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慵懶的趴在自己的床上,兩隻小東西不停的在他旁邊蹦來蹦去,閉上眼享受著這一份難得的安寧。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後在一旁蹦蹦跳跳的黑狐白狸也安靜了下來,兩隻小東西一起蜷縮在了李澤的左邊沉沉睡去。
鬼穀子站在鬼穀醫館的頂樓,看著小鎮外那一雙雙泛著綠光的眼睛不由得有些緊張,雖然已經活了幾百歲,可是昆侖山內確實有他惹不起的存在,雪狐一族便是如此。
世人皆道狡詐如狐,殊不知,這說的就是這昆侖山脈裏麵的黑狐白狸,這一族從古至今出了多少能人異士,攪起多少天翻地覆。
小鎮之外萬千雪狐之中站著一個一身狐裘的男人,男人體型瘦弱,容貌也隻能用清秀來形容,他的手機抱著一隻雪白的幼狐,左手輕輕的撫摸著幼狐雪白的毛發。
亦步亦趨之間,這個男人已經來到了鬼穀子麵前,略有不同的是,鬼穀子是站在房頂,而男子確是站在空中。
鬼穀子執手行禮,男子輕輕點頭算是回禮。“不知狐王今日來我這破落小鎮所為何事?”
男子並不言語,隻是靜靜地看著樓下透著窗子看了他一眼之後就繼續趴下睡去的兩隻小家夥,有些無奈。
男子轉身亦步亦趨間就要離去,懷中幼狐輕輕的叫了一聲,他終究是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鬼穀子,認真的說道:“吾名銀穀,雪狐一族現任族長,鬼穀子,我族之人本不應流落外界,但他們兩個命中有此一劫,望珍重。”
說完他摸了摸懷中幼狐的頭顱,又看了一眼已經睡去的黑狐白狸轉身離去,小鎮外的一眾雪狐,也如同潮水一般緩緩退去。
就在鬼穀子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聲輕聲地喃呢傳入耳中“黑狐白狸,陰陽相逆。黑狐一族自命得長生,白狸一族自命曉天機。雪狐一族,黑狐白狸甚少同出,黑狐白狸同出,世間必有血雨腥風再起,”
“你這小小的鬼穀醫館,可是護佑不了那尊大龍,早些讓他離開吧,”
鬼穀子若有所思,對著銀穀離開的方向抱了抱拳,轉身下了樓去,二樓,正廳有一無字牌位,放於正中。
鬼穀子抽出一旁放著的敬香在紅燭上點燃,敬香,跪於台前的蒲團上良久,一聲輕歎,終究是苦思無果,拜了拜牌位後,起身離去。
…………
京都,一團亂麻,這時的京都早已風雨飄搖,各路牛鬼蛇神均已彙集京都。就連平常的百姓。都感覺到了與以往所不同的壓抑氣氛。
不僅僅是京都,整個世界,都在緊密的運轉,一切都在向著未知的方向前進,黑手黨忽然開始收斂,雇傭軍一夜之間消失殆盡,極端組織與政府組裝開始嘻嘻哈哈,各地宗教開始頻道走動。
一切的一切無不在訴說些什麼,而這一切,好像真的如銀穀所說,腥風血雨已經不遠了。
……
今天的陽光格外的好,李澤睡得格外的香甜,睡醒了,伸了個懶腰,看著窗外大好的陽光,他想出去走走,他有種感覺,他該走了,再不走,可能會有不好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