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遊戲中人的感受(2)(1 / 3)

在一個無風的夜晚,蕙撥通了明的手機,在明的一片狂喜中,平和地說:明,讓我最後一次說,我喜歡你。明愣住了,半響,他才說:“為什麼?為什麼我始終無法留住你的心,我知道你現在很委屈,但這是暫時的,我們最終一定能名正言順的呀。”蕙憂傷地告訴明:“我們的感情讓我始終站在無話可說的尷尬境地,我們的感情得到的不是世人祝福而是眾人的詛咒,明,如果說我們的快樂是建立在眾多愛我們的及我們愛的人的痛苦之中,試問,我們於心何忍?以後,不要再給我電話,股票的操作方案我會傳真給你。”明還試圖挽回:“我們先冷一段時間,等我一離婚,我馬上去見你,我們到時候再說好嗎?”“不,”蕙一口回絕,“我對你的感情並非是可放可收的,要斷,就斷得一清二楚。”明已哽咽難語。“明,我沒有你想像中的堅強,千萬不要再給我電話,我不會再聽。”說完,蕙掛斷了電話。

清晨,睡意正濃的蕙被一陣緊促的鈴聲驚醒,拿起話筒,電波那端傳來明依然溫柔的問候。猶豫了一秒鍾,蕙掛斷了電話,霎時,眼前一片黑暗,試想明此時的心痛,各種各樣的懊悔、傷感、無奈排山倒海般向她壓來,蕙隻有緊閉著雙眼,任憑心中狂風大作、雷電轟鳴,淚如雨下。鈴聲再次響起,蕙顫抖著雙手試著接起話筒,裏麵傳來明緊促而焦急的話語:“為什麼要這麼做?”蕙無語,隻是再次狠心飛速掛斷了電話。那一刻,蕙分明聽到心在撕裂的聲音,天,我究竟在幹什麼?我怎能如此傷害一個愛我至深的人?我於心何忍?蕙在刹那間變得極具的柔弱,也許,鈴聲的再次響起,她已沒有勇氣掛斷它了。

明的執迷不悟,令蕙心動更令蕙心焦。她知道他的好心足以她托付終身,但她已愛到不能愛,退到不能退。

明,遙望星空,蕙注定隻能深深地祝福你——蕙曾千萬次以心相許的好男人一生平安、幸福。

縱有千萬不舍萬千不忍,這也該是他們之間最佳的結局,懷念放在心上,不敢淡忘,縱使天各一方。

一個癡迷地想找尋再一次愛情的男人、和一個柔弱的涉世不深的女孩,上演了這一幕讓人無法評說是悲是喜的話劇。他和她,為什麼要這樣,就為了人世間那個永遠無法說清的愛字嗎?

故事2:愛的旋渦

秀是一個河北女孩,今年21歲,高中畢業,1996年來京,經人介紹在一家食堂工作,認識了她們的頭兒——龍。他比秀大12歲,個子很高、瘦削、清秀,和人們印象中食堂的廚師都是大胖子不一樣,至少他不是。他穩重、成熟、平易近人。最令秀欣賞的就是他的帶著一股孩子氣的幽默。男人很少能同時具有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而秀對他也很敬重。1997年初春,秀回老家和一個叫鋒的男孩訂了婚,理由很簡單,在農村,秀已經到了訂婚的年齡,秀在外麵打工,也等於給了秀束縛,秀說不上對鋒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總之,為了讓父親放心,秀無言地順從了他的安排。對龍的愛慕秀隻能藏在心裏,因為他是個結了婚的男人,有嬌妻、愛子。

秀本以為再過幾年會很平靜地嫁給鋒,做一個標準的賢妻良母,做一個平凡的農村婦女,但是,不該發生的事終於發生了。

1997年清明節的前一天,這個日子秀至今記憶猶新,科長過生日,請所有同事吃飯,秀也去了。從一開始,秀就感覺到一點異樣,龍今天喝了很多酒,後來居然挨著她坐下來,興致很高地教秀使用攝像機。龍把今天的聚會錄了下來,秀知道鏡頭對準最多的就是自己。

所有的人都走了,秀也回到屋裏休息,已經是晚上10點了,可秀總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披衣下床,突然看見龍在門前不遠的地方站著,月光很亮,照在他的身上。秀的心砰砰跳起來,他是在等我嗎?秀不敢肯定,過了好久,秀終於決定出去看看,如果他打招呼就說去洗手間。秀出了房門,裝沒看他。他喊了秀一聲,迎上來,秀驚愕地看著他,他真的在等她!“我能和你聊聊嗎?”秀答應了,和他並排走在小路上,在花園裏找了個長椅上坐下來。

“我很喜歡你,做我的妹妹好嗎?”他偏過頭,望著秀,眼睛裏一片真誠。

“當然可以了。”秀點了頭,他欣喜地靠過來,輕輕親了一下秀的鼻尖,秀沒有閃,這時秀感覺到他的全身都在發抖。初春的天氣,他隻穿了件襯衫。

“冷嗎?”秀問他。

“不!我激動。”他們相視一笑,秀伸出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想讓他平靜下來,以至後來他總開玩笑說是秀主動握他的手。那天晚上,他們談了很久。

盡管秀喜歡他,但初衷卻隻不過想做好朋友或者兄妹,女人總是最敏感的,他的妻子覺出了什麼,說想見秀,他告訴秀的時候,秀很坦然地去了他家。他的妻子是個很傳統的東方女子,說不上美麗卻有一種氣質,她讓龍出去,屋裏隻留下秀和她。她說話咄咄逼人,但秀可不懼這些。

“嫂子,請允許我這麼稱呼您,龍是個好男人,但我隻把他當哥哥看,請尊重自己,也尊重他的人品!”

她很詫異,最後說:“希望你沒有騙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