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頓住,艱難的把話咽進肚子裏,糾結道:“好吧。”爾後迅速轉移話題:“惜月,你和藍塵修打算把婚期定在什麼時候啊?”
藍惜月眨了眨眼睛,搖頭:“我也不知道。”
“唉呀,這馬上一個半年又過去了,還不知道,你們今年到底結不結呀。”安思如急。
藍惜月無奈失笑,她怎麼覺得她和藍塵修結婚,思如比她還要急呢。
“思如,你這麼著急幹嘛呀?”
“我還不是為你著急嘛!要不然,哪天再來一個失憶什麼的,藍塵修哭都沒地哭···”安思如看著走近的裴薔薇,意有所指。
即便藍惜月剛剛說了她失憶和裴薔薇沒多大關係,但也脫不了幹係,這算哪門子親姐姐,就不會好好為自己的妹妹著想。
藍惜月是哭笑不得,知道安思如現在對裴薔薇的印象還停留在以前的那個“沈映雪”的身上,可現在事情沒解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再過段時間吧。
裴薔薇何其敏銳,雖然隻聽到後半句,但她明白,安思如是說給她聽的。
不過對於安思如這樣的局外人,她不想解釋什麼。
看著走至石桌邊麵無表情坐下的裴薔薇,安思如暗自撇了撇嘴兒,這女人冷的跟塊冰一樣。
對於裴薔薇的性子藍惜月早已習慣,並不覺得有什麼。
除了工作上,你想讓裴薔薇坐下跟你聊聊八卦家常,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再次看著安思如道:“思如,秋翎和餘言錦現在是什麼情況啊?”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一直沒機會,今天剛好沒事閑聊,好好問問清楚。
四年不見,她真心覺得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安思如一聽藍惜月的話,頓時撇了撇嘴兒:“那個餘言錦簡直就是混蛋加流·氓!”
“額···”藍惜月無語,這是怎麼了?餘言錦不是浪子回頭,一心一意追了秋翎四年了麼?以前的名聲怎麼還沒被洗白?
安思如看了看一旁的裴薔薇有些欲言又止。
藍惜月失笑:“沒關係說吧,我姐她對咱們的話題不感興趣。”
裴薔薇輕瞥兩人一眼,無聊。
安思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才憤憤不平的開口道:“那個餘言錦就是個小人,趁人之危!”
藍惜月訝異挑眉:“什麼意思?”
安思如輕哼一聲:“我和景淵結婚的時候,他趁秋翎喝醉酒,額,耍流·氓!”由於裴薔薇在場,她說的極為含蓄。
藍惜月愣怔眨眼:“他以前不就是這樣麼?”她沒去B國的時候,餘言錦不就經常對著秋翎耍流·氓嗎?
“唉呀,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藍惜月詫異的端起荼杯,輕抿了一口。
安思如再次頓住,爾後一臉無奈的湊到藍惜月耳邊-
藍惜月挑眉,放下杯子豎起了耳朵-
“秋翎被他那個那個了···”
“噗···”
藍惜月瞬間噴了-
她抬手捂著嘴·巴猛咳了起來,心裏止不住一陣哀嚎,拜托~就不會給她一點心理準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