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手中的香,掂量了一下,抬頭問索隆:“你有沒有或褶子?”
索隆點了點頭,不過隨後他笑著從包包裏掏出兩塊粗糙的石頭說:“歐洲服務器是沒有火褶子這個東西的,他們是用火石來取火的。”
我看著那兩快石頭笑:“難道歐洲還停留在鑽木取火的原始階段?”
索隆歎了口氣:“從造型上看是沒有錯的,但是,其實和火褶子是一樣方便的,你就別在這裏挑剔了,要是在挑剔我可收起來了。”
我連忙住口,手裏執著香,然後湊進索隆。索隆一手拿著一塊火石,輕輕敲擊,“啪啪”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城市裏聽起來格外的生響。幾下過後,在火石上跳出幾顆火星子,跳到了那香上,一股奇異的香味就這樣從我的手中蔓延開來。
我使勁的吸了一下說:“好香啊,真沒想到這隔了幾百年的東西還沒有過期。”
本來還在努力吸著味道的索隆聽我這麼一說,立刻咳嗽起來,他笑得流出了眼淚:“這可是遊戲啊,就算在真實,也不可能涉及到保質期這個問題的。”
我看著現在依然存活的非常健康的索隆,咧開嘴笑了起來,表示了強烈的讚同:“那還用說,要不是就憑那過期的藥,你早就去見該隱MM了。”
索隆一聽我這話,臉色倏的變白了,他瞪著我:“你不會要告訴我,你給我的藥都是在這城裏的藥鋪裏找的吧。”
我笑眯眯的點頭,看著他一臉被打敗的表情,我連忙笑:“你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所以也不用太在意了,其實,就向你說的一樣,這是一個遊戲啊,就算在真實,也不可能涉及到保質期這個問題的,就算你懷疑你自己說過的話,但是你本身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證明在這裏啊。話又說了回來,要不是有你這麼舍生取義,我怎麼可能能”
索隆搖了一下頭:“看來最毒不過婦人心的話是真的有依據的。”
我吃吃的笑,不去理會他,因為我已經發現了一見驚奇的事——我們的身體已經隨著這香的燃燒而逐漸變淡。我們究竟會去哪裏呢?這不是我最想知道的問題,我此刻最想知道的問題是,我會不會被這個該死的遊戲給玩死?
當索隆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已經淡得如同一陣青煙了,然後突然就這麼憑空消失了。隨後我們如同兩個巨型的垃圾被從天上丟了下去,重重的摔到地板上,我吃疼的揉著屁股,天,要把我的屁股摔成幾半才甘心啊?
不過,這四周的環境更是讓我吃驚的。因為我正沐浴在一片陽光明媚中,而我所在的位置竟然是一座古老城牆的下麵,旁邊就是官道,來來往往的玩家證明著我已經脫離了那片寂靜黑暗的城池。突然,我有種想哭的感覺,原來我已經如此想念看見人的感覺了。
肩膀上一沉,我抬頭,隻看見索隆正站在我的身後:“怎麼?摔得疼了?還能不能走?”
我點點頭,然後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沒事,死不了。”
索隆小聲的說:“你看城牆根的那個老頭,也許就是我們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