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匹馬跑到武鬆身前便瞬間停住,好似要在自己主人麵前現一現自己的能力。那動作極為迅速,加速,衝刺,減速,立停。一係列動作下來絕對讓人感覺眼前這匹是難得的戰馬。
“馬兒,好久不見了,都怪我沒有時間去看你!日後你就陪我一起練功,一起出遊吧!”這半年馬匹猛長,而武鬆因為穿著鐵衣倒沒有像以前那樣猛長。這樣的差距就是武鬆要高高抬手才能觸摸到馬匹的脖頸,還好這馬通靈,主動的低下頭顱。
摸著那馬的鬃毛,武鬆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好似好友想見,有好似夥伴想見,更好似朋友想見。這個時候他才想到其實他和這馬是同病相憐。甚至說自己被他還好,因為自己還有個熟悉的師父,而他卻什麼都沒有。
“馬兒,我給你取個名字吧!”撫摸著馬兒的鬃毛,武鬆想了想說道,“我不給你取那麼霸氣與響亮的名字。給你一個簡單的名字好不好?”
“聿聿!”那馬好似聽懂了似的,口中發出低聲的馬嘶。
武鬆見狀大喜,這馬果真通靈,遂即道:“好!你全身都是棕毛,唯有脖頸處是一點黑色。就叫你‘一點黑’如何?”
這次那馬就沒有回應了,隻是望著武鬆,也不知道明不明白武鬆的意思。
“好!既然你不拒絕,那就叫‘一點黑’了!”這個時候的武鬆也不管這馬到底聽不聽得懂,反正他覺得這一點黑還是蠻好的。既不張揚,也不霸氣,但是也沒有落入低俗。
武鬆的這些動作話語落在至風眼中,便是這小師叔與這馬果真是一對。如果是別人這麼做這麼說,估計這馬早就撒野了。
“阿彌陀佛,至風師侄,多謝你了!”這個時候武鬆也從欣喜中回過神來,雙手合十朝著至風念了一個佛號,感謝道。
“阿彌陀佛,此是小僧應該做的!”至風也口念佛號說道,“如果小師叔沒有其他事情,那小僧便下山去了!”
“辛苦師侄了!”武鬆再次感謝道。
“阿彌陀佛!”念了一個佛號,至風便朝著山下走去。
至風一走,武鬆便迫不及待的躍馬而上,拉著韁繩雙手一抖,一點黑瞬間啟動,快步衝向前方。武鬆騎在馬上神情振奮,心思飄揚。甚至在想日後有沒有機會騎著一點黑衝鋒陷陣,
當至風下山不久後,無智便已經上山。看著策馬狂奔的武鬆撫了撫下顎的胡須,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實話,武鬆的表現完全出乎了他們幾個老家夥的預料。本來以為武鬆如何也堅持不了這麼高強度的修煉。可沒想都武鬆自己還樂此不疲。
“二郎!”無智感慨之餘沒有交離封這個法號,而是叫了二郎這麼小名。
“師父!”聽到無智的聲音,武鬆騎馬回轉,不過一會兒就到了無智麵前,一躍下馬,朝著無智行了一禮。
“好了,馬匹既然已到,那就開始練騎射吧!為師已經為你準備了三個箭靶,六十支箭,還有一張硬弓。從此你便開始練習騎射,為師希望你早日大成。”雖然欣喜,但是無智是一個很有原則性的人,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不會因為心情而改變。
“請師尊放心,徒兒必定刻苦練習,不負師尊的期望!”武鬆抱拳肯定道。
說完武鬆就開始練習騎射了,這騎射比步射難很多。因為運動中不好瞄準,步射高手的騎射不一定好,但是騎射高手的步射一定是好的。當然,除了那種對騎射天賦異稟,對步射一竅不通的人。
無智給武鬆準備的弓可以算是一石強弓,對於現在的武鬆來說也正好。最開始練習騎射的時候,武鬆完全抓瞎。這絕對是一個技術活,更需要沉浸其中才能有好的成績。
無智對弓箭論說得很不錯,可是遇到時間問題也有所不足。還好,很快便解決了這個問題,因為奇斧已經來了。不僅他來了,連魔斧也一起來了。他們兩人還是爭鋒相對,但是已經比武鬆第一次見他們時好了很多。
“離封見過兩位師叔!”少室山山頂,武鬆朝著奇斧與魔斧一拜。他也知道這兩位來是教授自己武藝的,所以以師禮拜之。
“好!好!不錯!不錯!半年多不見,已經成長到這個程度,看來無智是花了大心思的。老夫來得匆忙,也沒有什麼好禮物相送,這裏有十八柄小飛刀,就當是見麵禮了。”說著,魔斧便從包裹中拿出了兩條飛刀囊。每條飛刀囊中有九柄二指寬的飛刀。這些飛刀樣式古樸,一看就不是尋常之物。
無智看到魔斧的小飛刀,微微皺眉。不過瞬間便恢複過來。
見到這麼好的東西,武鬆自然是想要,可是他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請示一下無智才行。或許無智不會給出什麼意見,或者會直接叫自己收下,但是這是一個態度問題。所以他轉頭看向無智,卻見無智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