,遠遠地站在門外,看著光著身子的高俅,捂著他火辣辣的臉龐,臉上一陣抽搐,不敢近前,十分害怕地回答道:“太尉……太尉大人,來送信的人,沒有帶捷報,下官問了以後,那人才說。捷報……捷報已經在兩天前派快馬送到京師了,這會兒皇上應該知道了這個消息。”
高俅聽完,拳頭緊握,整個人更是惱羞成怒,抬起一腳,便踹在了房門上。房門喀喇一聲,便被他踹成了兩半。
“他媽的夏伯龍!老子好心好意提拔你,你卻在老子背後使刀子,還給老子穿小鞋,老子不好好的整治整治你,你不知道老子的手段。”高俅狠狠地說道。
“你……過來!”高俅指著興仁府府尹說道。
興仁府的府尹緩緩地走到高俅的麵前,心有餘悸地說道:“大……大人!”
高俅道:“我問你,夏伯龍的先鋒軍到什麼位置了?”
興仁府的府尹答道:“啟稟太尉大人,夏伯龍的先鋒軍以及梁山降軍,現在已經快到了興仁府,不一會兒便會回來!”
“他媽的,拿老子的兩萬五千人的軍隊當墊腳石,還要踩著老子的背朝上爬。收服梁山雖然是大功一件,卻也不能讓你獨占,老子身為太尉,他媽的夏伯龍竟然敢違抗老子的命令,老子不將你發配邊疆就難以解我心頭之恨。”高俅自言自語地說道。
興仁府的府尹道:“太尉大人,隻怕……隻怕現在太尉大人也動不了夏伯龍了。”
“你他媽的怎麼說話呢?老子堂堂殿帥府的太尉,手裏握著幾十萬的禁軍,我動不了他?你……你也活膩味了?”高俅罵道。
興仁府的府尹立刻跪在了地上,叩頭說道:“太尉大人恕罪,下官絕無此意。隻是,夏伯龍將捷報直接送達京師,就是怕太尉怪罪他違抗命令。可皇上卻不知道其中隱情,必定會大肆封賞夏伯龍,成為朝中新貴。如此一來,太尉大人又如何能違抗聖旨,將有功之臣發配邊疆呢?”
“你他媽的說的不錯,倒是有幾分道理。可本太尉的這口氣難道就這樣咽下去嗎?我製定了三個月的作戰計劃,從中可以撈取許多軍餉,到時候也少不了你的好處,現在倒好,出征不到一個月,就大捷了,讓老子損失了許多軍餉。”高俅道。
那興仁府的府尹一臉奸笑,說道:“太尉大人,剿匪之功,盡管是夏伯龍的功勞,可卻是太尉統兵,就算皇上要封賞,也會先封賞大人。夏伯龍雖有此功,卻也有過,太尉大人不如奏明實情,就說夏伯龍違反軍令,不服從調遣,如此一來,功過便可相抵。皇上縱然愛惜夏伯龍,卻也無能為力。之後,太尉大人奏明皇上,說梁山降軍野性難訓,除了夏伯龍外,沒有人能夠製服他們,就讓夏伯龍帶領梁山軍,駐紮在京師外麵。這以後的事情嘛,那就更好辦了,太尉大人可以隔三差五地找夏伯龍的麻煩,反正軍中規矩頗多,不愁抓不住他的把柄。一旦抓住了他的把柄,再論軍法從事,則夏伯龍便可除去。”
高俅眼睛骨碌一轉,伸出手重重地在興仁府府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哈哈笑道:“你他媽的還有兩把刷子,做一個小小的府尹虧了。你他媽的叫什麼名字,老子回京以後將你弄到老子的身邊,正好我身邊也少你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