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登封縣衙門大堂上,武鬆將自己所編造的故事說了出來。在他的故事中,自己小心翼翼的跟隨,最後到了小山坳,可是裏麵沒有一個人。自己小心翼翼的搜查了幾個茅屋,離相他們便趕來了。
“大人,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武鬆抱了抱拳道。
“此事多謝離封小師傅!”張知縣拱了拱手道,當箱子拿回來之後他便知道少了些銀兩,不過他沒有懷疑武鬆。畢竟能追回這幾千兩銀子都是武鬆的功勞。他更沒有懷疑武鬆私自放了那夥賊人,更何況他的目的不是抓賊而是追回錢財。
“阿彌陀佛!此是小僧應該做的!”武鬆雙手合十道。
“小師傅長相俊美,怎麼也不將頭發梳洗打扮一番,這樣披頭散發的著實影響小師傅的英姿。”張知縣因為追回丟失的錢財心情頗為高興,也不禁拿著武鬆的頭發開玩笑。
“小僧是出家人,自然要有出家人的樣子!”武鬆笑道。
“真可惜小師傅是出家人,不然我這登封縣的都頭還想讓小師傅來做呢!”張知縣半開看玩笑,半是認真道,“小師傅還俗之後有沒有興趣來做做這都頭啊!”
“阿彌陀佛!小僧離家十多載,若是還俗,想回家伺候老父母。”武鬆自然聽明白了對方招攬之意,不過他日後走的路與他們不一樣,自然不會答應。
“小師傅乃真君子!”張知縣稱讚一句。
“阿彌陀佛!張施主,既然朝廷財物已經追回,貧僧想與師弟回轉少林!”此時離相見事情處理得差不多,遂開口言道。
“師兄說的是。”武鬆點頭應道。
“既然大師與小師傅如此著急,那本官也不久留。來人,將我給小師傅的禮物呈上來!”張知縣看了兩人一眼,也不強留,對外喊道。
張知縣話語剛落,就有一個差役端著一個木盤進來,張知縣順手便揭開。卻見木盤中放有十錠銀子,每錠銀子十兩。
“這乃是朝廷獎賞,小師傅不可推辭!”張知縣將木盤遞給武鬆。
“既如此,那離封就不推辭了!”武鬆很自然的接過木盤道,隻是心中卻還在想,怎麼才百兩銀子。當年老爹抓景陽岡的賊人都有兩百兩銀子呢。
接下來張知縣自然又說了些客氣話。言語中還表示下次登封縣有事還望兩位相助。而武鬆與離相也都表示,但有所命,不敢推辭之意。
“師兄,你先回少林,今日正好有錢,我去做幾身衣服。可不要等到師弟還俗之時還隻能穿僧袍。”出了衙門口,武鬆牽著一點黑便對牽著一匹黑馬的離相說道。
“師弟需不需要為兄陪你一起去?”離相問道。
“不用!憑師弟的武藝,這登封縣誰人可傷我?再說做幾身衣服需要時間,師兄先回去給諸位師叔報個平安。師弟不日便回!”武鬆搖了搖頭道。
“如此也好!那師弟辦完事後快速回來,不要讓諸位師叔擔心!那師兄我就先走了!”離相想了想武鬆的武藝,也不阻攔。說完便翻身上馬駕馬而去。
看著離相離開之後,武鬆便牽著馬找裁縫鋪。這登封縣是一個大縣,裁縫鋪肯定是有的。可是武鬆找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一個裁縫鋪。結果繞了好長一圈又繞回了鐵匠鋪那條街。定眼環視還真發現了一個裁縫鋪。
“真是個睜眼瞎,白跑這麼久了!”武鬆暗罵一句。然後便牽著一點黑走到門口喊道:“店家在嗎?店家在嗎?”
“哎!來了!”響起一聲之後,武鬆便見一個矮胖老頭走了出來,問道:“客官您裏麵請,需要做衣服嗎?”
“哦!是的!”武鬆跟著老頭一起進入店裏,突然想起了打鐵的那錢伯,好像當時也是這個樣子。
“那客官做幾身衣服,需要什麼顏色,是自帶布料嗎?”那老頭很專業的問道。
“不是!布料你這裏出吧,我一起算錢就可以。兩套白衣,兩套黑衣。還幫我縫一雙黑皮手套。”武鬆回過神來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好叻!”老頭應了一聲,然後朝著屋裏麵喊道:“小蓮,出來給客人量一下尺寸!”
“哎!來了!”一道略顯清脆的聲音響起,然後便見一個約摸十七八歲的女孩拿著尺繩走了出來。樣子不算太驚豔,但是也有些清秀。在武鬆比劃了幾下就有回到屋內。
“這是小女小蓮,從小學著做衣服,現在已經做得不錯了!”老頭見武鬆有些疑惑,便解釋道。
“你看著衣服和手套幾天能取?”武鬆問道。
“一共是四套衣服,需要三日!”老頭暗自計算了下,說出了一個數字。
“這樣吧!我四日後來取,這是定金!”武鬆拿出二兩銀子,交到那老頭手中,也不管二兩銀子是多了還是少了,轉身就走。