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東北一聽到這幾個字,雖說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依舊停止了仙術的發動,畢竟光輝發動的瞬移也依舊無法從這皇宮裏出去,依舊要被這些人追殺,隻是個緩兵之計罷了,但現在對麵說是自己人,首先就說明有的談,有的談就有希望……
“原來是你!”任東北看去竟是當初那個蒙麵的少女,當然當初把他們打成重傷的老者也在那裏。
那少女上前幾步,開口道:“是不是我不要緊,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任東北冷笑一聲道:“你這人可真有意思,不由分說就動手殺了我們的人,之後又說是自己人,現在又要問我問題。”
“你和青龍子什麼關係?”那少女並沒有理會任東北的話,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任東北一愣,什麼青龍子,自己哪裏知道,於是輕聲道:“她說的青龍子是什麼人?”
落天一旁的長老解釋道:“青龍子是魔道四會之一,青龍會的老大。”
任東北一聽魔道,連忙開口道:“我和魔道可沒什麼關係,我是雲雨宗的弟子!”
“你胡說!你若是和青龍子大人沒關係,他又怎麼會出手救你?”
“救我?”任東北聽到這裏不禁一皺眉,片刻後認真的開口道:“你說那天在這老頭手下救我的人,就是青龍子?”
“沒錯,不然老夫怎麼會問你和任天行是什麼關係!”這次開口的是那古姓的老者,他上前開口道:“老夫名叫古通,是青龍會八壇主之一,所以當日見你報出雲雨宗弟子,老夫就突然出手!雲雨宗和魔道的關係,想必你也明白。”
任東北聽到這裏突然心裏一緊,手裏的鐵槍直接離手掉到了地上,整個人向後一仰,險些倒下,幸好光輝瞬間變為人形,將任東北扶住。
“大哥,你沒事吧。”
任東北自嘲一笑,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道:“我爹原來是魔道的青龍子……”
任東北在雲雨宗生活了八年,早把自己當成了正道弟子,就算這次被說成叛宗,他也深知其中原因,根本沒把自己列出雲雨宗。然而上天真是和他開了一個莫大的玩笑,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魔道的首腦,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這一切對於任東北來說都宛如一場夢,而他這一句簡單的感歎,卻被在場的眾人聽的隻字不漏!
“參見少主!”
任東北一抬頭,隻見那百餘號人,竟是整齊的跪在那裏,這場麵真是給任東北嚇了一跳。
“我不是你們的少主,我是雲雨宗的弟子!”任東北大吼,這強烈的反差實在讓他無法接受,自己剛從雲雨宗跑出來,就成了魔道的少主,簡直太荒唐了。
那百餘人沒有一人開口,隻是就那樣跪在那裏,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任東北,那眼中的渴望十分迫切……
良久落葉的恐懼也漸漸消失,聰明的她也開始恢複了理智,見任東北如此,她緩緩上前道:“任東北……”
“落葉,我……”
落葉用手捂住了他的嘴,開口道:“什麼都不要說,現在我來告訴你,你已經不是雲雨宗的弟子了,你是雲雨宗的叛宗弟子,被雲雨宗發出了追殺令,隻要你出現,不但雲雨宗的弟子會對你下手,就連那些殺手也會為了懸賞金來對付你。”
“我做錯了什麼?就因為我想和我的兄弟在一起嗎?”
“對與錯就讓別人看去吧,不過現在在你眼前的人,都是你父親的部下,他們的眼神裏充滿了希望,希望你能將他們帶領他們,尋找他們想要的。”
任東北緩緩轉過身,看著跪在那裏的人,又看向落葉,道:“可他們……都是魔道的人。”
這時候小小跳到落葉的肩頭,麵對著任東北道:“大哥,不是我說你,正道如何?魔道如何?正道之首的雲雨宗為了什麼將你通緝?你心裏沒有個數嗎?”
任東北答不出,他也不想回答,隻是采取了沉默的態度……
小小見狀又道:“我來告訴你,是為了利益,無論是實力也好,還是其他的什麼也好,總之就是利益,為了利益,不顧弟子的安危,這正道怎為正?”
“是啊,任東北。我以海家的態度來看雲雨宗和魔道,自從上次正魔大戰之後,雲雨宗並沒做出什麼拯救百姓於水火的大事,而魔道也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怎麼沒有,上次陰鬼王的事,難道不是傷天害理?”任東北突然發問。
“那是惹到雲雨宗的地盤了,他不可能不管,就上次那四隻屍王來看,根本不是一個小村子的死氣能養出來的。”小小開口辯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