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師兄來見(1 / 2)

那魚一聽,頓時點頭,吐出一串水花,表示同意,那樣子看上去十分幸福,如同一個失去記憶的人,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名字,那般幸福。

任東北看著眼前的一幕,內心也是一陣震顫,沒想到這魚的反應如此強烈,這也是他提前沒有預料到的。

他也笑了,笑的很開心……

時光總是川流不息,這種習武的生活雖說乏味,但依舊快樂,有光輝的陪伴,要比一個人好了許多。

任東北的槍法越發的純熟,如今的他,每一槍揮出,都會卷起劇烈的風,那種槍杆與空氣摩擦的聲音,似乎是一種音樂,對於任東北,那般悅耳,倘若敵人聽到,絕對是死亡的征兆。

不知不覺間,一月悄然而逝。

任東北的槍法也是又有了突破,在前兩天已然達到了中級武者的層次,不過對於他的練習時間,似乎不是很滿意,畢竟第一層槍法用的時間要比這第二層少的多,對於這個渴望力量的孩子,又怎能不壓抑?

不過當他準備學習第三層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極端的問題。這第三層的槍法與第二層區別不大,但卻不再是簡簡單單的招數,而是要對槍有所領悟,在整套槍法中領悟出一點真氣烙印,將真氣烙印融合在槍法中。

任東北並不知道什麼是真氣烙印,但在那書中也介紹了一點,不過也是很少,他如今隻知道,同樣一套槍法,倘若用上了真氣烙印,那威力已然不是一個層次。

他現在的一槍的力道足矣刺穿一棵大樹,倘若施加上真氣烙印,那麼便足可刺入岩石,這樣的差距已然足夠讓任東北狂熱,但三天的練習,並沒有讓他收獲一絲,他的槍法與之前相比沒有任何的進步。

這一日任東北再次練起這套槍法,不多時,一套毫無瑕疵的槍法被他練習完畢,收起槍依舊沒有任何收獲,這讓任東北又多歎了一口氣。看向遠處,任東北拖著槍,向水潭走去。

可剛沒走幾步,他卻突然覺得身後有聲音,這讓他頓時機警了起來,這個感覺告訴他,身後這個聲音,對他有威脅。

握緊鐵槍,沒有什麼思索,轉身一槍就刺了出去,這一槍力道非常強,而且精準無誤,正好刺到那威脅所在地。

“次啦!”一陣火星過後,任東北也看清了身後,正是一個年輕男子,這人一身白袍,手中拿著這把折扇,看上去有二十多歲的容貌,此時任東北的一槍正被他的折扇所抵擋。

任東北見狀沒有停留,換刺為劈,對準這人的麵門就是一招,這一槍帶著刺耳的風聲,攻向那身穿白袍之人。

那人見狀不慌不忙,隻是嘴角一笑,一抖折扇,隻見一道白光揮出,任東北連人帶槍都被掀飛,飛出一丈多遠。

任東北連忙站起身,拿起槍又準備進攻,但這時那人卻是開口了。

“師弟別驚慌。”

“啊?”任東北一愣,連忙站穩,道:“這位哥哥,你說我是你師弟?”

“當然,我奉師父之命,特來檢查你的修煉情況。”

任東北見狀一撓頭,笑道:“讓師兄見笑了,我以為有敵人。”

那人一點頭,道:“能在發現危險的第一時間作出反應,已然不錯,剛才你的槍法也很熟練,已然達到了中級武者的水準。”

“師兄真厲害,一眼就被你看穿了。”

“嗬嗬,師弟我是你三師兄,名叫魏鵬。”

任東北雙手抱拳,連忙道:“任東北見過三師兄。”

“嗯,在師父的徒弟中,你排行第九,也是最小的,所以師兄會多照顧你的。”

任東北一聽,原來自己是九師弟,看樣子自己的師門也不小,自己足足有八個師兄,倘若以後有人欺負自己,這八個師兄一定會給自己出頭,畢竟自己是小師弟,不過就在任東北想入非非的時候,魏鵬又開口道:“九師弟,如今你槍法招式已經到達瓶頸,倘若練出真氣烙印,就踏入了高級武者的級別。”

“是啊,我知道,可三師兄,我練了數日,一點進展都沒有,我根本弄不懂什麼是真氣烙印,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任東北心中焦急,連忙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魏鵬一笑道:“我當然知道你的困惑,今日來一是檢查你有沒有勤加練習,第二就是幫助你了解這真氣烙印。”

“太好了三師兄。”說著任東北眼珠一轉,連忙拉著魏鵬道:“來三師兄,我房子裏茶,三師兄也累了,喝口水解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