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無清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解釋。
“是這樣的,數天前河中府的一批財物經過登封縣被賊人所劫。那兩人武藝皆是不凡,將護衛之人全部打傷。而本縣都頭追蹤之時也被打傷,小可無奈之下便到少林求援。還望小師傅看在此財物乃朝廷所有的份上,助小可一助。”無清不解釋,不過那官人卻是開口解釋道。從語氣中可以聽出,他表現得很卑謙,與武鬆心中的官員安全不同。
“阿彌陀佛!既然師叔有言,小僧便與離相師兄與大人走一遭便是。不過小僧隻負責抓人,其他不管!”武鬆在腦中快速的思考利害,心中已經有七八分把握那錢財定然是神駒子馬靈所劫。既然是這樣,那自己能不能從中謀劃什麼呢?
“如此甚好!”見武鬆答應,那張大人麵露喜色。
“卻是不知我等何時啟程?”既然要去,武鬆也得問問時間。離自己回來已經有八日了。本來昨日便要去登封縣拿自己的箭矢與麵具,不過因為盧俊義即將要走,便沒有去。
“小師傅還有事?”那張大人聽聞武鬆問題,問道。
“盧施主明日返回大名府,小僧想送他一送!”武鬆直言道。
“吾等連夜趕路,那小師傅明日再來吧!”略微沉吟,那張大人便道,說完之後,從腰間拿出一塊牌子,遞給武鬆道:“本官覺得那些賊人應該還在城裏,這幾日城中搜查,城門嚴查,明日小師傅來時便憑此牌便可。”
武鬆接過來也細看,隨手便收入懷中。後麵眾人又細說了一些話語,然後離相便與那張大人下山而去。
“離封師侄,你且稍等!”正當武鬆準備回轉的時候,無清叫住了他。眾人也看出無清找武鬆有事,便念了一個佛號離開。
這時,整個大殿隻剩下無清與武鬆兩人。
“不知師叔叫住師侄何事?”見眾人已經離開,武鬆便問道。
“阿彌陀佛,師侄可知老衲為何要叫你去抓捕賊人?”無清雙手合十道。
“還請師叔解惑!”看到無清這副樣子,武鬆心中暗想:你想的事情我怎麼知道。
“師侄遲早要離開少林還俗。老衲想師侄與那張大人結下善緣,離相俗家姓張,與那張大人乃是同宗之人。有這層關係,你便可以稍稍借助張大人。”說道這裏,無清念了一個佛號道,“阿彌陀佛!卻是老衲破戒了!”
“多謝師叔為師侄考慮,師侄明白!”武鬆聽到這話,心中還是比較溫暖的,雖然師尊離開了,但是少林眾人還是關心他的,不枉他守護少林之心。
“行!那你便回去準備準備吧!”見武鬆這樣,無清點了點頭。
第二日一早,武鬆騎著一點黑與盧俊義惜惜道別。但見,盧俊義身坐白毛良駒,左手持棒對著武鬆道:“離封兄弟,愚兄便走了。來日定要到愚兄的莊上小住才行!”
“盧兄放心,離封下山之後定要到貴莊嘮叨。”武鬆左手持弓後背羽箭,右手拉住韁繩道。
“哈哈!真是求之不得,到時愚兄必然掃榻以待!”盧俊義笑道。
“盧兄,時間不早,那小弟就先趕往登封縣,預祝盧兄一路平安!”兩人珍珍話別之後,武鬆便提道。
“兄弟不必擔心,一路保重!”
“一路保重!”
在盧俊義的眼神中,武鬆騎馬直奔登封縣而去。如果不是因為心中有事,那或許還會與盧俊義多聊聊。
經過昨晚一夜思索,武鬆已經決定救下馬靈。馬靈的武藝或許不是太高,可是一雙腿十分厲害。對於現在的武鬆來說,他需要追隨者。他需要將自己的名聲打出去,隻有這樣才能在日後得到眾英雄的投奔。殊不見晁蓋托塔天王的名聲多響亮,及時雨宋江的名聲多響亮。他需要和他們一樣,做到別人一聽見他的名聲,便叩首做拜。
當然,以他這個少林俗家弟子,或者武家莊二公子的身份完全不行。在江湖上混總要沾染人命,這些身份太過敏感。所以,他已經決定以另外的身份去做這事。
而他現在首先要做的,便是去取自己的箭矢與麵具。隻有這樣才能實施自己的計劃。想到關鍵處,武鬆甚至都忍不住笑了。
一路疾馳,這次武鬆可沒有讓一點黑歇息的打算。一點黑也沒有讓他失望,還未到午時,他便趕到了登封縣。
“來人下馬!”登封縣不是什麼大城,但是也有自己的防禦係統。當武鬆走到城外時,一個守城差役便大聲叫道。此人生的魁梧,臉上也有許多胡渣,如果第一眼看此人,便會認為此人是莽漢,但是武鬆卻發現,他那一雙眼睛有些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