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分鍾不到,這群欺負別人為樂的男子已經全部躺在地上,而張魏蔚除了身上濺了幾滴血外,沒有一處傷口,甚至連大氣也沒有喘過一下。
“你沒事吧?”張魏蔚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眾人,也沒有理會酒吧中看熱鬧的人,反而來到少年旁邊,說道。
“我……我沒事”少年嚴重的驚恐還沒有過去。
“沒事就好,好好的上學,這些地方不是你來的?”張魏蔚老氣橫秋的說道,已經恢複了自己的本性。
“多……多謝你,張魏蔚!”那少年怯怯的說了一句,讓本來欲離開的張魏蔚停下了腳步。
“哦?你認識我?張魏蔚很是疑惑,自己今天才進入zj,這家夥怎麼認識自己?
“我……我……我是大一·七班的羅小軍!”在張魏蔚那犀利的目光下,羅衝吞吞吐吐的說完了一句話,學校已經開學一個月了,張魏蔚頭一天來就大出風頭,想不讓人認識都難。
“哦,這樣啊,你到這裏來做什麼?”張魏蔚點了點頭,原來是同班同學,那感情好,以後也算有個照應了。
“我在這裏打工?”見識過張魏蔚血腥的手段後,羅衝老實答道。
“打工?”張魏蔚不解,zj大學可是杭州市學費最貴的學校,在裏麵讀書的學生非富即貴,怎麼可能在外麵打工呢?
“嗯,我家裏條件不好,學校雖然減免了我的學雜費,不過媽媽現在生病,需要一大筆錢治病,爸爸的工資根本不夠,我想掙點錢幫媽媽治病,所以……”羅衝老老實實的說了一遍。張魏蔚也總算明白,原來為了提高學校的聲譽,從其他學校挖了很多成績好的學生,不但減免學費,有的還要補貼生活費,而羅衝正是其中的一名。
“噢,你現在傷得這麼重,就不要上班了,這點錢你先拿去給你母親治病,要是不夠再找我?”張魏蔚了解了羅小軍的情況,從懷裏掏出了一榻錢,起碼是上萬,遞給了張魏蔚,反正現在錢多,不用擔心。
“這……”羅衝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英俊冷酷的少年,從張魏蔚的眼神中,羅衝看到了溫情。
“我不是特招生,這點錢對我家來說不算什麼,治療好母親的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你,告訴雷老虎,以後他不用來這裏上班了,不過工資照付!”張魏蔚最後一句話卻是對酒吧的打手說的,接著將錢塞在羅衝手裏,頭也不回的朝燈火彌漫的夜色中走去,漆黑的身影逐漸融入了夜色之中。
羅衝1愣在那裏,為何剛才的他和早上見到的他完全不同呢?
那幾名本想事後找羅衝麻煩的混混在聽到張魏蔚最後一句話後,迅收起了這種歹念,看向羅衝的目光也變得敬畏起來。他們不認識張魏蔚是什麼人,但卻知道雷老虎是何人,這可是整條雲龍街的老大,誰見了不叫一聲虎哥,這少年竟然直接稱雷老虎,而且酒吧的那些打手竟然屁也不敢放一個。
大漢已經明白,自己踢在了鐵板上,什麼醫藥費之類是不要想了,隻求以後不要再折磨自己才好,在幾個還能行動的兄弟扶持下,匆匆忙忙的逃離現場。
酒吧的打手忙將這裏的一切告訴了雷老虎,接著又從吧台抽出了三千塊錢,恭敬的交到了羅衝1的手中,羅衝自從來到學校後一直都班裏的受氣鬼,何曾遇到這樣的待遇,對張魏蔚的感激充滿了心房。
第二天一大早,張魏蔚早早的來到教室,以前上課的時候可沒有遲到的習慣。
班長關婷婷正在點名,還好沒有遲到,不過教室中寥寥數人,歐陽風等人都沒有到來,倒是羅衝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到張魏蔚進來,眼中充滿了感激,有了張魏蔚的兩萬塊錢,他的母親已經送進了醫院接受治療,而他也決定努力工作,爭取早日將張魏蔚的錢還清。
其他的幾名學生卻是滿臉驚訝的望著張魏蔚,在他們想來,一個第一天來就充滿暴力的家夥來這裏不過是為了混混時間而已,能來上課已經很不錯了,竟然沒有遲到?班長關婷婷的眼中也閃過了絲絲疑惑,不過隨即被喜悅代替,不管怎麼說,自己班上又多了一個人上自習了。
“張魏蔚同學,請來這裏把你的名字添上,好嗎?”關婷婷微笑著朝張魏蔚說道,仿佛早已將昨日血腥的一幕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