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容僵在了唇邊,原來不是他看不出來,而是我真的變了,變得連自己都已經拿捏不準。我姍姍然的收住了笑容,顯得有些蒼涼起來,我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已經過去了,而且再也回不了頭了。我低下了頭,玩弄著那薄如紙片的的杯子,實在沒有力氣說出我想要說的話了。見我半天不說話,帥的不明顯有點尷尬,他看著我身上的光芒說:“好漂亮的衣服,上一次見你的時候,你也是穿著這套衣服,當時真的很想對你說這句話的,可是怎麼也沒有機會說出來,今天可是要把上一次的話給補給你才好。”
我想這上一次的相見,唇邊的笑容凝固了起來,心裏冷冷笑了起來,你上次怎麼能說的出來呢?我可是沒有忘記你身邊的緋紅雨像刀子一樣的眼睛,射到我身上,就如同三千六百刀的剮著我的肉,每割一塊還不忘撒上一把鹽,而你卻端正著表情連多於的一眼都不敢看我,現在還說這些 又有什麼意思呢?原來我還是說錯了,其實我們都已經變了,你也不過如此,早就把這段感情丟棄到角落裏,現在又說這些綿軟的話來做什麼?想到了這裏我唇邊的笑容變得尖利起來,我看著他的眼睛也愈發冷淡了,虛偽的笑著:“是嗎?那真是謝謝你的誇獎了,不過我覺得這衣服還是有些豔俗了些,不如緋紅那件衣服好看。”
帥的不明顯臉上的笑愈發難看起來,他大概沒有想到我會一下變得如此尖酸起來,他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那時候,我不是不和你打招呼,而是……”
“我明白的。”我點頭,看著他眼裏的傷痕我的語氣又軟了下來,我對於他終於還是不能完全的放下所有的狠心,我是個不灑脫的人。帥的不明顯看著我臉上的不自在,連忙轉換了話題:“對了,你剛才說找我做什麼事情呢?”
我抬頭看著他,不帶任何表情的說著:“我想找你做一個交易。”
“交易?”帥的不明顯的眉頭皺了起來了,我可以聽的出來他語氣裏的很不開心,果然:“你為什麼要用交易這個詞來說呢?這讓我覺得你離我的距離是那麼與遙遠,遠到我甚至懷疑,我們是否認識過?我認識的藍色,是不會用交易這麼冰冷的詞語和我說話的。”
我冷哼了一聲:“那個是非凡寶貝,不是藍色,藍色從來都是這麼講話的,藍色從來就是這樣唯利是圖的。”我說著一把揮開桌子上那薄如紙張的茶碗,任那茶碗想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奔向牆角,最終響了個清脆。帥的不明顯看著我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他緊緊的看著我的目光,如同一隻捕捉獵物的禿鷲。我在唇變染上了一抹笑容,然後解下了腰間的傲天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輕輕的說:“這個東西,你可是夢寐以求?”
帥的不明顯把把目光輕輕的放在了傲天上。我緊緊的盯著他臉上的表情,不敢有絲毫的放開,我怕我一挪開目光就失去了我的籌碼。隻見他的臉上閃過幾絲的愕然後,變得像鐵一樣的青黑起來,最終他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他抬頭看著我,聲音如同像牙齒裏擠出來的一樣:“這個是在哪裏找到的?”
我微微一笑,然後伸手去拿傲天,不像手卻被他緊緊的握著了:“告訴我,這個你是從哪裏找到的。”我搖頭:“這個很重要的嗎?不,一點都不重要,我現在像知道的隻有一件事情,這個東西,你想不想要?其他的,你問來也一點意思也沒有?”
帥的不明顯仿佛沒有聽見我的話一樣,聲音提高一些:“告訴我,你到底是從哪裏得到的?你什麼時候得到的,是才找到的嗎?”我的眉毛也皺了起來,語氣裏充滿的淡淡的怒意:“帥,你要說你要還是不要好了,其他的你不用問了,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帥的不明顯大概感覺到了我的不愉快,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放開了我的手,然後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的說著:“原來這就是第七把封印了嗎?原來它是長成這個樣子的,我從來都弄錯了方向。我怎麼會不想要呢?不光是為了整個中國啊,我更是想站在世界的頂點,想所有的人說,我是真正的強者,我怎麼可能不想要呢?可是,現在我卻不敢要,哪怕它近在我的咫尺我也不敢要。”說著他把那通透的目光就這麼投在了我的身上,看得我身上泛起了一陣陣的寒意,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想笑卻發現怎麼也笑不出來:於是隻有幹著嗓子問:“為什麼不敢要?拿到這東西會吃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