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如訝異的挑了挑眉,然後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愣怔的餘言錦,笑了笑,便跟著往裏走去。
餘言錦是真的被莊秋翎的態度驚到了,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徹底無視他的女人!
其實按照禮數來莊秋翎不該這樣忽視餘言錦的示好,但是她對餘言錦看她的眼神很是反感,再者想起前段時間她還見過他的女朋友,對他的反感就更深了幾分。
雖然她對愛情什麼的不熱衷,但她不喜歡三心二意的男人!
即便這個叫餘言錦的英俊瀟灑,她也不想與他過多交流。
“天呐!我沒看眼花吧?人家連碰你一下都不願意碰啊,你看她剛剛嫌棄的眼神,真沒想到莊秋翎還有一副火眼金晴呢,一下子就看出了你的真麵目···”景淵幸災樂禍的嘲笑出聲。
餘言錦簡直不敢相信,他剛剛真的被那個女人嫌棄了!
“唉呀,要是多些像莊秋翎這樣的女人,某些人就嘚瑟不起來嘍···”景淵不鹹不淡的說罷,立即揚起笑臉迎上走過來的賓客。
餘言錦扭頭,眯眼看著緩緩淹沒在人群中的莊秋翎和安思如若有所思,他有得罪過那個女人嗎?
沒有吧···
那她剛剛的態度是不是太失禮了?
就算是那個整天頂著一張棺材臉的喬非,再不情願也得規規矩矩的伸出手回禮,可她···
真是一個無禮的女人!
會場上的人越來越多,離壽宴的開始時間也越來近。
李伯和景淵的父親已經步入會場之中,入口處隻留景淵和餘言錦兩人接待,其實已經沒什麼人了,畢竟來參加宴會趕早不趕晚,更何況是藍家設的宴,遲到那就不好了。
景淵抬手看了看時間,有些著急的道:“這都幾點了,咱哥是怎麼回事,還不到。”
餘言錦的心裏還記著莊秋翎無視他的那筆帳,有些不爽的道:“他說了準時到就一定會準時到,你急什麼?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景淵立即嘿了一聲:“我說你心裏不痛快是吧?不痛快那又怎麼樣,反正也改變不了你被無視的事實,哈哈。”說到最後還故意來了句哈哈,這可把餘言錦氣的不輕。
“我說你是不是太較真了,想想你的小琳納,人家還在裏邊盼著你呢,要不你先進去?這裏留我一人就行了···”景淵大氣的揮了揮手。
餘言錦輕哼一聲:“要進你進。”
景淵撇嘴:“好心當成驢肝肺···”
話音落罷,不由輕嘖了一聲,皺眉道:“你說昨天到底是怎麼了?一個個都神色異常的,而且咱哥昨天從公司走之後一直在玩失蹤,你說是不是小月他倆又出問題了?”
景淵問的問題是所有人的疑惑,但對於這些困惑,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詢問。
“八成是鬧掰了···”餘言錦淡淡道。
“閉上你的烏鴉嘴!”景淵一臉鄙夷的看著餘言錦。
餘言錦聳了聳肩膀,攤手認真道:“你心裏不也是這樣想的?”
他分手都分出經驗來了,看今天小月的表情,應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