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位於歐洲的西南部的伊比利亞半島,與西班牙比鄰而居,而葉雷陽此行的目的地就是葡萄牙的首都裏斯本。
說實話,對於這個國家葉雷陽了解的不多,這一次之所以出國,主要是為了見見唐欣,然後和紮克伯格談一下臉譜的投資,至於賭球這件事,葉雷陽興趣不是很大,畢竟結果都知道的東西,實在是沒什麼興趣去看。
不過虞婉柔倒是很緊張,要知道葉雷陽可是下了重注的。
“你真不去看看?”虞婉柔認真的對葉雷陽問道。
葉雷陽看著窗外的風景,笑了笑:“不去了,你去吧。”
今天是揭幕戰,希臘對葡萄牙,虞婉柔要是沒記錯,葉雷陽讓自己足足買了十萬美金希臘隊獲勝,而且這家夥居然買的是比分二比一。
當時虞婉柔甚至在想,葉雷陽是不是瘋了。
殊不知葉雷陽清醒的很,之所以沒有一次性下注那麼多,是因為他實在怕嚇壞某些人,萬一因為自己的下注影響比賽結果,那才是得不償失呢。
“你去看看吧,我自己在這邊坐一會。”葉雷陽笑著對虞婉柔說道。
帶她過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讓虞婉柔去出麵負責下注,葉雷陽悄無聲息的隱身在後麵。
虞婉柔帶著一絲忐忑去了球場,今天是開幕戰,歐洲各地的球迷彙聚於此,幸好她提前買好了球票,就是可惜了葉雷陽那一張了。
不過虞婉柔自問也有辦法,大不了當一回黃牛黨,在球場門口把票賣出去,說不定還能偶遇一位外國帥哥呢。
葉雷陽自然不知道這些,對他而言,這次出國與其說是來辦事,倒不如說是為了散心。
一直以來,葉雷陽覺得最近的自己似乎陷入了某種瓶頸當中,因為在大學裏,他發現自己竟然與周圍的環境有了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很早之前葉雷陽就知道,一個人的成熟不是表現在獲得了多少成就上,而是麵對那些厭惡的人和事,不迎合也不抵觸,隻是淡然一笑冷眼旁觀,而當一個人的內心可以容納很多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的時候,那就是胸襟。
唯有大胸襟者,才能成大事。
葉雷陽自問不是什麼做大事的人物,他沒有海納百川的胸懷,隻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葉雷陽覺得,自己最近似乎應該做一點什麼了。畢竟韓韻之前對自己的態度已經證明,自己想要和唐欣在一起,要走的路還很長。
“或許,應該做點什麼了。”
葉雷陽看著窗外的夕陽,自言自語道。
裏斯本的落日餘暉照在他的臉上,沒有人知道,這個年輕人將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麼。
站起身,葉雷陽打算回賓館裏,盡管今夜整個歐洲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個城市,但這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如果不是怕驚世駭俗的行為引起眾人的注意,他甚至都打算站在大街上告訴這些滿懷期望的葡萄牙人,他們支持的球隊今夜會成為一隻神話之師創造曆史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