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夜過後,三會的人損失慘重,原本氣焰囂張的他們,也漸漸低調起來。經過不完全的統計,一夜三會總共損失了將近四千人。原本三個首腦以為能留住任東北,就算完成了任務。但在最後的關頭,還是出了意外。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隻覺得一道金光閃過,靠近任東北的人都被轟飛,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尤其是距離最近的白虎子,受傷最重,手中的地階仙器竟是連同斧柄被打碎。
再之後,那位先生的使者來了,這人隻帶來了一個死命令,必須拿下任東北,如若不然,提頭來見。
這樣的消息三會的並未封鎖,任天行也自然知曉,不過對於此事任天行還有些疑惑,他始終認為任東北被三會的人擒下,交給了他們那個神秘的先生。
原本處於被動的青龍會,如今卻是活躍的很,趁著三位首腦受傷的機會,任天行對三會發起了瘋狂的進攻。每次都給三會的人造成了很慘重的傷亡,甚至最近一次青龍子任天行竟是親自到場,進行了一場血淋淋的屠戮。雖說有些看似一邊倒,但任天行也不敢硬拚,畢竟任東北很有可能在他們手中,任天行不敢賭……
這裏是東北的高山之上,放眼看去,遍地的銀裝素裹,看上去極為漂亮。
“旺財,你說任東北跑哪去了?”天淨沙坐在高山之巔,悠閑的看著遠方。
“汪汪!”大黃悠閑的叫了兩聲。
“他離開了人界,按理說應該是死掉了,不過我還能感受到他的生命氣息,真是怪事。他有個神秘的後台,我探索不到,那至少也是與我一個層次的家夥,這小子真不簡單呢。”
……
這裏是個黑暗的世界,沒有一點光芒,但這種黑暗卻又那般奇怪,因為在這種黑暗,卻是能看的清楚東西。
地麵很平坦,隻有一些簡單的碎石,偶爾還可以看到狂風卷起點點塵土,在這份幽靜淒涼當中,正有一人,趴在地上許久沒有動,此人正是任東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任東北的手指終於動了一下,手臂上的鬆樹圖案開始微弱的閃爍著光芒,緩緩對他的身體進行修複。
“我死了嗎?”任東北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見眼前的黑暗,他陷入了淩亂。他清晰記得,白虎子的雙刃斧砍向了自己的脖子,而後的一切已經沒有了絲毫記憶。
許久過後,任東北終於艱難的爬起身子,看了看四周,這地方雖說詭異,但他總覺得似乎以前來過,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我好像還活著,對了,當時我拿出了師父給我保命法寶……”任東北確定自己還活著之後,想起了當初的最後一刻,任東北沒有將那菩提子服下,而是拿出了陸壓給自己的保命法寶,那法寶光芒一閃,就將自己送到了這裏。
任東北環顧四周,見沒有什麼危險,下意識摸向胸口,想拿出一枚真元丹來恢複真氣,但他摸向那法寶葫蘆的時候,卻是發現,原本的法寶如今卻形同虛設,絲毫沒有反應。
“這……”任東北一驚,若是寶貝成了廢物,自己的東西不全都廢掉了?得到的靈丹法門,還有大量真元丹,想到這裏任東北一陣心疼。
心意一轉,鐵槍赫然從身體中出現,握著鐵槍任東北長出了一口氣,幸好師父給的兵器還在,不然自己真是什麼都不剩了,總之活著就比死去好,失去的財富還能再去賺取。
再次休息了一會,任東北的真氣恢複了少許,體力也好了一些,他站起身,在四周看了看,這才恍然大悟,自言自語道:“我說怎麼有些眼熟,這不就是鬼門關嗎!”
任東北突然有點想笑,自己還真是和鬼門關有緣,第一次隨機傳送就到了這裏,碰巧遇到了陸壓,這次竟是又到了這裏,還真是奇怪。
思索著,任東北憑借著記憶,緩緩向前走去,不多時他覺得周圍的景象越來越熟悉,在不遠處終於看到了那塊界碑!
“上次就是觸碰這界碑,師父就出現了,但願還是老樣子,不然的話,我可沒有獨闖地府的能力。”
任東北一邊思索,又第二次摸了鬼門關的界碑……
將手放上去之後,任東北緊張的看向四周的變化,良久過去,依舊如同平常,沒有半點反應。見狀任東北一咧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我可如何是好,難道憑借庚靈的實力去地府闖蕩?我到了閻王殿會不會被當作死人來處理?”
任東北一邊休息,一邊大聲叫苦,隻可惜在這個地方,不會有人聽見他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