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明加入了任家,這對在場眾人來說都是一個意外,這個意外的贏家無疑是任家。在接下來的時間,隻有三個挑戰者,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孫小雲,畢竟九徒剛剛的表現,太過嚇人了。
當然,孫小雲也不是白給的,想在孫小雲手裏占到一點便宜,也並非那般容易,三場比賽很簡單,也很隨意,沒人使用仙術,就分出了勝負。任家的實力這麼強,也沒人願意與其結怨。
見沒人繼續挑戰,戀竹走上擂台笑道:“既然眾仙友不想繼續挑戰,那我任家就算在此立戶了,日後若是有什麼做得不夠,還請各位海涵。眾仙友休息片刻,任家為大家準備了豐盛的宴席,請大家留下享用。”
言罷,便走下了擂台,孫小雲和九徒也是跟著走了回去,但當九徒剛剛走下的一瞬間,一個身影還是出現了,不是別人,正是在等待九徒的曉慧。
在等待九徒的時候,曉慧將她們的事和任東北簡單說了說,曉慧姓丁,是西北丁家的千金,這丁家也算是當地小有名氣的家族。當初九徒曆練路過丁家,便與這丁小姐發生了感情,九徒雖說實力高強,但背後卻沒有勢力依仗,又不願意入贅丁家,縱使二人已是難舍難分,最後九徒還是默默離開了。
後來丁曉慧被家裏包辦了政治婚姻,她因不滿離開了家,踏上尋找九徒的征途,可一個女孩子家,在中原人生地不熟,這一找就找了二十年。過了花季的她,一日流落到洛水城,正巧遇到了下山閑逛的君笑瑩,當初的君笑瑩正因任東北與青龍會的事苦惱,在聽了丁曉慧的故事之後,果斷想通了,這才出發去尋找任東北,而當時的她並不知道,這個被尋找的男子,就是九徒。
“曉慧……”
“九哥!”
“這二十年你都在幹什麼?”
丁曉慧一笑,道:“你走的第二年,我爹就逼我成親,在成親的那天晚上,我逃婚了,就踏上了找你的路,一直找到今天。”
“對不起,當初我也是不忍讓你為難。”
“不忍讓我為難,可你卻讓我痛苦,一直痛苦到現在!”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要在一起和你在一起。”說著丁曉慧撲到了九徒的懷裏。
抱著丁曉慧,九徒很滿足,也很開心,他緩緩道:“曉慧,我們的事,已經過了二十年,這二十年……”
“我老了是嗎?二十年我已經不年輕了是嗎?還是……還是你成家了?”
“不是曉慧,你誤會我了,我想說二十年你出門尋我,如今尋到了,是不是該給家裏一些信息?”
……
這場答謝酒宴很隆重,整整一個廣場,坐滿了修仙者,這些修仙者舉杯言歡,無話不談,這樣的場麵的確很溫馨,若是每日都是如此,那這個修仙者的江湖,該有多平靜?
酒過三巡,巫山大長老卻是走過來,坐到了君不悟的身邊,沉聲道:“不悟師弟,雲雨宗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
君不悟點點頭,道:“眾師兄弟的死我也很悲傷,我正準備改日上山,祭奠一番。”
“我知道你雖離開雲雨宗,但心還留在這裏,畢竟這是我們共同長大的地方。如今七位鎮殿使唯獨你還活著,若想將雲雨宗再次發揚光大,也隻有靠你了。”
“巫山師兄,我……”
“不悟,不光我這樣想,全宗的弟子也都希望你能回歸,我希望你看在故去的師父和全宗弟子的麵子上,回到雲雨宗。”
君不悟看了看巫山大長老,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麵色有些不好看,顯然這個抉擇讓他很難過,當然同桌的任東北和任天行也都聽到了這一席談話,見君不悟為難任天行開口道:“不悟老哥,我看大長老說的在理,能重振雲雨宗的人非你莫屬。”
任東北也點點頭道:“師父,雲雨宗遭此大難,的確元氣大傷,也隻有您這樣的人,才能挑起大梁。”
“是啊不悟,難道不要看著雲雨宗走向衰敗,最後在中原消失嗎?”巫山大長老見君不悟還在猶豫,有些急躁。
良久君不悟突然轉過身,開口道:“笑瑩,你認為爹該不該回宗?”
君笑瑩正滿口香的吃著東西,聽聞父親這樣問自己,登時一陣無語,連道:“我的看法很有用嗎?”
“爹若回宗,不但爹要忙,你娘也要忙,就連你恐怕也要回來幫助爹爹。”
“看爹說的,女兒都這麼大了,幫助爹爹是應該的,雲雨宗也是我長大的地方,我也不想看著沒人管理,最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