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然是他?”何仲達露出驚訝的表情。
“達兒,你知道他?”
“嗯。”何仲達點頭道:“他是雲雨宗的叛宗弟子,曾是雲雨宗的天才,不過修了散仙,後來還成了叛宗弟子。”
“雲雨宗……”
何青鬆想了想,而後道:“正道之首似乎和我們何家沒什麼關係?”
“父親,敢於叛宗,又是個天才,這樣的人為什麼不能為我所用?一瞬間就能撂倒七個戊靈的手下,能那般簡單嗎?”
在這對父子說話間,那管家肖進的臉上一陣顏色變換,原本想借助何家給兒子報仇,沒想到現在何家竟然要拋給任東北橄欖枝……
“老爺,任東北先殺了我何家的人,要是這麼算了,會被別人瞧不起的。”
見狀何仲達笑道:“肖管家,我知道你為子報仇心切,但你也並非就這麼一個兒子,況且你是我何家的管家,萬事應以我何家的利益考慮。”
“老爺……”
“肖進,你要考慮清楚,萬一這任東北有什麼背景,給何家造成的損失是無法估量的。”
……
肖進隻是個管家,他當然無法左右何青鬆的想法,就這樣帶著一臉的不甘,他離開了何青鬆的屋子。
另一方麵,就在當天,任東北則是收了來自何家的請帖,那請帖自然是何仲達發出的,上書言簡意賅:為化幹戈為玉帛,今晚醉雲樓,設宴款待,望任兄賞臉。落款當然是何仲達。
在仔細詢問之後,任東北知道了何仲達就是何青鬆的兒子,也知道了一些關於此人的信息,不過這次邀請究竟是橄欖枝還是鴻門宴,他並不曉得。
未知的東西,總是充滿了挑戰,所以任東北不會退縮,他喜歡接受挑戰,隻有在挑戰中,才能更好的提升。
這醉雲樓可以說是定軍城最大的酒樓,但並不是何家開的,雖說何家勢大,但並沒有對所有的商業進行壟斷,畢竟這凡人的酒樓,怎麼也不能修仙市場的拍賣場比擬。
在最恰當的時間,任東北也就出現了恰當的地點,他身邊還有個人,正是孫小雲,此時孫小雲已經換去了以往的妖異白色長袍,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身簡單的黃色戰鬥服。
任東北則是萬年不變,穿著那一身布衣,料子和款式都和小時候他娘做的一模一樣,對於這份眷戀,他始終沒有改變。
戀竹在和孫小雲一戰中,頗有領悟,隱隱有了要突破的跡象,再加上任東北實力大幅度提升,身邊又有實力相對更強的孫小雲,此次戀竹便沒有跟來,留在了客棧等待突破。
剛剛走進酒樓,就有人迎麵走來,是個年輕貌美的姑娘,任東北隨便看了一眼,便發現這女子也是丁靈的實力。
“可是任東北,任公子?”
任東北見狀微微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那女子見狀一笑道:“我家主人已經備好了酒宴,請跟我來。”
說著任東北就跟著那女子上了樓,到了二樓,進了一個寬敞的屋子,見狀何仲達連忙上前笑道:“任兄到此真是蓬蓽生輝,在下恭候多時了。”
任東北一笑道:“早聽說何家大公子才貌雙全,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任兄過獎了,別站著說話,快請坐。”
任東北見狀找了個位子,也示意孫小雲坐在他身邊,二人剛剛坐下,就過來四個侍女,那招待十分到位。
轉瞬間任東北的杯裏就被倒滿了酒,端起酒杯任東北輕輕聞了聞,一飲而盡。
“好酒。”
“痛快!”見狀何仲達一笑,道:“我就欣賞任兄這麼痛快的人。”
放下酒杯任東北開口道:“既然你喜歡痛快,何不開門見山,將道道劃出來?”
“想必任兄心知肚明,你與我何家之間有一些誤會。”何仲達笑道。
“好,既然何公子說是誤會,那我也就當做誤會處理,以後不再追究了。”
“好,那我們幹了這杯,算是冰釋前嫌。”說著何仲達將杯舉起,笑著看向任東北。
任東北剛要將杯端起,卻是突然眉頭有些微皺,緊接著孫小雲就動了,黑色鐵棍赫然出現,對著任東北身邊就是一棍,緊接著就看到三道真氣波被阻攔。孫小雲再次揮出武器,那房屋的牆壁已然崩塌,三個人應聲倒地,孫小雲上前探查的時候,那三人竟是爆開了丹田,選擇了自盡。
不等任東北站起,一個黑影赫然出現,一把短刀急襲任東北,任東北下意識釋放真氣,一拳揮出,與那短刀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