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我的初吻沒了。可惡的家夥,更可惡的是自己,竟然還沉醉其中心跳不已。就算不小心撞了,怎麼可以這樣啊,壞家夥,真後悔沒一掌拍下去,拍死他,讓他囂張,讓他邪惡。
前前後後不停的忙碌著,終於忙完報到的事,整理好床鋪,可是心爾還是沒能平複自己的心情,回想著先前的一切還心存騷動。
宿舍是雙人間,熱水暖氣空調什麼的應有盡有,果然是貴族學校啊,這環境這設備好像比家裏的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心爾不由的悲歎,心想著室友是怎樣的人她現在不知道,但能確定的就是她肯定非富即貴,好不好相處真讓人擔憂。
正當她還在想著的時候,門砰的一聲被重重地推開了。一位女孩,旁若無人徑直走到自己的屬地,什麼話也沒說。既然對方沒有主動,那麼總得有個人先邁出第一步啊,看來還是自己先去打招呼吧,想著,心爾便熱情地自我介紹,女孩用眼角餘光瞟了她一眼,又忙自己的去了。
“以後我們就是室友了,應該也是同班吧,希望我們可以做好朋友,那個,你這麼忙要不我來幫你吧。”
“不用,別碰我的東西。”
心爾手跟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僵持著。果然有點不太好相處,雖然板著一張不屑一顧的臉,不過如果稍微露出一點微笑,可以確定她肯定是極可愛的天使。心爾不由的打量起來,頭發稍稍有點卷而且發色相當淺,耳根處特意留了兩鬢較長的發,不過因為總體是短發的緣故,看起來還是非常清爽,一雙眼睛很有神卻沒什麼任何的蕩漾,但令人羨慕的是她的瞳仁裏竟然是泛著血色,不管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有一種說不出的妖豔之感。
其實總結來說整個人看起來更像個芭比娃娃。
那個女孩突然轉過身來,仍然麵無表情地反盯著心爾。心爾可能覺得這麼盯著人看有些失禮了,趕忙連聲道歉。
“冰凝。”
“哈?”
心爾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她在講些什麼。於是女孩不耐煩的放大了聲調:
“我叫冰凝。”
真是人如起名,跟冰塊被凝結似的,夠冷酷的了。
“哦,哦,你好,我是心爾。”
“你已經說過了,我聽的見。”
“你長得好像芭比娃娃,讓人看了好喜歡。”
女孩沒有回答,按照她的性格,應該是不屑理會她的讚美吧。看看現在的架勢感覺雖然話不多,但是應該還是能夠勉強相處的吧。
陽光明媚的早晨,當心爾睜開雙眼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找不到第二個人影了。
冰凝這麼早就出去了麼?
心爾特意把自己整理的幹淨整潔,再怎麼說人窮誌不窮,總不能因為細節問題給人烙下話柄。當心爾置身於諾大的校園裏,整個人悶住了,東南西北不會分辨了。可憐的她完全忘了之前的經曆,打聽到自己宿舍已經曆經千辛萬苦,而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班級在什麼地方,快奔潰了,難道有錢人的腦袋記憶力還超出一般人,還真被她找到了這學校除了貴以外的其他缺點。
“對了,我是幾班來著?”心爾這麼問著自己,真的太糟糕了,她竟然忘記了自己在什麼班級的。這時,早到的秋風婆婆很給麵子地掃了幾片葉子,如果能再加把二胡拉個曲子,肯定能渲染出那種淒涼無比的感覺?
唉,流年不利啊,衰到家了。自從昨天分手後,就再也沒見到靈霜了,可謂是舉目無親,孤身寡人,無依無靠啊,怎麼辦啊怎麼辦,幹脆在此欣賞校園風光算了?
真是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
還是去找找和宿舍不一樣的房子吧,除宿舍外的連排建築估計就是教學樓吧。
抬頭望望,這裏是食堂?那裏應該是體育館。還有這裏是花圃園,越來越遙遠了。辛苦地找著教學樓的心爾氣喘籲籲地繞過一個又一個的建築物,真是該死的艱難。
突然,她發現了一個人影子正邁著稍慢的步伐前進著。從各方麵來講應該是一個學生,一個男同學。這讓她在絕望中發現了一縷曙光,像她最喜歡吃的水煮活魚一樣招人歡喜。
於是,她兩步並一步,小跑上去,滿臉笑容,非常熱情地問:“這位同學……”
正在向前走的那人聽到這樣的話,並沒有多加理會。難道名人名言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就是這麼來的?心爾那個著急了,快步跟上,情急之下死命地扯住了這棵救命稻草的衣角。雖然知道這是不禮貌,同時也會讓人厭惡,但此刻的心爾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