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的盯著那個漩渦。隻見它最初是冒出了幾個小小的氣泡,然後氣泡越來越大,越來越多,慢慢的結成了一條線朝海底滲透過去。而這條凝結著無數氣泡的線變得越來越粗,終於變成了漩渦。我的心髒開始猛烈的跳動起來,到底是什麼東西會從這深不見底的海底升起來呢?流風大概感覺到了我的緊張,他輕鬆的吹起了口哨:“藍色,你不用害怕了,這個家夥是個厚臉皮,曾經到我的那裏管我要了兩次地盤,我一開始沒有怎麼搭理他,他就以為我好欺負,又來了第三次,我很生氣,就小小的收拾了他一下,然後就就落荒而逃,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 眼前過,現在他出現在這裏一定是想搞什麼見不得的名堂,所以啊,你不用管他隨便欺負一下就可以了。”
對於流風的輕鬆我實在是不敢苟同的,就算他是我的寵物又如何?他畢竟是一條龍,而我卻是一個人,人和一條龍之間的差距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縮短的,所以,我對流風口裏那個可以隨便欺負一下的厚臉皮的家夥實在是不敢掉以輕心的,更何況,我都不知道這個家夥是個什麼東西,現在就放下心來,我不是自己給自己找死嗎?“你少給我賣關子,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快點給我說清楚,少讓我在這裏擔心!”我瞪著趴在我肩膀上悠閑的流風。
流風根本不把我的羅刹臉放在心上,他用前爪抓住我的頭發,後爪踩在我的肩膀上,把整個身體直立起來,趴在我的頭上看著那個漩渦,自言自語的說:“哎呦,好久不見它,這個家夥用來嚇人的本事又有長進了嘛,現在居然懂得掀波造浪了,原來可是隻懂得翻東西的,不錯不錯,時代就是在不停的學習中前進的,看來他是很注重學習的。”
其敏看著趴在我頭頂如同老媽子一樣的流風在看看那越來越大的漩渦,有點尷尬的問我:“藍色,他真的是龍嗎?”我翻了翻白眼,然後歎息:“如果不是我看見了他的真身,如果不是我把他從海底收回來,我想真的不敢相信這個無聊又八卦的蜥蜴會是一條龍。”其敏聽見我那一點不留麵子的評價後,在看了看好像沒有聽見我的評價的流風,然後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喃喃的說著:“怪事年年有啊,今年特別多。”我聽見了其敏的呢喃,微微一笑,也不理會他的吃驚,隻是看著那漩渦,一動不動,不敢有任何一點的放鬆。
那漩渦將原來海麵上的白色泡沫不斷的卷了下去,再不斷的將新的泡沫拋出來,我緊緊的看著,不知不覺也有些頭暈了。我摔了一下頭,,抬頭看去,五十條的戰艦,已經形成了一個環形,把這詭異的泡沫包圍在中間了,隻要一有什麼動靜可能出現的就是眾人圍攻的局麵。我偏著頭看著那些戰艦,似乎各個職業都分配的很平均,並沒有出現一船的戰士或者一船的法師這樣YY的情況。我微笑起來,這一定是帥的不明顯他們這些指揮官特意安排的吧,傳說是一個講究合作的遊戲,這樣遠程和近身攻擊的結合倒也是符合大眾的審美情趣,既保證了攻擊的火力又可以保證傷亡的減少,普通人都會這麼做。
我的目光掃過了這圍成了環形的五十艘戰船,在每一艘的船頭上都站著一個顯眼的指揮官。我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船頭的帥的不明顯,他揮舞著手裏的法杖,在跟身邊的一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我眯起了眼睛,看著他身邊的那個人,是一個女子,但是卻不是緋紅雨,他們說話的樣子有些親密,我的心裏無緣無故的酸了一下,隨後我笑了起來,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現在的這一切又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輕輕的搖了一下頭,不在去關心這些和我早就沒有關係的題外話。
“藍色!”我被身後的聲音喊得回過頭來,我看了一下,竟然是月光照鐵衣和索隆、漂浮若水三人,他們在顛簸中跌跌撞撞的爬上了我們站的船頭的位置。“到處找你,我還以為你被剛才那個大浪給顛到水裏麵去了呢,還好我沒有跳到海裏麵去找你,要不是我這樣一身衣服現在一定是沉底了。”索隆走到了我的身邊笑了笑,接著他皺著眉毛捂住了鼻子:“什麼味道啊,好臭,像是死魚的味道一樣。”月光照鐵衣站到了我的身邊,看著我有些蒼白的臉關心的問:“是不是很冷,我怎麼見你的臉都已經變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