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鐵衣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果然在我們停船的附近就有一個群島。而且是一個熱帶的小島,你問我怎麼知道的?那就要說月光照鐵衣這個降落實在是沒有什麼準星的人了,他明明是看著陸地落下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等到真正的腳踏實地的時候卻是這片實在是太過溫暖的海裏。雖然海水很溫暖,但是這個地方實在有點太深,我現在隻能在水麵上撲騰著,我可不是魚,見了水就不要命。我是地地道道的旱鴨子,要是沒有水下呼吸藥劑的話,在水利一分鍾都不想多呆。我努力平衡了身體瞪著月光照鐵衣:“你是不是覺得我們該洗澡了?”
月光照鐵衣也不回嘴隻是微微一笑,然後輕輕的說:“我隻是覺得落在水裏的話會有人非常的高興。”聽他這麼說,我的眉毛皺得更加厲害了,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我側過了半個臉,然後就已經看見那隻白癡蜥蜴在淺水攤裏戲水的樣子,看他那開心的樣子,就隻差沒有拿出沐浴露洗個泡泡浴在高唱“我愛洗澡”了。流風看見了我正在惡狠狠的看他,並沒有絲毫的覺得自己哪裏有什麼做的過分,甚至朝我高高的舉起了爪子揮手。
我翻著白眼,實在是不想和這條龍生氣,這個時候我很自然的想起了無敵帥哥流川楓一句經典名言:不知道白癡會不會傳染啊。月光照鐵衣當然了解我現在鬱悶的感覺,他微微笑著拉著我的手臂朝岸上遊去,然後輕輕的問:“你在現實裏不會遊泳嗎?”我沒有好氣的回答:“我為什麼要會遊泳,我又不是住在馬爾代夫。我住的城市除了鋼筋水泥就是鋼筋水泥,需要會遊泳嗎?”月光照鐵衣也不生氣,隻是打趣的笑:“萬一發洪水了怎麼辦?”我眉頭一揚,得意的說:“有偉大的軍人叔叔,我從小就在電視上看,軍人叔叔背著被圍困的人民群眾的趟過滿是積水的街道,他們是最可愛的人。”月光照鐵衣回頭看著我,眼睛裏沒有笑意,他認真的說:“如果有一天真的發洪水了,我背你趟過洪水。”
聽著月光照鐵衣的話,我頓時愣住了,腦子裏一片空白,接著我在嘴角掛上了一絲苦笑,這大概是他對我說過的最直接的話了吧。隻是,我現在卻不想去依靠誰,我淺淺的吐出一口氣,看著月光照鐵衣那厚而結實的背影,淡淡的說:“可是,我已經決定自己走過去了。” 月光照鐵衣停住了腳步,他沒有回頭看我,隻是過了幾秒後,他繼續朝前麵走著,不在言語。
當我和月光照鐵衣站在溫暖的海岸邊的時候,我隻覺得這裏實在是一個美麗的熱帶天堂。在島上所能看見的地方,長的全部都是熱帶的水果,有我叫的出名字的也有我根本就沒有看過的,我睜大著雙眼看著這鋪天蓋地的水果,仿佛置身在一個巨大的免費水果超市裏,那興奮個感覺難以形容。我根本不關心自己是否是有形象,其實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形象過,以光速直接跳上了離我最近的一棵樹,蹭蹭就爬了上去。
月光照鐵衣在樹下看著我敏捷的身手,暗自的吃驚:“藍色,你爬樹的技術倒是很高段啊!”我坐在樹上摘下了一個大大的水果就塞到了嘴裏,然後含糊不清的說:“那是,我從小到大爬了不知道多少樹了,而且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我有攀爬術,吼吼!”說著我狂笑起來,看著站在樹下的月光照鐵衣揮動了一下手裏的水果,“上不來了吧,要不要我摘兩個給你嚐嚐鮮?”月光照鐵衣對於我的挑釁無奈的搖頭,他隻是輕輕的說:“這裏可能並不是像我們看著這麼安全的哦,你不要太放鬆自己。”
我聽月光照鐵衣這麼說,也稍稍的緊張了一下,然後看著他問:“怎麼了?你知道了什麼嗎?”月光照鐵衣搖頭:“我隻是按照常規在想,這麼安詳的地方一定都是有很多危險在默默的潛伏著,所以提醒你小心一點。”我聽著月光照鐵衣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心思在吃水果了,丟掉了手上那個已經被我咬得不成形狀的水果,然後從樹上直接跳到了柔軟的沙灘上,接著朝月光照鐵衣的身邊走去,一邊抱怨著:“你也不讓我安靜會。”月光照鐵衣看著我因為抱怨而噘起的嘴笑:“我就事論事。”我歎息,無比哀怨的看著他:“那就快走吧。”
月光照鐵衣摸了一下我那因為喪氣而低下的腦袋,就沿著海邊朝茂密的樹林中走了過去。我回頭朝還在海水裏忘本的流風吹了一個口哨,那個白癡的家夥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爬了岸,在沙子上脫出了長長的一個印記後,裹著厚厚的沙子跳到了我的肩膀上。我跟著月光照鐵衣在茂密的森林裏,看著他一邊用手中的辟邪雙劍將過高的植物砍倒,一邊心不在焉的欣賞著這異域的風情。突然聽見月光照鐵衣輕輕的說:“藍色,你的感知上了五十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