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發現心底的生命線因為和一個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相識而被扯動,年輕時的躍躍欲試,輾轉反側,難以成眠重新再次出現,自己仿佛重新麵對一次生命。從一扇窗戶中看見了另外一個世界,自己就被當下的新奇感染了,過去的麻木和沮喪被渴望、期待和思念取代,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為自己又有了一次愛,愛的力量好神奇!她終於明白自己在與丈夫的相處中滋生了一種惰性,這種惰性轉化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無奈和傳統的順從。更令自己吃驚的是他在她的心靈上播種了一塊屬於他的土地,而本該屬於丈夫的土地卻日漸貧瘠荒涼。人家說女人好比一塊土地,需要男人辛勤耕耘,但她碰上-r一個懶洋洋的農夫,他滿足於自己夠吃就得,荒廢了本該的屬於他的豐腴。
其實,他們在一起經常長時間沉默,可在沉默不語中彼此之間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愛,空氣中有他們的愛,一個人呼出,另一個人吸進。盡管如此,她仍然急不可耐地期盼著和他再次相見,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一種思念的溫情在緩緩地流動。她拚命工作,好好對待丈夫和兒子,不是贖罪,而是因快樂引發的興致。她感謝命運中恰到好處的安排,如果他過於貪戀女色;如果他超不過丈夫,一切都將無法存在。他甚至用自己的理性影響她,小心翼翼怕翻船。他們之間約法三章:一不呼叫不打電話;二不留信物;第三該見麵時沒來,不埋怨,下次再見。有一次她開玩笑問他是不是當過地下黨,他告訴她他的家鄉出商人,海外四分之一的巨商是他們家鄉人。李星知道他慣於算計,但更知道算計是為了獲得更大程度上的安全,那是一種對自己的嗬護、守衛和尊重,是他們的秘密。他們的關係是情人,是情感出岔兒。他們在玩火,但玩得溫和。
有時候,他用手輕輕梳理她的長發,將她擁進他那並不寬闊的胸膛,但溫情卻在她的體內彌漫開來,久久地滯留在心頭。試問天下男女,誰不想得到真情的愛撫?有一次,他說咱們認識得太晚了。落日餘暉中,她看見他的眼中有兩點亮晶晶的水光。李星對他說總覺得心裏沒有底。他說沒關係,隻要咱們彼此相互惦念,知道這座城市中還有一份關懷就夠了……難以歸宿的感情
坦白地說,她不是自私自利之徒,不想單純為自己活著。如果丈夫能夠和她經常交流,她會走到今天嗎?為了孩子和他的名譽她才忍辱負重沒鬧離婚!有誰知道家庭表麵的和諧是她用內心的滴血流淚換來的?她內心的委屈找誰訴說?正因如此,她/他們忍受著不拆散兩個家庭的痛苦,將苦難化解吞咽。
那天,她和他正在街上走,後麵傳來幾聲喇叭聲。她聽出是自己丈夫的坐車,頓時慌作一團,但他卻若無其事。李星丈夫將車停下問:“幹什麼去”?她說有事。他接過話說:“噢,您是李老師的先生,我是她們班同學的叔叔,李老師陪著我去醫院。”丈夫問:“學生的父親呢”?他笑容可掬地回答他們兩口子出國了,幫著照看一段時間。丈夫提出送他們去醫院,他攤開兩隻手說還有兩輛車呢。她丈夫揮了揮手走了,一切化險為夷,但她卻沒了繼續的興趣。她問:“你怎麼張嘴就說謊”?他告訴她那是“革命”的兩手。
後來,他們再次見麵時都顯得很沮喪,衝出已有模式的嚐試讓他們傷痕累累,那是來自心靈的疲憊和重創。他們似乎都缺少勇往直前的勇氣,一碰到釘子就縮回來了。他說要不就這樣對付著過,她點了點頭。離婚的代價過於沉重,他們都沒有勇氣承擔。可能是因為他們過於成熟,才會在權衡利弊的過程中傾向於維持現存的家庭。而且,他們心裏都清楚,籠罩在各自頭上的光環是在與配偶的比較中出現的,一切美好也是在比較產生的。她是女人,不想把那種細致的生理感覺說出來,但她知道在他那裏自己是值得珍愛的寶貝,而在丈夫那裏隻不過是個應該盡義務的女人。或許,空間能夠帶來情感上的距離美,一旦真的結合,麵對瑣碎的現實生活,可能會新生煩惱。
既然如此,就放棄牽手的念頭吧,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對於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們不想下任何結論。感情上的事情不能簡單地劃框框,也很難說清楚什麼孰是孰非誰對誰錯。要知道,心靈無法圈禁,魂魄不能鎖錮,情感的自由放飛是一種掙紮的快樂。
3.婚姻的錯位
中國女人往往把婚姻看得太重要,表現在她們無論如何也要找一個男人把自己嫁出去。中國女人往往也把婚姻視若兒戲,因為她們總是很輕率地挑選一個丈夫,由於老式家庭結構的嬗變隨之出現的對婚姻的種種新需求。而當雙方還無法滿足這些需求、甚至產生不滿時,就會產生誘發外遇的可能,這就需要夫妻間的關係調適,通過正常互助,使夫妻雙方在生理、心理、社會等方麵的需要得到適當的滿足,做到相互適應和協調。其中,婚後心理調整尤其重要。
夫妻間應該常常體驗新的感覺,改變生活方式,不要墨守成規,千篇一律,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地單調生活。經常探索新的內容,互相敞開心扉才能消除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