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東北點點頭道:“嗯,我也想知道是誰在背後捅刀子,跟他們走,何叔叔沒問題吧?”
何青鬆微微一笑道:“不礙事的,去見見主人也好。”
“孫教頭,帶路吧!”
剛才小小的氣息壓的這孫教頭有點慌,所以他也不敢和任東北動粗,冷哼一聲,便一馬當先走出了客棧。
不出一炷香的工夫,眾人就被帶到了田家。看著田家這大院,任東北不禁一陣讚揚。
那孫教頭一聽任東北誇讚,得意洋洋的道:“算你識貨,無相城裏聚集著中原三分之一的巧匠,這些民間大師的傑作都在這裏了。”
“原來如此,田家家主還是個懂藝術的人。”
“哼,我們主人那可是文武全才,豈是爾等能懂的?”
任東北見他這麼說也不和他理論,莞爾一笑,自己看自己的也不再理會。
“大哥!”
“嗯?”任東北一皺眉,小小竟是用玉佩和自己溝通。
“我們進入對方的陣法了,這個陣法有點棘手。”
“為什麼非要破陣?”
小小想了想,突然臉上閃過一絲笑容,撓撓頭,開口道:“習慣了。”
光輝雖然沒有參與溝通,但也似乎明白了意思,笑道:“這叫職業病,二哥你得改。”
不多時,眾人走進了一個寬闊的場地,孫教頭回過頭冷冷道:“在這等著,我去叫主人出來!”
見孫教頭離去,任東北又是四周看了看,見一旁有一塊石頭,便想過去坐坐,誰知剛要坐下,就傳來了孫教頭的聲音。
“主人,你等等我。”
任東北回頭一看,那孫教頭正追著一人奔跑,那人個頭不高,但體積很大,是個胖胖的人,想必就是他的主人了。
那人跑到任東北麵前,站穩了身子,將衣服微微整理,露出了一幅主人的架子道:“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是!”眾衛士雙手抱拳,微微躬身道。
目送眾人離去,那田空四下看了看,低聲道:“三位隨我來。”
說著便前麵帶路,見狀四人跟了上去,繞了幾下便來到一間屋子,上書“琴棋書畫”,想必是這田空的書房。
見眾人都進來,田空謹慎的看了看四周,將門輕輕關上,轉過身的一刹那竟是突然跪在了地上,道:“三位公子,救命啊。”
任東北見狀一驚,連忙將其扶起,道:“田家主,這可萬萬使不得,若是能幫助,我兄弟三人定會施以援手。”
田空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點點淚水,道:“我設計將三位叫到這裏,請三位不要怪罪,我是怕他們發現,對我的家人動手。”
四人一聽頓時明白,這中毒死人,全是田空設計的,頓時小小冷聲道:“田家主,你這苦肉計也太苦了吧?三條人命就這麼白白斷送了?”
田空聽出了小小的怪罪之意,連聲道:“二公子切勿誤會,我田空不是大惡之人,那幾人是我的親信,都是假死,如今被我藏在密室裏,若三位不信,可隨我去看。”
“不必,我們相信你。”任東北阻攔下田空,繼續道:“田家主你這樣將屍體藏起來,似乎不太對勁,不怕被發現?”
“公子放心,在下的仙術中有一門變化仙術,我將三頭豬變成了他們的樣子,明日公開火化。”
任東北見這人還算謹慎,便直接開口詢問道:“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田家主直說了吧。”
田空見狀連忙道:“那我就直說了,十天前,一個神秘人到了我的府上,讓我歸順於他,我田空可不是軟骨頭,怎麼能任它擺布?直接就回絕了他,可第二日,我的妻子小妾還有兒女,就全部失蹤了。”
“這人好卑鄙!”小小不忿的道。
“二公子說的對,光是這點我也不怕,畢竟我田家也不是一般的小勢力,可我第二天清點人馬的時候,竟是收到了這個。”說著田空便打開了抽屜,拿出一個小盒子。
不等他打開,一旁的何青鬆竟是突然開口道:“是一枚楓葉吧?”
田空聽罷連連點頭,道:“沒錯,正是一枚楓葉!”
任東北聽聞一片楓葉,心中大喜,正愁楓葉令不夠,這又給送上門來了,若是將這枚和何青鬆那枚弄到手,自己就九片了,最後再去找柳如情口中那枚,十枚楓葉令就齊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