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沿著東湖的湖邊一走就是兩三個來回,說不完的話,好像她長這麼大,這麼多年說的話也不及他們談戀愛那一段時間說的話多。本來她不是一個嘰嘰喳喳的人,和他好了之後什麼都想講給他聽,她覺得自己今生遇到了一個最理解她最喜歡她的人,於是暗暗下決心愛他一輩子永遠不變心直到海枯石爛。現在的年輕人聽了電許會覺得好笑,“海枯石爛”,發的哪一門子誓?如今的人再也不給任何人承諾,所以如今的人可以理直氣壯地不負責任。而在他們當年那個時代發誓是一種時尚,動不動就舉起右手“堅決保衛……什麼什麼的。”很可悲的就是他們那時候是真心實意的,就像那天她在心裏為未來的丈夫發的誓一樣。是的,雖然不是有意識的,照她現在的情況,似乎還是在依照她的誓言行事,實際上她是不得已的。萍又不是一個傻子,她情願這樣?他那樣地對她,她怎麼可能還會愛他?她想大概是逃不過今生的命。當時,他最讓她感動的一點就是對她父親的曆史問題的看法。萍說過,這對她來說很重要,因為萍很愛她的父親,因為這事曾經影響到她的全部生活。他說:“老人的問題是過去的事,我是不在乎的,你也不要把這事當作包袱。”那天在東湖長天樓的石欄邊,她覺得他是自己一生的知己。
他們好了兩年,然而當他們要踏上愛情的殿堂時,雙方的父母都站出來表態,一方說“門不當,戶不對”,一方說“不想和‘五類’結親家”。一陣無情棒,打得鴛鴦各自飛。
萍隨意選了個丈夫,他也遵從父母的意願找了個革命者的女兒。
一天,他們相遇了。各自談了十幾年來的經曆,悔不該當初不堅定造成今天的結局的萍,心裏忽然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愧疚對兒時的男友說:“我時刻在想著你。”男友忘情的拿起她的手說:“我也是。”
就在那天晚上,她和他一起到了他家。
女人有萬種風情,是因為女人的嫵媚與溫柔。這樣的風情貫穿於女人的一生。女人可以出任不同的角色,承擔不同的責任,但是女人的性別角色是其永遠的風情。
那是一間校舍,他的妻子帶著女兒回娘家去了,屋子裏沒有開燈,萍一進去就開始渾身顫抖,她感到一種罪惡。就在那一瞬間,她對他的那一種神聖的愛全都崩潰了,她覺得身邊是自己曾喜愛過的男孩——如今成為陌生的男人,他的呼吸他的汗味都讓她感到恐懼,後來想起來真是好笑。他把她輕輕地抱在床上,她隻覺得暈暈乎乎的,周圍黑黢黢的,心裏跳得厲害,等到她明白什麼時一切都已成過去,也許男人隻有在這樣的曖昧的環境中才能獲得快感,而女人的感覺卻很複雜。她不怪他,十幾年的生活,丈夫的背叛,也隻是一瞬間付之於東流,想到這裏,她坦然了,這種性愛使她感到丈夫外的一種情感,也許是報複心理,她並不為自己的越軌而後悔。
她並非是個浪漫的女人,即使婚姻不幸福。但是在她過去的人生之中卻遇見過好多她喜歡的男人,盡管生活並不如意,受了許多的苦……望著熟睡的他,她覺得她還是活得很值得。
由於生活的某些挫折使萍選擇了這種偏激的不符合人性健康發展的生活之路,這樣的生活,精神上的痛苦不言而喻。後來萍和兩個男人分手了,帶著兒子過著獨身的生活。最後的累贅斬斷了,她覺得這世界總有她的一份天地。但她再也不能讓自己再有非分之想,她的年齡,她的容貌,已經對男人不具備有太大的吸引力,她將平靜走完人生最後一段路。
2.憶昔日情懷
人類的本質在於擁有推理的能力,由此,我們可以把握住事物間的聯係,我們的生命最終即依賴於此。想一想,到底是誰每日給你帶來餐桌上的飯菜,生產出你身上所穿的衣服,建造供你休息之所,構建你謀生的工廠,讓你在起居室中欣賞樂曲,製造出幫你恢複健康的藥品,即所有這些都是大腦的產物。
大腦的思維不僅僅是直接細致的感覺,它包容複雜的結構與過程。它不僅包括通常人們所說的,其實多少有些不甚準確的“左腦”活動,即言語、線性、分析過程,它還包括大腦思維的整體,即潛意識、直覺、象征等,所有那些人們稱之為“右腦”的活動。大腦的活動就是所有我們可以藉以接觸、理解世界的東西。
人類是一種奇特的物種,在我們的頭腦中可以形成值得追求的事物的影像,可是我們偏偏去尋找它的對立麵。我們可以認識到某一種行為充滿著理智、道德與智慧,然而我們卻摒棄意識之果,開始追求其它之物。我們有能力明察自己的行動、審視它是否與我們的知識、信念、理想一致,但我們也同樣有能力回避反思這些問題,這也是我們麵臨思考與不思考的抉擇。
然而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往往會產生一些偏激的行為。
明知道有些事不道德,我們也可以漠視不理,但我們往往根本不想了解後果,因而產生生活中的外遇。
外遇常出自於以下的動機:無聊、寂寞、挫折。有時候,外遇也常因報複而出現。法蘭的先生和一位好友的妻子發生婚外情,她決定以牙還牙,“為什麼我要離婚,自己養孩子?他每年賺50萬美元,我隻需為自己找點樂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